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刺眼的陽光打在遲凈空的臉上,雖然有陽光,但是天氣依舊是零下十度,他緩緩睜開眼,此時在陽光下他的眸子不在是黝黑的可怕,而是漸變成了溫柔的淺棕色,臉部的線條看起來也更加的柔和,整個人看起來溫柔了許多。
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時間8:56,快九點了,他從床上起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讓下人將房間簡單打掃了一下,可是屋子里仍有一股很濃的煙草味,那味道似乎久久不能消散。
他突然想起來,好久之前安琛送了他一瓶價值不菲的香水,他趕緊找到噴了兩下,屋子里的煙草味才慢慢被遮蓋住。
“哥,現(xiàn)在馬上10點了,爺爺說他一會兒就到,我們?nèi)窍碌人?!”遲安琛走到遲凈空的身邊說。
“好,那下去吧!”遲凈空溫柔道,但聲音依舊沙啞,或許是昨天晚上煙抽的過多了,不過這樣的煙嗓搭配遲凈空的容貌似乎剛剛好。
他們站在樓下等待著,這樣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從遠處駛來,遲凈空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嚴(yán)肅的站在門口迎接。
車停在了遲家大宅門口,他祖父的貼身管家李幸從車上下來,(李幸:男,遲凈空,遲安琛喜歡叫他李叔,他從小就照顧遲凈空,可以說是遲凈空的第一位老師,所以遲凈空對他也是十分敬重的)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只見一位身材高瘦,頭發(fā)花白,胡子很長的老人拄著一根龍頭拐杖從車?yán)锍鰜?,雖然老了,但也可以看出那老人氣場十足,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遲凈空的祖父遲東銘,是他白手起家將遲家做到今天的地位,遲凈空就是他一手帶大的,所以無論是行事作風(fēng)還是心狠手辣的程度都和他年輕的如出一轍。)
他拄著拐杖一步步走近房子,完全忽視了遲凈空和遲安琛,當(dāng)他走到門口時,回頭瞪了一眼遲凈空說道:“你給我進來,安琛也是!”
遲凈空和遲安琛緊跟在后,遲凈空看到旁邊的李叔小聲問道:“李叔,好久不見,祖父他怎么了?”
李叔回道:“到里面你小心說話,老爺子這兩天正在氣頭上,我一會兒就不進去了!”
遲凈空點了點頭,就跟了進去。
老爺子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做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背靠著沙發(fā),氣場真是一點都不減當(dāng)年。
“你們都先出去!”他對一旁的下人說道。
下人聽到了吩咐都迅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
“安琛你坐?!彼粗t安琛語氣溫和了一點說道。
“你就給我站著!”他指著遲凈空滿臉怒氣的說道。
遲凈空并沒有反駁,安安靜靜的站在了那里。
“人呢?”遲老爺子看著遲凈空問道。
“祖父說的是誰?”遲凈空回道。
“你說是誰,我問你,那個許攸呢,去哪了?”遲老爺子怒吼道。
“她不在這,祖父找她什么事?”遲凈空緊張的問道,他不想讓他祖父遷怒許攸。
“你還問我是什么事,我還想問你呢,你這么緊張干嘛,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凈空,你從小到大我不止告訴過你一次,真正的王者是不會被任何事情所影響的,更何況還是因為一個女人!”遲老爺子看著眼前緊張的遲凈空怒不可遏的說道。
“祖父,不是的,哥哥他……”
“安琛,你不要替他辯解!”遲老爺子打斷了遲安琛的話。
“你去院子里給我跪著,沒讓你起來你就一直跪!”他指著遲凈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