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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看著嘴唇翕動的藍忘機,有些不知所措,這藍忘機又打算搞出什么幺蛾子?怎么會念起自己的名字?這也……太奇怪了
不過她不打算拆穿就是了
想到這,溫情清清嗓音,善解人意道
知韞“藍湛,現(xiàn)在天色已晚,你要是再不帶我們?nèi)サ脑挘{先生和澤蕪君怕是已經(jīng)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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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本來還沉浸在溫柔小意里的某人,心頓時拔涼拔涼的,給人一種冬日里被人澆了一桶冷水的錯覺,原本的心悸也在此時煙消云散
他原以為溫情與那些世家女子不同,待自己還有一份情意,結(jié)果呢?直接提起了自家叔父,提叔父也就算了,他能理解
畢竟叔父也算是這次聽學(xué)的先生了
可提起兄長算什么?
他知兄長俊美無雙,也知兄長暫時還沒納妻的想法,可難保以后不會有這個想法,更何況兄長可是世家女子最想嫁的公子了
他不信溫情會沒有這個想法
萬一兄長再屬意溫情,他又該如何自處?
按理來說,兄長娶妻,他理應(yīng)為兄長高興才是,可一想到溫情要成為他的嫂嫂,他就渾身不自在 就好像本該屬于自己的物品被奪走了一樣
還是被自己最敬愛的兄長奪走
一想到這,藍忘機就控制不住自己,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硬是打造出“生人勿近”的氣場,手指微微發(fā)顫,可見氣得不輕
想問溫情為何提起兄長,可是喜歡兄長,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沒有立場提起,畢竟又不是她溫情什么人,平白無故提起,只怕會惹人生厭
他不想讓她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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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轉(zhuǎn)移視線,于是藍忘機盯上了魏無羨,只見他大步向前走向魏無羨,像揪小雞一樣揪起了魏無羨的衣領(lǐng),十分輕松
可憐的魏無羨反抗不得,就這樣被藍忘機拎走了,嘴里支支吾吾的,也聽不見他說什么,只聽見藍忘機臨走時的一句話
藍忘機“即如此,還不快走”
聞言,溫情下意識道
知韞“好的”
媽的!這藍忘機現(xiàn)在這架勢什么情況???一會對自己和顏悅色的,一會冷若冰霜的,是在給她展示自己的演技嗎?
那他這演得也太好了
普天之下,估計都找不出比他還會變臉的了
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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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藍曦臣正在查看藍忘機帶回來的“尸體”,發(fā)現(xiàn)死者不僅面目可憎,周身還充滿了怨氣,全身上下更是沒一塊好肉
滿身的裂痕
看起來倒像是某種邪術(shù)所致
而這邪術(shù)似乎跟某種東西掛鉤
最近云深不知處老是有人來報修士無故失蹤,而眼前這人就是之前姑蘇藍氏失蹤的一個門生,他和叔父都懷疑此事與溫氏有關(guān)
畢竟溫氏向來目中無人,囂張至極
有這種舉動,不為過
替死者把了把脈后,藍啟仁神色凝重道:“曦臣,此事莫要聲張,如今證據(jù)不足,莫要讓旁人知曉,尤其是忘機”
藍曦臣“是,叔父”
即便藍啟仁未曾說明,他也明白叔父的用意,如今局勢不穩(wěn),他們藍氏唯有自保,才能護住根基,更何況這件事跟溫氏有莫大的聯(lián)系
若是讓忘機知道,怕是……
唉,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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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藍曦臣便知道來人是誰了,他的親弟弟藍忘機,只不過似乎還有兩個人,想來也是前來聽學(xué)的子弟犯了事,自己做不了主,才帶過來的
想到這,藍曦臣手指一揮,用一塊白布蓋住了尸體,清清嗓音道
藍曦臣“門外站著的可是忘機?”
藍忘機“是我,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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