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帝丹高中。
“喂蒲川,所以昨天下午后來問你的問題怎么突然就不回復(fù)了?”工藤新一抱著臂隨意地問道。
“啊,是因為手機突然就沒電黑屏了?!逼汛▊}介聳聳肩,“還有,奶奶的事情應(yīng)該就是個意外沒錯了,不用工藤你幫忙調(diào)查了?!?/p>
工藤新一聽后眉頭一皺:“可我已經(jīng)有了進展……況且你昨天不還堅定地認為那不是意外嗎?”
蒲川倉介搖了搖頭:“謝謝你工藤,但意外就是意外,奶奶已經(jīng)去世了,不用再調(diào)查了?!?/p>
這話同樣說的很堅決,工藤新一無言而去,卻更加心事重重。
——他為何一反常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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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充滿期待的校園祭終于拉開了帷幕。上午,帝丹校園已經(jīng)被裝飾得漂亮極了,學(xué)生們在校園各處參觀展覽,購買校園慶典專屬的飾品。新一、蘭還有園子三人走在一起,感受著熱鬧的氛圍,聊著天。
“今年和往常還不太一樣啊,學(xué)校搞這么多活動?!毙乱挥行┯牣悾ツ晔窍挛缪莩龅臅r候才臨時趕回來演的,也就是黑衣騎士那一角色從新出醫(yī)生那里奪回來的那次,也沒聽說有這么多琳瑯滿目的展覽。
“那當(dāng)然啦,畢竟今年正好是帝丹高中50周年慶典啊。”園子帶著點鴨舌帽,邊看著周邊的小玩意兒邊回答。
“誒園子!你快來看看這個,好可愛——”蘭也戴著和園子閨蜜款的帽子,興奮地指了指旁邊,那是以帝丹的吉祥物形象設(shè)計的一個發(fā)圈。
“哎真的耶……”
“嗨工藤!”就當(dāng)工藤新一跟在兩個女孩后面溜達的時候,中道從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很期待你下午和毛利的演出哦~”
看著中道呲著大牙一臉吃瓜的表情,新一表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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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熱的時候,很有人性的學(xué)校安排了各班學(xué)生的演出,在大禮堂內(nèi)進行。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看時間差不多就去后臺換演出服了,蘭還化了點淡妝。
當(dāng)他們看到彼此的時候,他們承認,自己確實是再一次心動了。
工藤新一身著一套亮白色西裝,他恰到好處的身材被完美的呈現(xiàn),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堅實的腰身,和那棱角分明卻不失柔和的俊俏的臉。左手握著小提琴的琴頸,右手拿著弓子,此時他寶石般的湛藍雙眸中少了些破案時的銳利,只剩下一個普通高中生望著女孩的心動與溫柔。
正被他望著的毛利蘭臉頰微紅,寶藍色長裙裹著她輕盈的身姿,襯著她的皮膚更加嫩白,裸露的小臂上隱約看到常年練習(xí)空手道而鍛煉出來的肌肉線條,淺藍色蝴蝶結(jié)絲帶裙擺上鋪著一層薄紗,四處點綴著碎星,在燈光照射下熠熠生輝,化了淡妝的臉龐更加精致了,活脫脫像天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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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兩人上場時,臺下瞬間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掌聲與歡呼,女孩們?yōu)榱斯ぬ傩乱唬泻優(yōu)榱嗣m,但更多的,當(dāng)然還是因為這對帝丹高顏值高人氣情侶同臺演出。直到毛利蘭走到琴凳前坐下,臺下才漸漸平息。
《奇異恩典》的前奏緩緩響起,毛利蘭用她纖長的手指奏出了柔和的旋律,像甘甜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入心田。憑著高度的默契,小提琴在最符合時宜的那一刻切入進去,高昂的音色震顫著心靈,那首足以凈化人心的《奇異恩典》在絕妙配合中,使臺下的觀眾深深地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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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奇異恩典 何等甘甜 我罪以得赦免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前我失喪 今被尋回 瞎眼今得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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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演奏結(jié)束后過了好一會兒,那份甘甜依舊久久不散,大家才后知后覺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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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真的太——完美了!”鈴木園子飛奔過來給了蘭一個大大的擁抱,“這件演出服也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呢,有沒有迷倒某個推理狂呀……?”
園子壞笑著看向工藤新一,后者臉頰驟然有些微紅,不予反對。
“什么嘛園子……”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園子。
“好啦好啦,你們好好過二人世界吧我還要去組織一會兒的合唱呢!蘭一會兒見!”鈴木園子擺了擺手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在通往觀眾席的樓道走著,經(jīng)園子的提醒,工藤新一情不自禁地又開始欣賞起女朋友的美貌。
露肩的設(shè)計讓她細嫩的皮膚暴露在外,薄紗之下隱約透著的肩胛骨和盈盈腰肢令他沉陷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許是毛利蘭再無法承受他炙熱的目光,紅著臉回頭問道:“新…新一,你總看著我干嘛呀……”
新一這才回過神來,輕咳兩聲掩飾著害羞。他望了望空無一人的走廊,借著墻壁后面舞臺上的音樂,他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抬手輕輕抓住了蘭光滑柔軟的雙肩。
“蘭……”
園子所說的其實毫不夸張,工藤新一他確確實實為之傾倒了,心中蠢蠢欲動的感覺驅(qū)使著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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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被這突然的舉動驚住,她不敢直視工藤新一那熾熱的雙眸,心中小鹿亂撞。
那張逐漸放大的俊臉和嘴唇的柔軟告訴著毛利蘭,他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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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芳香剎那間涌入,夾雜著櫻桃味的唇膏,心中的火苗不受控制地竄起,工藤新一將毛利蘭的步伐逼近到墻壁,蘭的后背緊貼著冰涼的墻壁,而工藤新一的火卻要燃上她的身體。
如膠似漆。
混亂的心跳、交錯的呼吸、還有兩人逐漸靠近的心。
——這是兩人逐漸褪去青澀的第一次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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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氣憤地罵罵咧咧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幕親熱。
“工藤新一你個臭小子到底要對我家女兒做什么?!?。?!”是毛利小五郎氣得要死的一張臉。
這一嗓子可嚇了他們一大跳,兩人瞬間分開,毛利蘭踉蹌兩步穩(wěn)了穩(wěn)重心,捂住通紅的臉:“爸爸……你、你怎么回來了?”
“哼,我要是還不回來,你指不定被那小子……”毛利小五郎瞪著新一,攥了攥拳頭有種想揍扁他的沖動。
“咳……那個…叔叔……”工藤新一摸了摸鼻梁掩飾著尷尬。
“你還好意思叫我??”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拎起工藤新一的衣領(lǐng),揮起拳頭。
毛利蘭見勢不妙擋在了工藤新一面前陪笑著推了推父親:“哎呀爸爸……別這樣了差不多得了,新一、新一他也不是……”
見女兒竟也護著他,讓毛利小五郎氣都氣不起來了,“你…唉,蘭……你怎么也這樣呢……等等,誰同意你們交往了???!”
“我同意了行嗎?”妃英理走過來抓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多大的人了,這位毛利大偵探?女兒也是要長大的!”
“英…英理?”毛利小五郎不情不愿地被妃英理牽著走了,哀嚎著,“但是!蘭你今晚就跟我回家住?。“选p點啊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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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的關(guān)系好像好了很多呢……”毛利蘭盯著他們的背影喃喃感嘆了句。
“蘭,咳…抱歉啊,剛剛……”
蘭看著他笑了笑,“道什么歉???新一又沒有做錯什么。趕快走吧,新一的爸爸媽媽應(yīng)該也來了,去和他們打聲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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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好久不見呀小新還有小蘭~”工藤有希子的聲音依舊充滿活力,“小新的小提琴拉的很有長進嘛……蘭醬也彈得很好聽!”
“話說,這半年多里小新好像又長高了呢……都比優(yōu)作還高了吧?”有希子在父子倆間比劃著。
“喂喂有希子,哪有那么夸張啊?”工藤優(yōu)作無奈卻寵溺地看著妻子。
毛利蘭輕笑,朝工藤新一眨眨眼,新一無奈地搖搖頭:早就習(xí)慣了啊……父母之間常有的撒狗糧行為……
臨近傍晚時,帝丹校園祭在熱鬧中閉幕,毛利蘭在父親強烈要求下,在工藤宅收拾好東西,搬回了事務(wù)所住。但工藤宅也并沒有就此冷清下來,因為有希子和優(yōu)作也暫時不去滿世界玩了,打算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順便玩玩兒子(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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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書架,琳瑯滿目的叢書,各種推理小說家的著作……走近圓形書房,這一切映入眼簾。
“老爸,叫我來該不會是……?”工藤新一推敲著父親的用意,緩步走近書桌。
“新一,最近組織動作很多吧?”工藤優(yōu)作的臉上讀不出內(nèi)容,只是詢問。
“嗯,安室先生暴露了,水無憐奈死了,還有這兩天……”
“蒲川訪子的‘意外事故’對吧?”沒等新一說完,工藤優(yōu)作就用他知曉一切的口吻接話,“而且,令人感興趣的是……昨天,蒲川佑介突然人間蒸發(fā)了?!?/p>
“什么?”新一的驚訝溢于言表,“人間蒸發(fā)?”
“是啊,如果這是個推理故事的話,我想我還蠻期待這件事后面的發(fā)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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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陰暗的房間。
“Camus,果然烏丸沒有看錯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面對自己的親人都能如此不動感情?!崩誓泛敛涣邌菟目洫?,“蒲川訪子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不然我也不會剝奪那可憐的老人家的生命啊?!?/p>
卡慕酒對他的話不予回應(yīng),“但有人已經(jīng)來找我了啊,雖然他沒有證據(jù)。”
“放心好了,我會把你藏的好好的,況且……工藤優(yōu)作那第三枚銀色子彈,已經(jīng)快要堙滅了呢……”朗姆陰險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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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祝蘭醬生日快樂啦~禮物就是新一的熱吻咯??
作者紫瑛話說我真的太佩服自己了,隨便一寫又三千多字,這可怎么辦呢(doge)
作者紫瑛(二編)應(yīng)某人@結(jié)衣Yui 的要求,把之前那個尬的能摳出三室一廳的標題改成了這個十分標題黨的東西…
作者紫瑛雖然但是,我寫的確實好尬啊啊啊
作者紫瑛(三編)對不起,審核君又給我屏了,這樣不知道能不能發(f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