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野哈哈!手感又回來了!純情小男生我真的很愛??
鵝野盡量日更:)趁寫作業(yè)之余趕的,是定時(shí)發(fā)布??

林疏桐“唔……我,沒事……”
林疏桐虛弱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卻全然不像沒事的樣子。
她噴灑出的熱烈氣息在埃米頸間揮灑開來,惹得他陣陣顫栗,肌膚爆出顆顆雞皮疙瘩。
埃米“……你現(xiàn)在能起來嗎?”
埃米斜著眼看著林疏桐,戳了戳林疏桐的胳膊。
林疏桐“呃,應(yīng)該不能?”
林疏桐“畢竟,我手和腿好麻,所以……你能讓我多靠一會,拜托了。”
林疏桐哼唧了一下,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并不是她不想動,而是這腿和手一動就麻絲絲的,難受。
埃米“……也不是不行,兩個(gè)甜甜……”
埃米話還沒講完,身上人已有將欲起身的動作。
林疏桐“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能起來了!”
林疏桐忍著手臂的酥麻,將手撐在埃米耳側(cè),毛毛蟲一般蠕動著起身,卻不想埃米一下子托住林疏桐的腰,慌張道:
埃米“哎哎!林疏桐,我開玩笑的??!你別動!”
少年手掌不大,貼在林疏桐腰身兩側(cè),滾燙燙的溫度如一塊烙鐵,硌得她怪不舒服,一下子就軟下身,重新跌回少年的身體之上。
兩張臉在越來越近的距離中,埃米慌了神,手倒好像放在了什么妖魔鬼怪身上,飛速地抽離,卻無處安放,只能悻悻地?cái)傇诘匕迳稀?/p>
狹窄的距離下,無一不是她的氣息。
眼見即將唇齒相撞,而林疏桐卻并無絲毫避諱地意思,只是呆呆地望著埃米,仿佛已經(jīng)無所謂了一般。
然而也確實(shí)如此,林疏桐以為,要真說吃虧的,也是埃米。反正埃米長得也不差,這只能算作她老??心鄄萘?。
想來也不錯,林疏桐母胎單身二十多年,而穿越來了幾天卻已和一個(gè)個(gè)白凈的俊美少年身體貼身體了。
但埃米卻并非林疏桐那么豁達(dá),他腦中好像有不斷爆炸的煙火,每一次的轟隆巨響都讓他暈頭轉(zhuǎn)向的,一面在心中“指責(zé)”著林疏桐的不反應(yīng),一面又懊惱自己怎么要開那樣一個(gè)玩笑,然而在動作上卻也無非只有急急而短促的一句:
埃米“老姐!……我你!她……!”
裁判球“那個(gè)……埃米選手(?˙▽˙?)”
裁判球“艾比小姐剛才說她去取苦瓜奶茶了,馬上就回來? ?)?*??”
不知是他真鬼迷了心竅,還是裁判球也看出了他的羞澀,他竟發(fā)覺裁判球的語氣十分揶揄。
或是人在慌忙中總會將問題想的復(fù)雜,他最后才靈光一閃想到:把腦子偏開就行了呀!
差不多兩人相隔只有幾厘米不到時(shí),埃米總算將腦袋挪到了一邊,通紅著一張臉細(xì)細(xì)喘氣。
林疏桐“別喊了,別喊了,先借我靠一會,等會補(bǔ)你兩個(gè),哦不,四個(gè)甜甜圈就是了?!?/p>
林疏桐心虛地吸了吸鼻子,訕仙道。她實(shí)在是想不到少年反應(yīng)如此之大——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如此純情了?
埃米“不,不用了?!?/p>
埃米聲音小得如蚊子翁,此刻既希望艾比出現(xiàn),救他于“水火之中”,又希望她不要出現(xiàn),看到他如此“狼狽”。
林疏桐“嗨嗨,不要緊的?!?/p>
林疏桐想著埃米不僅給她當(dāng)了人肉靠勢,還要被她弄得臉紅不止,于情于理她都得補(bǔ)償一下家。
埃米“我……”
埃米再開口,卻看到一雙熟悉的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禁喊道:
埃米“老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艾比“額,這個(gè)……”
艾比心虛得眼神移向別方,而后又理直氣壯地將目光移回來,猛嘬了一大口苦瓜奶茶道:
艾比“你老姐干嘛去還要跟你解釋嗎?!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還摟著人家桐桐?!”
埃米“!什!?我……”
埃米一時(shí)語無倫次,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雙手終是不安分地放置在林疏桐腰間,好不容易才消退的紅霞重新攀上臉頰,梗著個(gè)脖子如同不服氣的老母雞,卻一句完整的話也講不出。
林疏桐“咳咳,不用多講。”
林疏桐“是我剛剛要壓著他了,他這樣也是無奈之舉。”
林疏桐雖然覺得自己光明正大揩點(diǎn)人家小男孩的油沒什么問題,但被別人點(diǎn)破,而這別人也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別人,還是人家親姐姐時(shí),還是會害臊的。
何況她臉皮子厚,不代表埃米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