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起見,卡慕酒和他的屬下軒尼詩在掌握到赤井秀一還活著的證據(jù)后將此事報告了組織,想借此除掉這枚銀色子彈。
貝爾摩德聽聞則是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或許是在回憶波本調(diào)查此事的反應(yīng)中推測出了些。琴酒面色平靜,但平靜之下還藏著一股惱怒和憤恨。他看了眼貝爾摩德,后者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吐出一口煙圈,微微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給我把基爾那家伙盯好了?!鼻倬茖κ窒抡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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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矢昴目前居住在一棟不大起眼的公寓中。周圍安排了一些FBI監(jiān)視著周圍,他或許也察覺到了這層搖搖欲墜的身份。但令他驚訝的是,縱使這樣警惕,組織還是找上了門。
一封牛皮紙信封,靜靜地躺在沖矢昴的信箱中,封面寫著:沖矢昴先生,收。
但,當(dāng)沖矢昴打開信封后,是一張手寫卡片,筆記瀟灑而又不凌亂,第一句話卻是……
【尊敬的赤井秀一先生,昔日的RYE,好久不見?!?/p>
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赤井秀一便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他繼續(xù)往下讀。
【FBI的小貓在我們手上,,明日夕陽暈染之時我們將在米原倉庫靜候您的到來?!?/p>
落款是Vermouth,貝爾摩德,又是那個女人,赤井秀一這樣想到。
信后還附了一張照片,圖中朱蒂被綁住手腳,頭發(fā)凌亂,嘴上貼著封條,金框眼鏡掉落在旁邊的地板上。
赤井秀一皺起了眉。朱蒂兩天前被上面派給了一個新任務(wù),無法同外界聯(lián)系。即便他立刻掏出手機(jī)用專用線打了好幾通電話,得到的消息也都是一樣。這樣就沒辦法確定組織綁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赤井秀一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看了一會兒,組織這樣做無疑是想同他會面罷了,所以他無論如何還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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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到最后毛利蘭并沒有在和蒲川倉介的對話中套出什么線索,在工藤新一的迫切盤問下無奈坦白,只是自己無意中聽到的。工藤新一不放心地又追問了好久,蘭則吐槽他的啰嗦。
“喂新一,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啰嗦了啊,說了是無意的啦!”蘭叉著腰。
“笨蛋——!我只是不想讓蘭摻和進(jìn)來而已啊?!惫ぬ傩乱皇种鈸沃雷?,半睜著眼。
“我也想幫幫忙啊,拜托!我不需要那么多保護(hù)啊,新一難道又忘記我空手道的厲害了嗎?”蘭說著揮了揮拳頭。
“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被他們盯上的話,我會擔(dān)心啊笨蛋?!?/p>
“你才笨蛋呢……誒?”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對方少有地打直球令蘭著為一驚,臉頰騰起微紅。而工藤新一仍然擺著副傲嬌臉,翻書假裝學(xué)習(xí)。
直到上課鈴響起,打斷了想繼續(xù)延展下去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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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米原倉庫。
老舊得有些變形的大門半開著,火紅的夕陽將其金黃的光芒贈予大地,同樣從門口照進(jìn)了昏暗的倉庫。
沖矢昴走了進(jìn)去,高大的身影擋住光源,在落了灰的地面上投下陰影。
“不愧是赤井,你果然來了?!苯鸢l(fā)女人兩指夾煙,從暗處走出來。
沖矢昴未作回應(yīng),然后下一秒,幾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影沖了過來,在沖矢昴的背后展開了攻擊,雙方僵持不下,但沖矢昴在大腿中了一槍之后也無奈敗下陣來。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赤井秀一!”琴酒的雙眼中充滿了冰冷和得逞,走上前去伸手撕掉了那張人皮面具。
——但面具下卻是一張完全陌生的外國人的臉。
琴酒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戲耍了,氣場瞬間冷了一個度,拿出通訊器說道:“基安蒂,科恩,注意周圍狙擊點。”
“收到?!?/p>
還未來得及放下通訊器,琴酒忽然身體一僵,隨后猛然回頭。
“倉庫大門正對面的那棟樓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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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果然是穿了防彈衣?!背嗑阋灰娗倬埔巡煊X他的位置,收起狙擊槍轉(zhuǎn)身下了樓,只給對面的兩位狙擊手留下了一陣風(fēng)。剛才那一槍打到了琴酒的背上,就算是穿了防彈衣也是很難忍受的疼痛,而琴酒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這的確令人佩服。
不過,若不是FBI至今還未獲得日本警方的認(rèn)可,他早就把琴酒一槍爆頭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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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看到他了,但還沒開槍就被他跑了。”基安蒂那畫了夸張眼線的眼睛里透露著極度的不滿。
“我這邊也跟丟了?!笨贫骰貞?yīng)。
琴酒冷哼一聲:“果然不能小看你啊赤井?!?/p>
這時,倉庫外圍忽然傳來了混亂的槍聲和打斗聲,琴酒在通訊器中隨即也聽到了卡慕酒的聲音:“幾個FBI跟我們埋伏在外圍的人打起來了?!?/p>
而后者正坐在一輛布加迪內(nèi),翹著二郎腿蠻愜意地望著窗外的混亂圖景,好像一切都無關(guān)緊要似的。前面坐著的是永遠(yuǎn)帶著一副墨鏡的伏特加。
琴酒心中微惱,但并未表現(xiàn)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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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拿著狙擊步槍站在琴酒和貝爾摩德的面前。針織帽下的臉棱角分明,墨綠瞳孔中看不出任何內(nèi)容。
“終于肯露面了?赤井秀一?!鼻倬仆铝丝跓熑Α?/p>
“呵,這么多年了,你用的手段還是那么卑劣。我既然都來了,還不趕緊放人?”說這話時赤井秀一臉上帶著嘲諷。
“好啊?!鼻倬七f給身邊人一個眼神,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就被從暗處推了出來。
赤井秀一看向了她,她的眼睛中沒有任何的慌亂和掙扎,但暗含的信息又很復(fù)雜,似乎想傳達(dá)些什么。
但……站在她身后的琴酒舉起了手槍,砰的一聲,是子彈穿透頭顱的聲音,隨后其人應(yīng)聲倒地,腦漿混著鮮血流了一地。
赤井秀一的面部好像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手握緊了狙擊步槍,但終是沒有做什么。
琴酒的手槍槍口還冒著白煙,它此刻正對準(zhǔn)了赤井秀一的眉心。
貝爾摩德站在旁邊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與從監(jiān)視器中看到一切的卡慕酒表情頗為相似。
“真是可惜呀赤井,就算你上次逃掉又怎樣?這次在我的槍口之下無論如何你都逃不掉了。”
砰!
又是一聲槍響,從旁飛來的子彈帶著旋風(fēng)射穿了琴酒的手腕,正因如此,琴酒扣下扳機(jī)后射出的子彈也就此偏離了方向,擦著赤井秀一的臉向后飛去,最終嵌進(jìn)了墻壁里。赤井秀一給了那邊埋伏的同伴一個肯定的眼神。
好巧不巧,倉庫外面?zhèn)鱽硪魂嚾綦[若現(xiàn)的警笛聲,察覺有警察,琴酒立刻用通訊器命令其他人撤退,貝爾摩德舉槍想要趁這會兒功夫解決掉赤井,但有更多的FBI圍了上來,漸強(qiáng)的警笛聲讓他們不得不放過他。
“先撤,之后有時間繼續(xù)收拾掉他,別讓警察知道我們的存在?!鼻倬朴糜沂治嬷軅淖笸螅吐曊f道。
當(dāng)警車趕到的時候,組織的車也已揚(yáng)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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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走到倒在地上的女人面前,她四周已成一片血河。臉是朱蒂的臉,但……赤井秀一伸手到其耳后,果不其然又連接的印記,撕下那張面具,赤井秀一望著那張臉心中一沉,但也是意料之中。
死的人并不是朱蒂,而是CIA臥底水無憐奈,組織代號基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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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雖說我這塊零零散散寫了好久也寫的很怪,但總算是寫完了,寫這塊目的就是讓秀一暴露身份然后殺了基爾
作者紫瑛一些情節(jié)描寫不出大家可以腦補(bǔ)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