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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姚昱辰再不想張真源進入淵源堂,但還是看在他是朱鳶舍命救的丈夫,讓他進去了。
淵源堂有二樓,管事帶著他上去。
龍?zhí)?(管事):這是女醫(yī)最初為了不暴露身份而用的面具。
龍?zhí)?(管事):只是在因為后宮妃子流產(chǎn)事件后禁足,再也沒帶上過了,都是我在打理這個藥堂的上下。
張真源細細撫摸那張面具,他能想象出她戴著面具坐在樓下椅子邊為人看病的模樣。
龍?zhí)?(管事):之前將軍前去西塞前,女醫(yī)就坐在這里給你磨藥。
他指了指靠墻的一張桌子。
張真源走了過去,手輕輕搭在那桌沿。
朱鳶他在想什么?
怨種系統(tǒng)在想你。
小系統(tǒng)立馬收到了一個爆栗,頭上瞬間起了個包。
朱鳶好好說。
怨種系統(tǒng)在想他千不該萬不該心軟把你給的藥全都用在一個西涼公主身上!
小系統(tǒng)可憐巴巴地捂著腦殼,雖然它沒有痛覺,但是它感受到了它原本圓滑的鐵皮變得凹凸不平。
朱鳶嘖嘖嘖,現(xiàn)在才來后悔。
左航就是就是!
左航給我的話直接裱起來掛墻上!
朱鳶……
倒也不必。
張真源走時又在淵源堂門前駐足了一會兒,才拿著朱鳶的面具又到了她的墓前。
張真源(古)鳶兒……
他把面具放了上去。
張真源(古)或許,我早些聽你的,就不會有今天這般局面了……
他渾渾噩噩了好幾天,管事最終看不下去了就把他留在了淵源堂。
他醒來后一直沒看到姚昱辰。
張真源(古)那個,小姚呢?
龍?zhí)?(管事):那小子啊,想跟女醫(yī)大人一樣醫(yī)遍天下。
龍?zhí)?(管事):早就收拾好了情緒就走了。
管事邊說邊播算盤。
張真源(古)(鳶兒,你的家人當真像你……)
朱鳶啊對對對,小姚就是我的驕傲!
左航那我呢?
左航翹著嘴,又不高興了。
朱鳶那是對兒子的驕傲,你也是我兒子?
左航嗷,那不用了。
左航我還是他爸爸呢,長兄如父。
搞什么?
在這偌大的空間里秀什么恩愛呢?
江諾年上位后,發(fā)布了好幾條新政,嚴格規(guī)范了地方各級的條例,對貪官腐敗之事絕不放過,此外,為便于管理,她把京城遷到了中原。
黃子郉你不立后?
江諾年天下誰人不知你黃子郉是我唯一的皇夫?
江諾年忙于朝政,無暇顧及其他。
但黃子郉一直想要個正式的儀式以宣天下。
看她這么忙也幫不上忙只能生悶氣走掉。
江諾年去,宣我口諭,擇良日與皇夫完婚。
龍?zhí)?(宮女):是!
朱鳶她這是抽空結(jié)了個婚嗎?
朱鳶在空間里看了都忍不住吐槽,這事業(yè)腦也太重了。
好吧,怪不得原劇情人家復國能成呢。
張真源因為思念朱鳶成疾,整日郁郁寡歡,最后死去。
他臨終前囑托管事將他埋在朱鳶墓碑之旁。
“朱鳶之夫 張真源之墓”
因為知道了事情全部,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愛我,所以只用夫來告訴別人我是你的丈夫。
前世篇.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