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看到這樣的情形,趕緊跑過去拉住了遲凈空,說道:“凈空,我沒事,他們也沒對(duì)我做什么,讓他們走吧!”
”什么,他是遲凈空?”
“是整個(gè)F市的人都畏懼的遲凈空。”
底下的人小聲議論著。
“滾?!边t凈空松了捏住傅煦川,說了一個(gè)字。
遲凈空帶著許攸上了車,傅煦川滿臉不服,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丟臉過,他為了面子,正要上前去攔遲凈空的路的時(shí)候,三個(gè)朋友攔住了他,說道:“煦川,算了算了,他可是遲凈空,不是我們得罪的起的人?!?/p>
“對(duì)啊對(duì)啊!你難道忘記前段時(shí)間許家的下場(chǎng)了嗎?
“聽說,許攸和他還是青梅竹馬,他都能這么狠,我們就更不用說了啊?!?/p>
傅煦川聽過他大哥提起過遲凈空,他哥也曾經(jīng)警告過他不要惹事生非,如果今天的事讓他大哥知道了,回去指不定要怎么教訓(xùn)他,所以他沒有再上前,憤慨的說了句:“走!”
許攸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遲凈空滿臉怒氣,想說什么并沒有開口,可是遲凈空卻看出她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他冷冷的開口道:“有話要說?說吧!”
許攸怯怯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碰巧路過。”
這四個(gè)字許攸聽起來好生熟悉,好像蕭遇何也說過同樣的話。
“咳咳”許攸尷尬的咳了兩聲。
“怎么?不信?!?/p>
“沒…沒有,當(dāng)然信?!?/p>
車子停在了許家大宅,許攸剛要下車,突然感覺腳特別疼,她低頭一看,腳踝上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破了了口子,但她還是強(qiáng)忍疼痛下了車,但是走路卻一搖一擺的,遲凈空看見了,一把橫抱起許攸走進(jìn)了許宅。
“你干什么,我可以走?!?/p>
“別說話?!?/p>
走進(jìn)了客廳里面,屋里的下人看到這樣的情形紛紛議論道:
“哇,少爺和小姐好般配啊!“
“是啊是啊,少爺好帥,小姐好漂亮啊?!?/p>
“他們好幸福哦!”
許攸有些尷尬,臉有一些紅,她在遲凈空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快放我下來?!?/p>
遲凈空依然沒有松手,他抱著許攸去了二樓房間,將許攸放在床上。
他走出房間,叫來了安雅:“醫(yī)藥箱在哪?”
“少爺,小姐受傷了嗎?我去給你拿?!?/p>
遲凈空提著醫(yī)藥箱走到了許攸的身邊。
“一點(diǎn)小傷而已,不礙事。”
遲凈空并沒有聽她的話,拿起消毒水就要往上涂。
“等等,我自己來就行。”許攸想要搶奪他手里的消毒水。
“坐好?!?/p>
遲凈空耐心的給許攸的傷口消毒,最后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處理完傷口之后,遲凈空一直待在許攸的房間里,似乎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過了許久,許攸才開口問道:“這么晚了,你還不休息嗎?”
遲凈空勾了勾唇角,就開始脫衣服。
“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說休息嗎?”
“我的意思是讓你回去休息,不是讓你在我這休息?!?/p>
“我決定以后晚上都在這休息了。”
“那我讓安雅給你安排房間?”
“不用,我就跟你睡。”
“不行,我…我這幾天來……來例假了,不方便?!?/p>
“放心,我不會(huì)對(duì)你怎么樣。”
“那你去睡沙發(fā)吧!”
遲凈空并沒有理她,他脫去外套就在許攸身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