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的話,這位主神顯然沒有認真聽進去。好吧,盡管我也只是順嘴開個玩笑。
“這里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呢?!彼Z氣淡淡的,就這么轉(zhuǎn)到了另一個話題上。
而我在他的地盤上還差點闖出什么禍來,自然是得順著他下臺階了。于是我問道:“那去哪兒?”
主神不作聲,只是蹙起眉看著我的身后。我好奇之余也不由得感到后背發(fā)涼,大著膽子回頭望去卻可惜依舊什么也看不見。
這情況對我的膽子十分不友好。在我驚懼交加的控訴目光下,主神終于不再目視后方并隨手不知怎的就弄出了一個門來。
“你喜歡小動物么?”他進門前突然停下轉(zhuǎn)頭問我了這么一個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呃…應(yīng)該要分情況吧?”我思索在著自身情況不確定的回答著,“是你養(yǎng)的寵物?”
“我不養(yǎng)那些?!彼剖菦]有想到我會問這個,“說實話我并不喜歡去圈養(yǎng)一些東西?!?/p>
我沒接他的話,只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
或許是那個房間太過于昏暗,以至于我在踏出門時,眼睛被門外的光給晃得閉上了一小會兒。
好像有人叫了我一聲。
我急急忙忙睜眼尋去,除了主神什么也沒有。
“嗯?”主神看著我發(fā)出簡短的一個音節(jié),可能是疑惑我為什么不繼續(xù)走。
“我…”我張嘴想說什么,卻又一時講不出話。最后索性壓下莫名的難過情緒,只顧轉(zhuǎn)手悶頭向前走。
直到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堆錯綜復(fù)雜、緊緊纏繞著的樹根。
我站住腳,抬頭看祂。
這樹如此不同。一半是枝繁葉茂、欣欣向榮,一半是枯枝爛葉、暮暮垂矣。
“真是奇怪的一顆樹啊…”我仰著頭如此評價。
身后沒有聲響,我暗道不好,轉(zhuǎn)頭看過去果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呆著原地,思考著我迷路他沒有跟上的可能性。
“為零。向上看?!?/p>
我再次抬頭望去,枝椏上隨機刷新出了一個主神。(?)
“你換衣服去了?等等,你還順道去整了個容??”
眼前的主神突然從一個嬌小的男孩變成了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青蔥少年。
我端詳著他——
過肩的金卷長發(fā)懶散的披著,右耳上的金色長耳飾閃著細碎的光。少年眉眼深邃,不知是否是沒有休息好,眼底透著淡淡烏青。他面上無一絲血色,薄薄的嘴唇看著都是略有些泛紫的。
衣物到還是一身白,不過相較于孩童那套的純白,現(xiàn)在的這套是米白色的??钍较袷巧贁?shù)游牧民族會穿的那種,不過多了一件帶著帽兜的長披風(fēng)。
他腰間的帶子上似乎還別著什么,我瞇了瞇眼去看,猜測大概是一個破敗不堪的懷表。
他棕色的瞳孔望住我,不帶一絲情緒。整個看起來倒像是個疲倦又病弱的神。
誒,他不就是神么。我愣怔著又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彼龊跷乙饬系拈_口回答著:“我不是?!?/p>
他的手搭在樹干上,垂眼輕聲說著:“神有天大的本事,而我甚至都jiu…”他頓了頓,“都沒有合適的居所?!?/p>
我靜靜的看著他,半響沒說話。
直到一聲犬吠將我從呆滯中喚醒。
“啊…不好意思,我剛剛不自覺發(fā)起呆了?!蔽覔蠐项^,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我身后,激的我趕忙回頭。
那只是一只狗,但是我竟然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它了。
下個眨眼間它又消失不見。
我知道這估計又是主神的手段,我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
“我要回去!”我緊鎖著眉,不悅的大聲叫著。
他又冷漠起來了,站在高處俯視著我,旁觀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要回家!我不想在這里玩什么過家家一樣的游戲了!從始至終哪一個有什么要拯救失足少女的樣子?。??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這種鬼地方?!你能說你們沒有不懷好意嗎?!”
我越說越生氣,口不擇言的喊著。
“你來到這里本就不是我們的意愿。”他輕飄飄的丟下了這么一句話。
“你什么意思?”
他像鳥一樣輕盈的從枝干上跳落下來,轉(zhuǎn)而對我說:“你該出發(fā)了?!?/p>
我后退幾步,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抬起手指指向我,只在空中虛虛一點,我便感覺到整個人開始不受控制的向后傾倒了。
“既然比較友好的方式你不喜歡,那來試試另一種吧。”
我再次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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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勢力抱歉抱歉,我終于更新了
拖稿勢力太忙了太累了我真想睡他個幾天幾夜
拖稿勢力最近還要比賽,又忙了不止一點
拖稿勢力而且?guī)字軒字艿倪B上又讓人不得喘息(悲)
拖稿勢力反正我會盡力更新的,日期最近肯定是沒辦法穩(wěn)定下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拖稿勢力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