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沉默了。
琉璃看他沉默了便氣得推開他,翻過身去?!斑€說我要什么都給我,連一個皇后之位都舍不得,也是,我是哪個排面上的人,哪里配得上”
胤禛一看她生氣了,連忙把人摟過來,看著她臉上委屈的淚痕,哪怕知道是假的也是心疼不已。
他見不得她流眼淚。
“嬌嬌別氣,哪里有舍不得,我只是在想到時候怎么操作,把你放在富察家名下怎么樣,什么配不配,除了你誰配當我的皇后,乖,別哭了,哭的我快忍不住了!”
琉璃手中的帕子一頓,這個臭不要臉的,越發(fā)沒臉沒皮了,自己現(xiàn)在困得要死可不能再來了。
“哼,誰讓你招我,快走吧,不然上朝該遲了。”
胤禛看了看天色,有些可惜地起床更衣,心里還在琢磨著,富察家人才濟濟,之前站在老八身后,現(xiàn)在倒是低調不參與了,到時候若是識趣,自己送給他家一個皇后,能夠為我所用,也不是不可以翻篇。
琉璃本來不想當皇后,可是越是臨近胤禛登基,她冥冥中有預感她若是成為皇后,對靈魂有更大的好處,反正她也不想對別的女人行禮,這個皇后之位她要了。
三個月后,康熙病逝,傳位于雍親王胤禛。當晚宮內血流成河的爭斗隱沒在黑夜中,琉璃也不在乎胤禛的皇位怎么來的,總是天命所歸罷了。
一個月后,胤禛穩(wěn)定了朝堂,正式登基。
四爺后院的女人狂喜不已,一個個都想著怎么得一個高位,尤其是宜修,她自認為論資歷自己最先入府,論孩子自己也曾生下大阿哥弘暉,論身份自己是滿洲大姓,府中沒人能越過自己去,而且還有姑母在。
就在宜修興奮地等著封后圣旨時,蘇培盛來宣旨了。
追封柔則為純淑皇后,宜修為淑妃,年世蘭為華妃,馮昭若為敬嬪,李氏為齊嬪,呂盈風為欣嬪,其余人等皆為貴人、常在。
烏拉那拉宜修不敢置信,她竟然只是個妃位,還以姐姐的謚號為封號,這是在敲打自己嗎?
皇后之位,皇上打算給誰?
“蘇公公,皇后之位皇上可有說…”
宜修急昏了頭,問出不合時宜的話,蘇培盛臉色未變,道“皇上已下了旨意,1個月后迎娶富察家的嫡女入主中宮”。
“各位娘娘啟程吧,奴才先行告退”
宜修倒在剪秋懷里幾乎站不穩(wěn),年世蘭也不高興,不知道哪里來的賤人摘了桃子,不過還是嗤笑道“有些人呀,整天裝的賢良淑德,不過是個庶出也敢覬覦中宮,自不量力!”
年世蘭討厭柔則,所以連宜修也恨上了,覺得兩人做派很像。
宜修氣的發(fā)抖,努力平穩(wěn)氣息道“本宮身份不夠,難道你一個漢軍旗的就夠了?”
她裝都懶得裝了,說完便扭頭就走,只留下年世蘭大發(fā)雷霆。
壽康宮,德妃砸了手中的茶盞。
“皇帝竟用庶出不可扶正的理由敷衍哀家,他忘了自己當初對宜修的承諾嗎?果然不是自己養(yǎng)大的就是不親,全然不將自己的母家放在心上!”
這話竹息可不敢接,但其實竹息心中是不認同的,烏拉那拉家也不是皇上正經(jīng)的母家,不過是和烏雅氏連宗而已。
不管德妃怎么不滿,胤禛毫不妥協(xié),對德妃的耐心也在一次次降低。
封后大典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