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琂回房寫了兩封書信寄予寧府,感謝他們?cè)谖ky中伸出援手,并且簡(jiǎn)單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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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琂回房寫了兩封書信寄予寧府,感謝他們?cè)谖ky中伸出援手,并且簡(jiǎn)單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無大礙。
閑著無聊,順便寫了封信回程府,好暗示秋霽自己平安。
收到信的蕭元漪笑得燦爛,以為程少琂懂得心疼阿母了,心里可欣慰了。
不過她沒欣慰多久呢,就收到了桑舜華和程始的書信,大意是程少商和樓垚打算訂婚,蕭元漪怒了,嫁女這么大的事卻不和她講,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氣,打算將樓氏的聘禮原封不動(dòng)的送回去。
程老夫人再三阻攔,這才阻止了蕭元漪要把聘禮退回去的想法。
蕭元漪一氣之下前往了驊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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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琂正在樓上吃著早杏,酸的她不經(jīng)意間瞇住了眼,她一撇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裝束與武婢一樣的侍從,心里暗道不好。她端著杏子,就往門口跑。
“阿母,青蓯姨母,可吃些早杏?驊縣這個(gè)時(shí)節(jié)的早杏不錯(cuò)?!背躺佻J站在門口迎接蕭元漪一行人,為的是為程少商和樓垚拖延時(shí)間,不過顯然,程少商那邊一點(diǎn)都沒有領(lǐng)悟到。
“啊垚,再往上一點(diǎn),再使點(diǎn)勁!”花園里程少商的聲音傳來,少琂頭上沁出了些汗,心虛不已。
“不必,我來驊縣,可不是為了這兩顆早杏。”蕭元漪繞過程少琂,徑直往花園里去。
蕭元漪有些生氣:“你們?cè)诟墒裁矗?!?/p>
樓垚正幫著程少商撿掉在樹上的風(fēng)箏,突然聽到蕭元漪的話語(yǔ),受了驚摔了個(gè)四腳朝天。
“阿垚!你沒事吧?”程少商有些擔(dān)心的過去查看。
“樓家秉承詩(shī)書傳家,也難為樓公子身手如此敏捷,果真不簡(jiǎn)單?!背躺佻J聽出了這話的暗諷之意,不過樓垚沒聽出來,他還傻乎乎的給蕭元漪見禮。
程少商開口道:“阿垚自小跟著何將軍一家習(xí)武射箭,他的武藝自不會(huì)比家中兩位阿兄差的?!?/p>
“你這一口一個(gè)阿垚阿垚的,你阿妹叫媱媱,這阿垚是誰?”蕭元漪話鋒一轉(zhuǎn)。
程少琂:勿cua,已掛機(jī)。
樓垚還是真誠(chéng):“晚輩姓樓名垚。阿垚是少商對(duì)我的昵稱,家中阿母也是如此稱呼我?!?/p>
“樓家名門望族,應(yīng)該懂得君子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之理。樓公子與少商,一未定親,二未成婚,何以如此親昵?甚不惜,謂之以乳名。”蕭元漪有些咄咄逼人。
“阿母有所不知,阿父與樓太傅已允下親事,也下了聘禮,那阿姊與樓公子怎算不得定親?是吧阿父?!背躺佻J見到程始過來,將話頭引到程始身上。
程始有些尷尬,呵呵笑著,道:“是啊是啊,下了聘,就算定了親?!?/p>
“可曾采納?可曾問名?”
“不曾。”
“可曾換帖?可曾納吉?”
“不曾。”
程始被這么一問就蔫巴了,羞愧的低下頭來。
“可曾問過她阿母?!”蕭元漪顯然是真的動(dòng)怒了。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程少琂程少商面面相覷。
“阿母曾教導(dǎo)我與阿姊,說‘萬事皆由父母長(zhǎng)輩做主’阿父為父,三叔父三叔母為長(zhǎng)輩,怎的不算定親?”程少琂見狀出言。
“這有你什么事?你阿姊的婚事,你哪來的權(quán)力過問?青蓯,把她帶回去!”
說罷,青蓯就把程少琂帶離了現(xiàn)場(chǎng),程少琂掙扎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程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