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恢復(fù)了不少的力氣,看來耶律翔還算是信守承諾沒有用軟骨散了。
屋子里沒有人,宋禧恢復(fù)了力氣之后就開始有了想法,逃還是要逃的,只是現(xiàn)在馬嘉祺是指望不上了,就看春江是否能發(fā)現(xiàn)了。
一路上來的時候宋禧雖然被蒙了雙眼,但心中留了個心眼,把自己的一串佛珠拆散了,一路上撒過去,佛珠雖然小,但是能讓耶律翔發(fā)現(xiàn)不了同時給春江留下線索,它就是最合適的。
只是……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也不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沒有,而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
從日出坐到黃昏的時候沒有等到春江,等來的是耶律翔。
他似乎心情很好,坐在她身邊緩緩的泡茶,動作優(yōu)雅,神情悠閑,但是宋禧沒有什么心情和時間看他在這里泡茶。
宋禧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錯?
她嗓子有些啞,一天沒有人和自己說話,不啞才是奇怪。
旁邊伸過來一只白皙的手,端著茶遞給她,宋禧冷笑了一聲,低下頭淺嘗了一口,手腳被束縛,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狗。
耶律翔你倒是會察言觀色,我確實心情不錯,不過……你卻讓我心情不太好。
她心中咯噔了一聲,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耶律翔似乎琢磨了一下,然后起身開始關(guān)門,關(guān)窗。
閑庭信步,但是每關(guān)一扇窗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開始狂跳。
咽了咽口水,她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宋禧你要干嘛?
耶律翔一言不發(fā),只是滅了那些剛剛點燃的燭火,然后一下把她抱在床上,自己開始緩緩的褪衣服。
這舉動著實把宋禧嚇了一跳,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看到他這么明顯的動作自然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都開始慌亂起來。
宋禧耶律翔,你別亂來!
她拔高了聲音,試圖阻止那人,只是可惜聲音里的顫抖透露出自己的害怕。
耶律翔脫到身上只有中衣的時候走過來,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嘴角有殘忍的笑意,盯著她,手指緩緩的在她唇上摩挲。
黑漆漆的眼眸有欲望在流動,嘶啞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耶律翔情況有變,暫時回不去雪域國,我等不了多久了,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洞房好了。
他像是敘述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對于宋禧來說卻相當(dāng)于一道驚雷,她開始掙扎,也顧不上已經(jīng)麻木的被綁著的手腳了。
她像是唄網(wǎng)住的飛蟲,拼死掙扎也未能撼動身上男子半分,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他指尖落在她的衣衫上,那些衣服像是花瓣一件件剝離自己的身體,宋禧何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她掙扎之間眼淚被逼出來。
宋禧耶律翔!你不能這樣!
耶律翔沒有停下他作祟的手,低低的笑聲響起,
耶律翔如何?你注定是我的女人,現(xiàn)在要了你又如何?
宋禧可是我不喜歡強迫!
宋禧忍著淚意和渾身的顫抖,冷靜的說:
宋禧耶律翔,你都說我是要當(dāng)你太子妃的人,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等到娶我的那天?
這話成功的讓耶律翔停下手來,他眼中的笑容漸漸浮現(xiàn),
耶律翔宋禧,你不用在我這里爭取時間,既然遲早是我的人,早點兒晚點兒又有什么區(qū)別了。
說完他冰冷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宋禧開始掙扎,但是那人像是生氣了一般,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
她從沒有覺得時間這么長過,那人和她唇舌廝磨,她想要逃走,卻無能為力,即便是想要冷靜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下。
吻落在脖頸處,逐漸蔓延向下,她像是瀕死的魚,任人宰割。
耶律翔終于聽到了她隱忍的哭聲,停下動作,手指劃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像是撫摸精致的玩物,有些不高興的問:
耶律翔哭什么?這么不樂意?
宋禧耶律翔,你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我,有沒有問過我接不接受你的喜歡?
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耶律翔笑起來,緊急著就是他怒氣的一張臉,四目相對,宋禧看到在他眸中倒映的自己的身影,如此可悲,如此可憐。
耶律翔馬嘉祺要你的時候你也是這么不樂意?我耶律翔想要一個女人沒有人不會不同意,除了你,宋禧,我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他語氣淡淡讓宋禧判斷不出來他的喜怒,她皮膚在空氣中冷出一片小疙瘩。
冷笑了一下,宋禧才說道:
宋禧我嫁給馬嘉祺是我用了手段的,他本就不愿意娶我……
耶律翔哦?
像是突然來了興趣,他笑著看她,
耶律翔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執(zhí)著于他?而且你們已經(jīng)和離了,但是馬嘉祺幾乎跟了你一路,難不成他反悔了?
這話的答案二人都知道,宋禧自然不會回答,她嘆了口氣,
宋禧耶律翔,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慢慢的接受你。
她有些忐忑的看著他,眼神中有些害怕,這樣的宋禧和那些廢力討好他的有些相似,耶律翔很不喜歡,于是,他放開了她,直接給她蓋上被子。
耶律翔好啊,只是這個時間最好不要太久,不然……我會失去耐心的。
說完看都不看她就直接走了,讓宋禧松了口氣。
總算是逃過一劫,不過……剛剛她看的仔細(xì),耶律翔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情,欲,這一切都像是對她的懲罰,對她的試探。
她覺得心累,耶律翔實在是太難以捉摸了,如果順從他的心意假裝愛上他,時機要掌握好,不然會被輕易的看出。
在他面前演戲無異于班門弄斧,畢竟嚴(yán)浩翔是他演出來的一個人,溫文爾雅的嚴(yán)浩翔根本就不存在,有的只是殘忍陰晴不定的耶律翔。
這一夜過的很漫長,宋禧絲毫沒有睡意,她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放以前和嚴(yán)浩翔在一起的時候,盡管他不露聲色,到底還是能找出一些破綻的。
還有……他說的計劃有變到底是什么意思?原計劃是什么?變了的計劃是什么?
難道是馬嘉祺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