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瓦斯散去,意識轉(zhuǎn)醒。
但是因為兩人手腳依舊被繩子綁著,所以無法動彈。
“蘭!你干嘛要這么做!太危險了!”工藤新一近乎是在吼她,他難得如此激動。
蘭被他說的有些委屈:“什么呀!那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鈴木叔叔死掉嗎?如果你覺得是妨礙了你們的話,我不做就是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們手里可有槍!”誰能想到他在看到蘭從角落里走出時內(nèi)心究竟有多么恐懼,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心跳加速的感覺甚至堪比藥效發(fā)作時的猛烈痛楚,并且做好隨時沖出去護(hù)在她面前的準(zhǔn)備,甚至不惜暴露,到現(xiàn)在依舊心有余悸。
“可我不害怕!”蘭有些氣急了,他干嘛又這樣大男子主義,憑什么她就不能上前阻止?上次小哀在她的保護(hù)下最終不還是得救了?
“你不害怕我還害怕呢!你知道卡慕酒用槍指向你的時候我有多么心驚膽戰(zhàn)嗎!”
空氣突然靜默,心里話脫口而出,反應(yīng)過來卻為時已晚,兩人不敢再與對方對視,方才激烈的爭執(zhí)瞬間變了氣氛,臉頰騰起微紅,微妙感說不清也道不明。
“那個……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園子和世良的出現(xiàn)總算解救了兩人,他們的臉上充滿了不解。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你們可以先幫我們解一下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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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并沒有向她們透露組織的事情,只是簡單地說是一起普通案件,碰巧犯人來到樓頂發(fā)現(xiàn)有人就用了電擊槍,鈴木史郎醒來后工藤新一把他拉到一邊扼要地闡述了一下前后的因果,鈴木史郎也答應(yīng)他保密,并感謝他的相救之恩。
而看著不知為何趕來的警察——為首一人正是目暮警官,工藤新一表示疑惑,蘭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開口。
“新一,是我報的警……”
“嗯,”新一應(yīng)了一聲,瞥見她可愛的模樣,眼神柔和下來,他略感抱歉地說道:“蘭,剛剛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蘭忽的低頭笑了笑,揚起臉:“好在,大家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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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抱歉讓你們跑一趟?!惫ぬ傩乱徽f道,頓了頓,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對了警官,方便跟您說件事嗎?”
遠(yuǎn)離開嘈雜的人群,目暮警官十分不解地問道:“我說工藤君啊,到底有什么事?!?/p>
“我想,烏丸集團(tuán)您肯定有所耳聞吧?!?/p>
“不瞞您說,目暮警官。”工藤新一面色凝重,“烏丸旗下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組織,已經(jīng)深入進(jìn)日本的角落了?!?/p>
“什么?!”目暮警官相當(dāng)震驚,他在警視廳工作了這么多年,竟從來沒有了解這種大事,“烏丸集團(tuán)確實是風(fēng)評不太好,但是你說的組織……話說回來,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這個嘛……”新一摸了摸鼻子,“我之前在他們那吃過苦頭,調(diào)查他們也有段時間了?!?/p>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而且這么大的事還需要和更高的管理層溝通。”
“黑田管理官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并且調(diào)查了,我告訴警官您這件事主要是不想讓你們再一無所知,還有就是如果以后有關(guān)于組織情報的話,希望能夠溝通和協(xié)助?!?/p>
目暮警官也是聰明人,知道事情不簡單,點了點頭。
他自知是不能小看眼前這個還帶著屬于高中生的稚嫩臉龐,心智卻意外成熟的少年。畢竟是工藤優(yōu)作的兒子,目暮警官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初中時就已經(jīng)具備解決命案的能力,往后這幾年也不少與他在現(xiàn)場打交道,和他父親還真是越來越像了啊。
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苦頭”到底是什么,但前一陣“工藤新一已死”的謠言和他的一太反常也能多少感知到,目暮警官近乎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勸他小心一些,工藤新一微笑點頭。
希望這束光芒不會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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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走后,一個身影突然走近,工藤新一抬頭,是世良真純。
“你果然來了。”他兩手插著口袋,看著她,他早就料到世良真純會來,自己那套說辭肯定騙不了敏銳的女高中生偵探。
“工藤君,這次的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吧?”
雖然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交流時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她依舊聽到了隱約。
“也許吧?!惫ぬ傩乱槐砬椴o太大變化,聳了聳肩。
“啊對了,你跟柯南君有聯(lián)系嗎?他在哪里上學(xué)?我有個親戚也在美國念小學(xué)?!笔懒颊婕冮_始轉(zhuǎn)移話題。
“如果你認(rèn)為我們是站在同一邊的話,就可以請不要再套我的話了?!惫ぬ傩乱晦D(zhuǎn)身欲走,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在確認(rèn)對方是敵是友前,我不會說任何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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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嗯我才發(fā)現(xiàn)即使我上網(wǎng)課都很難做到周更...明天恢復(fù)線下了,所以下次更新就不知道啥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