“赤井先生,這次行動是FBI的統(tǒng)一安排嗎?你們的任務(wù)是什么?”工藤新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詢問情況。
“這次的行動是CIA的臥底水無憐奈,也就是基爾打探到的情報?!睕_矢昴瞇著一雙眼,而和善的面孔染上了原本的鋒利,“按照以往,她不會輕易傳情報給我們,上一次還是關(guān)于二把手Rum的出現(xiàn),所以……”
“要不然就是組織這次的行動很重要,要不然就是在暗示什么?!惫ぬ傩乱唤舆^話。
“但是她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樂觀。而且據(jù)她的話,波本……”
工藤新一聽到?jīng)_矢昴后面所說的話后驚了一瞬,隨后皺起眉:“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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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fā)女人扯下面具,露出一張?zhí)热裘m三人清醒著都會為之大驚的臉,將她們?nèi)艘苿拥浇锹?,望了望依舊沒有動靜的樓梯口,有些不耐煩地吸了口煙。
“Camus,你在干什么?怎么還不上來?”
“不好意思,這邊稍微出了點情況,現(xiàn)在你可以過來了?!敝宦犽娫捘穷^一個男聲說道,語氣卻聽不出什么起伏。
“嘖?!迸似缌藷燁^,朝樓梯口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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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戴著口罩,壓了壓頭頂?shù)镍喩嗝薄獰o論是因為赤井秀一的提醒還是本應(yīng)有的謹(jǐn)慎,他這個“已死”的公眾人物并不適合這樣的場合,更何況這次的目標(biāo)是組織。他走進銀輝大廈,人流不少。
他現(xiàn)在無從得知毛利蘭的情況,電話打不通,而現(xiàn)在貿(mào)然闖進樓頂并不是個好計策,因為并不確定有多少人手。他正準(zhǔn)備乘電梯去15層,先前查過資料,十五層往上就是鈴木集團高管們的辦公室以及類似于旅店的住房,組織目標(biāo)很可能與他們有關(guān),只是工藤新一發(fā)現(xiàn),看守專用電梯的一位工作人員被人打暈在走廊暗處。
確認(rèn)此人沒有生命危險后他徑直走進了電梯。
電梯懸停在15摟,工藤新一剛出電梯門就注意到走廊盡頭有個黑影一閃而過。他快步追上去,從背后觀察到其人身著黑衣,戴著頂帽子,腰間有一塊凸起。
是手槍,工藤新一立馬推斷出來。但是走廊狹小再加上其人動作靈敏,很快就被跟丟了。這個人他是沒見過的,但工藤新一見到他的身影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說不上來,想不起來,心中有些浮躁,他深呼吸了幾次,拿出手機與赤井秀一聯(lián)絡(luò)。
對面?zhèn)鱽怼皁k”的信號,看來已經(jīng)到了狙擊點。沒過一會兒,工藤新一又收到一條“安全”的消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乘電梯去了頂樓等待敵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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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剛躲起來,頂樓的門就再次被推開,并且隨著傳來一陣陣談話聲越來越近,來人的面孔逐漸清晰,工藤新一大為震驚——是鈴木史郎和鈴木朋子,是鈴木財團的董事長及其夫人,也是鈴木園子的父母。
“朋子,你叫我來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鈴木史郎疑惑地問道。
“你看,這夜景多漂亮啊……”語畢,鈴木朋子眼中忽然寒光一閃,右手掏出電擊槍,一道白光出現(xiàn)在鈴木史郎的后腦勺,應(yīng)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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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Camus,按照計劃你不應(yīng)該比我先到嗎?怎么又這么慢?”鈴木朋子緩緩撕下偽裝,原本的面容露出,白皙的臉,涂著深紫色口紅的唇,水綠色的眸,金色長發(fā)隨著抖動散落披在肩上,嫵媚且神秘。
貝爾摩德!工藤新一睜大了眼睛。
“破壞監(jiān)控的時候好像被人跟蹤了,甩掉他費了點時間?!北环Q作Camus的男人從門里走出,模樣很年輕,看起來甚至不會超過20歲,雖戴著口罩卻依舊能看出長得不賴。
工藤新一知道他在說自己。這個人就是卡慕酒嗎?
“嘁,你怎么總遇到情況?跟你合作還真是感覺不妙?!?/p>
“那也總比跟一個組織的老鼠合作要好吧?”卡慕酒有些不樂意了,“我還是看在boss的面上才答應(yīng)頂替那個叫波本的家伙的?!?/p>
“阿拉,你說波本啊,我想他應(yīng)該活不久了吧,畢竟Gin可不會一直跟他耗下去。”
“的確,”卡慕酒聳聳肩,指了指暈倒在地的鈴木史郎,“所以這個老頭怎么處理?”
“殺了唄?!必悹柲Φ绿统鍪謽寣?zhǔn)他的腦袋,又忽然玩味笑了笑,“喂,我說Camus,你才這么小,殺過人嗎?”
“當(dāng)然?!彼[了瞇眼,眼睛仿佛能夠穿透一切來洞察別人的內(nèi)心,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渾身生出涼意。
“……不愧是boss看重的人?!?/p>
“彼此彼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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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提前更了同志們,看一眼上一章最后,加幾個字“戴著面具的短發(fā)女人”,是貝姐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