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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逸雖然沒找到打開箱子的鑰匙,但還有意外之喜。
一個密室。
不知是觸碰了哪里,書架后的一副壁畫慢慢往邊上打開。
敖子逸拿出火折子,慢慢走了進去。
這個密室里,全放著銀兩,銀票,還有一些金條。
敖子逸(古)好!好的很!
這個地方官他記住了,暫時不能打草驚蛇。
等到他西邊地區(qū)的證據(jù)一個個收集完畢,一定把他們一窩端了!
他走出密室,把所有東西都擺放至原位。
再悄悄翻墻離去,回到客棧。
……
-西塞邊陲小鎮(zhèn)-
營帳內(nèi)。
江諾年咳……水……
江諾年水……
昏迷了七曜日的江諾年,終于昏昏沉沉地醒來了。
可是營帳內(nèi)沒有任何人,她只能低聲地呼喚。
她慢慢睜開眼。
江諾年(原來活下來了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黃子郉那一箭是沖她來的。
下手真重。
干澀蒼白的唇輕輕扯了扯。
至少,第一步成功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
龍?zhí)?(小卒):將軍,我聽到那女子喊口渴了。
張真源(古)你們就在這,我去看看。
他一人走進自己的營帳。
只見江諾年微睜著眼眸,對他艱難的笑了笑。
張真源給她倒了水,小心扶著她的肩膀坐起,給她身后墊了軟墊。
張真源(古)多謝姑娘那日舍生相救!
江諾年接過水,根本不搭理他,咕咚咕咚喝完了。
江諾年將軍……可……可以再給我倒一杯水嗎?
張真源(古)???好……好的。
他又回到桌邊,倒了水過去。
倒得很滿,但她也喝完了。
江諾年謝謝將軍。
她一直半垂著眼簾,不看張真源。
張真源(古)為何不敢直視我?
江諾年將軍身份尊貴,民……民女不敢……
張真源(古)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這里是軍營,沒有京城的三六九等之分。
他頓了頓。
張真源(古)那日,你為何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
江諾年小心翼翼抬起頭,對上他探究的眼神。
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江諾年聽聞將軍本是皇子,卻能親自前來為黎民百姓平定戰(zhàn)爭。
江諾年讓民女覺得……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江諾年但是,那日,好多士兵們都不能上戰(zhàn)場,而將軍沒有任何廝殺的經(jīng)驗就要上場。
眼神慢慢堅毅了起來。
江諾年民女怕將軍遇險,偷偷跟了一路。
江諾年還……還好,民女救到了……
說了這么多話,身體開始有些不適,后背的傷口又開始作痛。
張真源(古)……你先休息吧,軍醫(yī)馬上過來。
他離開了臥榻,江諾年以為是張真源沒信。
張真源(古)你還需要水么?
她受寵若驚抬起頭看他。
張真源(古)還需要水么?
他放慢了語速,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江諾年眼眶含著淚水,輕輕點了點頭。
即便是江諾年已經(jīng)醒了過來,張真源也沒讓她回到原來的住處。
其實他是問了的,但江諾年的回答是“民女已無父母,只求留在將軍身邊,哪怕是做牛做馬。”
所以江諾年這才留在了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