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鳶讓小系統(tǒng)想個法子把西涼密探放了進來。
沒過多久,那密探就找到了江諾年。
龍?zhí)?(密探):公主,我來遲了。
江諾年不遲。
她從袖口掏出一卷軸子。
江諾年這些事我目前找到的一些重要情報。
江諾年讓駙馬看了這些之后再想想如何讓你們進凌煙京城。
江諾年去吧,不要留下什么蛛絲馬跡。
龍?zhí)?(密探):是!
江諾年眼神看向茶樓外,眼神冷淡而犀利。
現(xiàn)在,朝廷兵權(quán)掌握在張真源手里,她要在黃子郉帶西涼鐵騎來之前,鋪好路。
在他們毫無防備之時,致命一擊。
另一邊知道江諾年進度的朱鳶連連點頭,就是可憐了張真源這貨還一直蒙在鼓里。
張真源(古)過七日,父王要微服私訪。
張真源(古)后面一陣時日……
朱鳶(古)走就走唄,和我說干什么。
朱鳶(古)我還能綁著你不讓你走不成?
張真源放心不下江諾年,這微服私訪又不好意思帶個女子在身側(cè)。
他眼神閃了閃朱鳶就知道他要說什么。
朱鳶(古)行行行,我不為難你的救命恩人。
朱鳶(古)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嗎?
說罷,繼續(xù)低頭書寫給小姚的《醫(yī)者寶典》,里面寫了她能醫(yī)治的各種疑難雜癥的癥狀以及緊急處理和正常處理的方式。
他見她真的無心給江諾年使絆子就在心里松了口氣。
看著她筆下密密麻麻的字。
張真源(古)你在寫什么?
朱鳶(古)給小姚的醫(yī)者寶典。
孩子有天賦,可不能埋沒了。
說不定他以后醫(yī)術(shù)比她還厲害呢。
發(fā)覺姚昱辰的天賦還努力培養(yǎng),也算好事一件。
張真源(古)那孩子能看得懂?
這話朱鳶就不樂意聽了。
朱鳶(古)人家孩子聰明著呢。
要不是這個時代封建的科舉制限制了他,什么只能考取功名有出息,擱現(xiàn)代他高低要被國家抓去好好培養(yǎng)。
朱鳶不悅地掃視了一眼他。
張真源(古)……
不就問一下嘛。
那眼神跟刀子一樣。
在這七天,朱鳶就專心致志地給姚昱辰編寫書冊,張真源早朝過后去了教場練兵,而這個空隙江諾年就沒人盯著了。
朱鳶(古)你,過來。
她叫住了江諾年。
江諾年走至她身前,行了一禮。
江諾年夫人。
朱鳶(古)你的后肩,是不是有一道疤痕。
江諾年點點頭。
朱鳶(古)去你房里,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治好。
她開始猶豫了,張真源最近很忙,自己和朱鳶也沒什么矛盾,難道是想趁張真源忙無暇顧及她的時候來給她下藥?
畢竟女醫(yī)天下無雙的名號她也是聽過的。
知道如何救人,那下毒也是輕而易舉。
朱鳶(古)怕我給你下毒?
她輕笑一聲。
朱鳶(古)我要是想藥死你,早就動手了。
朱鳶(古)因為我是將軍夫人,你只是一個不知從哪來的民女罷了。
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讓江諾年眉頭輕蹙。
但她的話確是對的。
江諾年那就先謝過夫人了。
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桌上有些街巷中的小玩意兒。
蔥白的指尖拿起一盒胭脂。
朱鳶(古)倒真是漂亮女子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