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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黎念初就把大家叫去了會議室重新的又重討論了這個案子。
黎念初“我建議結(jié)案。”
黎念初“磊哥的鑒定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而我們之前就查過了,死者生前沒什么朋友,也是孤兒,兩人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黎念初“女生是醫(yī)生,男生則是大四剛畢業(yè)?!?/p>
黎念初“我昨天又去了一趟死者家里,在臥室內(nèi)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遺書。”
黎念初將信封放在桌上推給周震南。
翟瀟聞“何著查了半天他倆是自殺?!”
黎念初“應(yīng)該是殉情…”
按照現(xiàn)場的狀況再加上那封遺書,兩人很有可能就是殉情而亡的。
黎念初緩緩起身,步伐堅定地朝著任豪走去。她抬手輕輕取下他胸口別著的鋼筆,指尖在觸碰到鋼筆的一剎那微微一頓,隨后穩(wěn)穩(wěn)地將它攥入自己掌心。
下一秒,黎念初猛然將鋼筆狠狠刺向自己的胸口,力道之大仿佛要貫穿胸膛。她的身體隨著這一擊順勢傾倒,如同一片失去支撐的落葉,正好跌入任豪張開的臂彎之中。
黎念初微微向任豪示意,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下一刻,任豪毫不猶豫地握住黎念初的手,將她手上的鋼筆抬至自己的脖頸處,隨即用力一劃,動作決絕而沉重。
隨后任豪將黎念初扶起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位置上。
趙讓“那地上的拖拽痕跡是怎么回事?”
趙讓明白了剛才兩人的動作,他們兩個是在演案發(fā)現(xiàn)場,而兩人就代表了死者,可他還是不明白案發(fā)現(xiàn)場從客廳到臥室的血跡是怎么來的。
黎念初“那個血跡的方向應(yīng)該是從客廳到臥室,而不是我們誤以為的從臥室拖拽出來的?!?/p>
黎念初“男生拖著已然失去生命氣息的女生朝著臥室艱難地挪動,又或者,他是用爬行的方式?!?/p>
趙讓“原來是這樣…”
會議結(jié)束后都各自回到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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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念初回到辦公室后,剛剛坐下休息會,就看到宋之書抱著一捧玫瑰花到自己的桌前。
宋之書“念念姐,你的花?!?/p>
黎念初“我沒有訂花啊,你是不是拿錯了?”
宋之書“不會啊,剛剛門口那人說就是你訂的花讓你簽收的。”
黎念初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誰給她訂了花,想到這里黎念初腦子里不自覺的冒出一個人的名字。
她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對面辦公位的姚琛,想起來那日姚琛對自己說的話。
姚琛“我可以重新追你嗎?”
黎念初終于恍然大悟,那日姚琛的話語并非隨口一說,而是真心實意。而眼前這束白色玫瑰,竟然也是他精心預(yù)定的。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在訴說著姚琛未曾言明的心緒,讓黎念初的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波瀾。
一時間,黎念初的心底悄然泛起一絲驚喜的漣漪,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激蕩出細碎的波紋。然而,還未等這份情緒完全蔓延開來,宋之書的聲音便如一陣突如其來的風,輕易地打破了這片短暫的寧靜。
宋之書“念念姐,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宋之書的話音剛落,一旁正低頭擺弄手機的周震南等人不由得抬起頭來,目光循聲轉(zhuǎn)向黎念初的方向,帶著幾分若有深意的意味。
黎念初“當然沒有,你別瞎說。”
宋之書“那就是追求者咯?!”
黎念初也不是…”
提到追求者時黎念初愣了幾秒…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一旁正在工作的姚琛…隨后又立刻把頭轉(zhuǎn)過來。
宋之書“我懂我懂?!?/p>
宋之書的語氣似乎藏著些許深意,仿佛每一句話都別有洞天。黎念初怔在原地,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而對方卻已如輕煙般悄然消失,連身影都未曾多留片刻。
黎念初望著眼前好大一捧白色玫瑰發(fā)呆,花是姚琛送的,如果現(xiàn)在還回去,會不會有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