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惟夏夏,你醒了,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陳夏慢慢睜開了眼睛,臉色蒼白仿若一朵脆弱的白蓮花,她未語淚先流,哀哀哭泣道:
陳夏我小哥哥呢?我小哥哥怎么樣了,我聽人說他被炸死了,是不是真的?
荒木惟夏夏,你別急,消息還不確定,沒有找到尸體,說不定他死里逃生了,你放心,一有消息我立馬告訴你。
荒木惟很生氣,不單單是陳山可能發(fā)生意外讓他這么久的籌謀毀于一旦,更是那個報告消息的兵沒有眼色,當(dāng)著夏夏的面說出來,醫(yī)生說夏夏是悲傷過度,氣血上涌,她身體本就不好,萬不可再動氣,不然有礙壽數(shù)。
陳夏大哥不在了,父親癡呆了,小哥哥要是出了事,我活不下去的,我什么都沒有了,嗚嗚…
荒木惟不會的,你信我,我保證,而且,你還有我。
陳夏眼淚汪汪,像個可憐的小兔子,雙手揪著荒木惟的衣服,就像是洛水之人抓著唯一的希望。
陳夏嗯,我信你,我會好好的,等小哥哥的消息。
陳夏當(dāng)然知道陳山無事,可是當(dāng)陳山出現(xiàn)而飛行員沒有消息的時候,難?;哪疚┎粫l(fā)現(xiàn)什么,對陳山試探敲打,他現(xiàn)在就是要讓荒木惟慶幸陳山無事,沒有心思去細查此事。
這幾天荒木惟看著陳夏雖然一如即往地吃飯,練琴,曬太陽,卻總是發(fā)愣,心中著急,終于,得到了陳山無事的消息。
荒木惟夏夏,有消息了,你小哥哥沒事…
荒木惟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告訴陳夏,沒有敲門便進來了,話說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陳夏剛洗完澡,身上裹著一條白色浴巾,精致的鎖骨,修長筆直的雙腿,濕漉漉的發(fā)絲低落一滴水珠,順著鎖骨慢慢下滑,進入溝壑中,嬌艷欲滴。
荒木惟瞬間便起立了,但陳夏卻只顧著聽她小哥哥的消息,顧不得其他,走上前去連忙問她小哥哥怎么樣,有沒有受傷等。
荒木惟沒有聽清陳夏的話,他只覺得隨著她的靠近整個人發(fā)熱,心中有一只猛獸想要破土而出。
而小姑娘還不知死活地靠近他,白嫩嫩的小手拉著他的胳膊,她離他那么近,近到他一低頭就可以看見那波瀾壯闊。
一把將人拉進懷里,堵住那叭叭的嘴,陳夏瞪大了眼睛。
荒木惟的手從浴巾下擺處蜿蜒而上,不一會兒,懷中的女子便軟成了一灘水,兩人呼吸交錯,能聽清對方的心跳聲,荒木惟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傳來,陳夏合歡功法自動運轉(zhuǎn),身上的香氣越發(fā)濃郁。
荒木惟將她抱起,走向床邊,隱忍地問:
荒木惟可以嗎?
陳夏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勾魂攝魄,風(fēng)情萬種,暗含無數(shù)嬌羞,荒木惟也不再忍耐。
白色的床帳中可見人影起伏,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剛開葷的老男人遇上被媚種改造的女修,這一晚夜還很長。
陳夏感受了一下,和凡人雙修,她的武功不像在武俠世界可以一次增加一兩年,但是效果也是有的,一次雙修相當(dāng)于她苦修一個月了。
等陳山回來時,她飛檐走壁應(yīng)該是可以的。她其實想移民去香港,但是還是等陳山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