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觀眾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后便爆發(fā)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掌聲。
阿知波皋月俯身行禮,橋本俊治也轉(zhuǎn)身回禮,
阿知波皋月默默地準(zhǔn)備起身離去,丈夫攙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
橋本俊治“請等一下!”
阿知波研介停下了沉重的腳步,扶著妻子的手臂不由得一緊,隨后他扭頭憤懣說道: “你們還有什么事嗎?”
橋本俊治“既然我贏了,那么請您兌現(xiàn)名頃先生真正的條件!”
“會的,我會宣布解散皋月會?!备拊乱汇?。
橋本俊治“皋月女士,我想你也許沒聽清楚,我說的是名頃先生真正的條件!”
皋月一愣,
橋本俊治“首先請您回答我,名頃會長很厲害對吧!”
“嗯!”皋月回答。
橋本俊治“第二,他希望名頃會的弟子能轉(zhuǎn)入皋月會成為皋月會的弟子!”
聽到這個條件,不僅是阿知波皋月連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橋本俊治“名頃會長已經(jīng)身染惡疾,他希望在此之前能給弟子們找個好歸宿?!?/p>
橋本俊治“第三,我們能談?wù)剢??皋月夫人!?/p>
“好!到里面的房間去吧!”阿知波研介說。
皋月夫人和橋本俊治先后走進(jìn)了房間,橋本俊治進(jìn)去之前還特意拿起了那張印有式子內(nèi)親王的“郁郁相思苦,自甘絕此生。茍延人世上,無計掩癡情?!钡母枧啤?/p>
房間里,
“名頃是不是你把他帶走的?”皋月一進(jìn)到房間就開門見山道,“我當(dāng)時非常害怕,于是跑出去找人,結(jié)果回來名頃就不見了。”
橋本俊治“是!”
橋本俊治說著就遞上的那張歌牌,那張歌牌的側(cè)面還有一個污漬,那是血污,“你都知道了!”皋月說。
橋本俊治“是!”
“你是來揭穿我的!”皋月夫人問。
橋本俊治“不,我拿這張歌牌給你,是為了告訴你一段,你從不知道的隱秘往事!”
“是什么?”皋月夫人說。
橋本俊治“名頃會長想要告訴你的話,就在這首和歌里!”
“式子內(nèi)親王的苦戀??!”皋月夫人看了一眼歌牌自言自語道。
橋本俊治“是,注定無果卻深沉的愛情。這就是名頃會長對你的感情?!?/p>
“什么意思!?。 备拊滤坪醪碌搅耸裁?,但是她不愿意相信。
橋本俊治“對,就是您想的那樣,您對名頃會長來說是他的初戀情人,他因?yàn)檠瞿侥_始學(xué)習(xí)歌牌,就在他鼓起勇氣想要向您表白的時候,您卻接受了阿知波先生的求婚。他這么多年一直努力,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和您比肩,能讓您親口夸他一句,“你真厲害!”他也可以向您說出那句從未宣之以口的愛,盡管……盡管已經(jīng)太遲,盡管他可能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p>
“怎么會?怎么會是這樣?”皋月抱著那一張歌牌自言自語,“我都做了什么??!”阿知波皋月渾身失了力氣癱坐在榻榻米上。
橋本俊治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就要走,“等一下!”這聲音不用說是皋月夫人的,
橋本俊治“怎么?還有什么事嗎?”
“名頃……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去跟他道個歉!”阿知波皋月問道。
橋本俊治“不用了,他并沒有怪你,否則今天來的就不是我,而是警察了!”
“謝謝!”皋月說。
橋本俊治“不用謝我,這是他的意思!你對他而言,終究是不同!不過也就僅此于此了,從此之后你們大概再也不會見了吧!”
“什么意思?”阿知波皋月問。
橋本俊治“我來之前,名頃先生已經(jīng)決定傷愈之后就出家,告別過往,他說她與你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