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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鳶的問題讓張真源真的好好反省了一下。
確實(shí),江諾年除了在戰(zhàn)場的一命相救外,幾乎沒了別的動作。
回到京城后,很少見到她,但更多的像是在躲他。
而自己倒是成了一廂情愿想要為了她平定所有,這些本可以不做,因?yàn)殚T不當(dāng)戶不對。
京城某茶樓。
龍?zhí)?(密探):公主殿下。
江諾年我已經(jīng)在那皇帝的用香里,放了我西域香料。
江諾年按時(shí)間算算,他們微服私訪也要結(jié)束返程了。
江諾年我們的人可都順利進(jìn)入那邊關(guān)?
密探點(diǎn)點(diǎn)頭。
龍?zhí)?(密探):所有兄弟已在邊境蟄伏半個月之久。
江諾年你們?nèi)刖┬枰嗑茫?/p>
龍?zhí)?(密探):路上順利,兩個月。
江諾年足夠了。
她給自己到一杯茶。
重頭戲終于要來了。
龍?zhí)?(密探):這是駙馬讓我?guī)淼摹?/p>
差點(diǎn)就忘了這重要的東西了。
里面是他設(shè)想好的各種應(yīng)對情況,以及最后一句話。
“公主,在京中無須委屈自己?!?/p>
江諾年的臉上終于有了些溫度。
這些時(shí)日在京城中小心翼翼的,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的覺。
江諾年告訴駙馬。
江諾年這些我已知曉。
她取下了腰間的香囊。
江諾年務(wù)必帶給駙馬,他會懂我的意思的。
龍?zhí)?(密探):是。
待黃子郉收到后,將香囊攥緊在手心。
黃子郉公主說了什么嗎?
龍?zhí)?(密探):公主沒說,說駙馬會懂她的意思。
這個香囊是江諾年自小戴在身上的,現(xiàn)在送給他了,意思就是完全承認(rèn)他了。
承認(rèn)他的身份,承認(rèn)他是她的駙馬。
又過半個月,朱鳶他們終于回京了。
上次那個問題后,張真源和朱鳶之間的氛圍一直很尷尬。
準(zhǔn)確來說,是朱鳶單方面不想理張真源,張真源和她說話都不怎么回答,但他還是會在一起吃飯的時(shí)候給她夾菜。
回到將軍府后她徑直去了房間,說是舟車勞頓需要休息,讓人不要打攪。
張真源(古)阿珂呢?
龍?zhí)?阿珂姑娘今日又出門了,還沒回來呢。
張真源(古)她都去了哪些地方?
龍?zhí)?阿珂姑娘對我們都說在京城里到處晃。
龍?zhí)?可有一次,我撞見她從宮里出來,但是她不知曉我看到了。
皇宮?
私自進(jìn)皇宮可是死罪??!
江珂在做什么!
張真源(古)我知道了,此事別聲張。
張真源(古)我晚上好好問問他。
張真源(古)去忙吧。
龍?zhí)?是。
知道張真源知曉了江諾年的動靜,朱鳶就一直躺在床上,等他們的劇情發(fā)生。
不知道會發(fā)展到哪一步。
同時(shí),西涼的人也開始往京城這個方向來了。
朱鳶(古)或許,這個世界很快就結(jié)束了。
晚風(fēng)吹落一片枯黃的落葉,江諾年才到府里。
龍?zhí)?阿珂姑娘,將軍在大廳等你。
平常這時(shí)候這些小廝早已休息了,今天竟然還守在這兒?
而且他們回京不好好休息,怎么剛回來就讓她去大廳?
江諾年我知道了。
江諾年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