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凈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煙,他抬頭望著天花板,許久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問道:“你恨我嗎?”
怎么能不恨呢,把她害成現(xiàn)在這樣的那個人居然問自己恨不恨他,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好笑,但她也不敢再惹怒這個如同噩夢般的男人,她還這個男人再對她做些什么。
許久她才緩緩開口小心的說:“恨又怎么樣,不恨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問這個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p>
男人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雖然看不清楚臉龐,但是從女人蜷縮起來身體就可以看出,她害怕自己。
他想到這個女人說的要離開他的話,接著男人又試探性的問道:“那你會離開我嗎?”
許攸愣了一下,她在想,難道遲凈空知道了她的計劃,但是她又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她做事那么小心,絕對不會被其他人知道的。
她故作鎮(zhèn)定的回道:“不會?!彼囊馑际窃跊]有報復(fù)他之前是不會的。
遲凈空笑了笑,說道:“好啊!既然你不會,那我也沒必要看你看的那么緊了,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人看著你,你也可以隨便去F市的任何地方?!彼€是不相信許攸會離開他,他在堵,堵她到底會不會離開自己。
許攸聽到這里,她以為遲凈空是對她放下戒心了,相信她了。
他看到許攸許久沒有說話,他掐滅了手中的煙,走到了許攸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希望你不會離開我,現(xiàn)在很晚了,睡覺吧!”
說完他便在床上躺了下來,許攸有些緊張又有一些害怕,遲凈空看著還未躺下睡覺的許攸開口說:“你在不躺下,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許攸聽到這句話,立刻乖乖的躺下了,她不停的挪到身子,想讓自己離那個男人遠(yuǎn)一些,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冷漠的問道:“怎么?害怕我?”
“沒…沒有。”許攸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你躺那么遠(yuǎn)干嘛?”
“有…有點熱。”
遲凈空往許攸那邊靠近了一些,伸出一只手,一把將許攸攬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冷。”
許攸一動都不敢動,身體僵硬的被遲凈空攬在懷里,她聽著男人再她耳邊溫?zé)岬暮粑?,過了許久她以為男人已經(jīng)睡著了,想從他的懷里離開,可是男人摟他摟的太用力,她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作,就一直被男人攬在懷里,看來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jìn)來,遲凈空緩緩起身,松開了攬在許攸腰上的那只手,走到衛(wèi)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就離開了房間。
一夜未眠的許攸黑眼圈很重,她直到聽到遲凈空離開的動靜才送了口氣。
遲凈空走到樓下,下人都一臉一臉茫然,王姨開口問道:“少爺什么時候來到?”
“昨晚?!?/p>
“哦,飯準(zhǔn)備好了,少爺用餐吧,我去叫小姐?!?/p>
“不必了,她昨天晚上沒睡好!”
王姨回過神,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許攸的房間,又沖著遲凈空笑了笑,而下人們也都偷笑。
還有的在小聲議論:
“我說我昨天晚上怎么感覺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呢,原來是少爺和小姐。”
“對啊對啊,平??粗贍斖φ?jīng)的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