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京都皋月堂。
今天就是皋月會會長的阿知波皋月與名頃會的名頃鹿雄對決的日子,今天兩人可是下了大賭注,輸掉的人要解散自己的歌牌會,退出歌牌界。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距離歌牌比賽越來越近,名頃鹿雄的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大廳內有些圍觀的客人與記者開始了竊竊私語:
“名頃鹿雄是不是不敢來了?。俊?/p>
“不可能吧,他主動發(fā)起的挑戰(zhàn),他有什么不敢的?”
“這可說不準,說不定他那天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后來就逐漸意識到了自己與皋月會長之間的差距,所以現在才被嚇得不敢出來應戰(zhàn)了啊?!?/p>
“你說的有道理啊?!?/p>
……
臨近比賽僅剩五分鐘,皋月女士已經換上了精致的和服,姿態(tài)優(yōu)雅地跪坐在了大廳中央的榻榻米上。
三分鐘,整個大廳內所有的客人與記者都在議論紛紛,一分鐘,裁判已經踏在了比賽場地榻榻米上,準備倒數計時并判決皋月勝利。十秒,皋月女士微微彎腰垂首,似乎已經默認了自己的勝利。
場外的媒體記者們也拉開架勢,準備拍攝大廳中央皋月與對坐空無一人的景象,新聞標題都已經在他們腦海中醞釀完成了。
時間到,裁判長長舒了口氣,高聲宣布道:
“這場比賽是皋月會長的勝…”
橋本俊治“等一下!”
突然,場外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大家轉頭看去,只見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帶著一個穿著黑色男士和服的孩子。
這兩個人京都的人大多認識,歷史上公卿橋本家的人,舊華族的后裔,名頃鹿雄頭號弟子大岡紅葉的表哥和舅母,只是這倆人跑來干嘛。
橋本俊治“抱歉,名頃會長突發(fā)疾病不能前來,這場比賽由我替他來!”
“你……”阿知波研介忽然站起身,面朝橋本俊治方向語氣激烈地說道,“當初是名頃主動提出和皋月比賽,現在一句抱病就要換人,他當我皋月會是什么?”
橋本俊治“諸位,名頃生在這里長在這里,在座的人里,也許就有他的同學、朋友、四鄰,他的人品性格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他向來是個言出必踐的人,若非真的不能前來,他斷不會如此!您說是吧?阿知波會長!”
“別開玩笑了!這是你名頃與皋月之間的比賽,和你橋本俊治又有什么關系?你又有什么資格替他比賽?”阿知波研介說。
橋本俊治“的確,我并不是名頃鹿雄的實名弟子,可我也算是名頃會的記名弟子,我記得皋月會也有很多這樣的弟子,還是說阿知波先生覺得記名弟子不算弟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讓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熱愛歌牌的人士情何以堪呢?”
橋本俊治知道皋月會正在積極的推廣歌留多積極的擴充實力,于是他就故意往他心口上戳。
阿知波研介頓時語塞,但他很快便想出了辦法,語氣強硬地回擊道:
“你老師前天應下比賽時,還許下了比賽輸掉就結束歌牌生涯的諾言,你既然想代替他與皋月比賽,那你也能當著眾人的面應下這條諾言嗎?”
隨后,他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舒緩:
“你只是個小孩子,根本不可能是皋月的對手。而你的歌牌生涯還長,沒必要為這件事搭上你未來的美好前途。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旦輸給皋月,還要承受明頃會因你輸掉比賽而解散的壓力與痛苦,到時候等待你的將是同伴們的指責與永遠不能參加歌牌比賽的懲罰,你能夠承受這些嗎?”
橋本俊治哪還聽不出阿知波研介的話表面聽上去是為他著想,在事情開始之前分析清楚他此舉的利弊,但實則卻是在恐嚇與警告他,想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再妄生事端。
橋本俊治“阿知波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橋本俊治今天竟然敢替名頃會長來就做好了準備,若是贏自然好,若是輸我也會坦然接受!”
說著眼睛不經意的看向阿知波皋月。
“就這樣吧,研介!”從橋本俊治進場一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言的皋月夫人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