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茜……我們還是朋友嗎?”薄言舟說完臉上也出現(xiàn)一抹可疑的紅色,但是他較強的心理素質(zhì)讓他依舊可以心安理得的看著簡茜,和平常沒有區(qū)別。
簡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舍得拒絕薄言舟嗎?好像不舍得。繼續(xù)做一般的朋友嗎?不,她不愿意哪天再被薄言舟親手送到別人面前:“薄言舟,我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嗎?”簡茜問出來的時候,自己也震驚了,同時她也不敢看薄言舟,不知道怎么面對。
薄言舟沒有表現(xiàn)出更多的驚訝只是想了一會兒才開口:“我也不知道?!?/p>
“薄言舟,有些事就算了吧,你不來我們也還是可以回到之前,本來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因為我沒有資格生氣,對吧?”簡茜沒有等薄言舟回答就走了。
這是第一次薄言舟沒有辦法反駁,也沒有出聲去挽留一個人,就像簡茜說的她沒有資格生氣,他也沒有資格去留下她。就是一層窗戶紙的關(guān)系兩人都沒有戳破,又是一次不歡而散。
之后的幾天,一切如常,正常到蕭絨絨和御宸風(fēng)都以為那個晚上薄言舟和簡茜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又覺得奇怪就感覺好像那天的不開心完全沒有發(fā)生,兩人的距離感還在,還是像之前一樣,距離感,陌生感,還有淡淡的冷漠。
最后的那個篝火晚會,薄言舟沒有唱歌,也沒有特意到簡茜那組做菜,只看著御宸風(fēng)不斷地端著做好的菜回來,問御宸風(fēng)他也只說兩個字“秘密”。
現(xiàn)在 簡茜家
“你出國之后,我也經(jīng)常和蕭絨絨,御宸風(fēng)出去吃飯,但是自從你不在了,御宸風(fēng)也沒有下過廚了。不管怎么說,他都寧愿自己花錢請我們出去吃?!焙嗆缈粗⊙灾垩劾镆灿兄z憾,“其實篝火晚會的時候我就猜出來了,那些菜是你做的吧,因為絨絨喜辣,而那天大多數(shù)都沒有。”
“嗯?!北⊙灾垡蚕肫鹆俗约鹤咧笞隽耸裁?,他那時很迷茫不知道該怎么做,自己鬼使神差地打了一個電話給蕭絨絨問了些關(guān)于簡茜的吃東西的喜好,然后又回了超市買了好多,回家之后全放進(jìn)了自己的箱子里。自己那個晚上什么都沒做就看著箱子發(fā)呆了很久。
“那個時候真的喜歡你到無法自拔,而你也就占著我喜歡你,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焙嗆缗吭诒⊙灾鄣募缟?,語氣是帶著愉悅地抱怨,但是這樣的簡茜更加令薄言舟心疼。
“那個時候,不是我占著你的喜歡為所欲為,是因為你的喜歡我小心謹(jǐn)慎,我不敢靠你太近,害怕當(dāng)時的自己因為不會愛會傷害你,但是放開你我也舍不得。茜茜,心疼你我一直是認(rèn)真的。”薄言舟的語氣帶著一絲沮喪,他也很難受,不僅是因為那個晚上,還有之后的一切,明明自己是最不想傷害她的人,但是自己做了什么。
“喜歡你,我也是認(rèn)真的?!焙嗆缒芨杏X到薄言舟的自責(zé)主動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而薄言舟先是愣住了,然后他的手抱得簡茜更緊,簡茜推了推薄言舟發(fā)現(xiàn)他沒有松手的意思,“言哥,以后不要輕易放開我就好了,你這樣抱著我有點不舒服。”
薄言舟搖了搖頭沒有松手的意思,她能感覺到脖子上有點涼涼地東西滴了下來,簡茜沒有再說什么也抱緊了薄言舟,薄言舟帶著鼻音且微弱的聲音在簡茜耳邊響起:“不放開,我死都不放。”
之后的安靜讓兩人的心離得更近,不用說話兩人就慢慢有著默契,當(dāng)薄言舟將最后一個帽子扣在簡茜的頭上,簡茜抬頭看向薄言舟牽起他的手,相視一笑的一刻,薄言舟將簡茜拉得更近。
超市
如果說喜歡一個人,是把對方掛在嘴上,放在心里,那么愛上一個人,就是把對方融入血里,刻在骨上。
薄言舟一手抓著手推車一手牽著簡茜,到了一個地方就把手推車放開拿東西,拿完之后再繼續(xù)推車。簡茜在一旁看著總是想笑,但是因為對方是薄言舟她想看看這位學(xué)神什么時候會放開自己的手。
薄言舟到了水果蔬菜的區(qū)域,他在撕袋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一只手沒辦法把袋子撕下來。簡茜在那個瞬間突然笑了,將自己的手從薄言舟的手里拿出,拽著薄言舟的衣角:“這樣可以嗎,言哥?”
薄言舟聽到之后抬手揉了簡茜的長發(fā),然后任由簡茜拉著自己又去選菜了。
“言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些?!边@時簡茜的手又握在薄言舟手里,薄言舟的手很溫暖,就像他現(xiàn)在的人一樣溫和而令人感到安全。
薄言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又去挑水果,在撕袋子的時候?qū)⒑嗆绲氖址旁谧约旱目诖?,這個動作似乎是他剛剛才思考好的,笨拙而不自然。
“言哥,你是不是很早就問過絨絨了?”簡茜在薄言舟的臉上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緋紅,她笑著看他,令薄言舟感覺到更加害羞,他咳了一聲又將簡茜的手握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