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醒聲,景夏走過去拿起手機。
提示顯示消息來自嚴浩翔,他這個時候怎么會給自己發(fā)消息?景夏頓了一頓,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滑,點了進去。
嚴浩翔冷心,明天到辦公室樓下有咖啡廳等我,有些事,我還要和你確定一下!
居然是來自嚴浩翔的邀約,看到冷心二字,景夏一瞬間微微失神。
聯(lián)想到,比賽時,嚴浩翔脫口而出的那句景夏,此時還回蕩在耳邊。
可他要找自己聊什么?景夏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站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景夏好。
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太多,不管嚴浩翔的目的是什么,這趟鴻門宴,自己卻是非去不可!
第二天,景夏按照嚴浩翔發(fā)來的內(nèi)容,到點來到咖啡廳。
約定的時間在早上,這個點大多數(shù)人還在上班,咖啡廳此時顯得有些寂靜,景夏到的時候,里面坐了寥寥幾人。
景夏推開門,玻璃門上懸掛的鈴鐺一響,原本趴在座位上的服務(wù)員連忙起身,端著菜單走到景夏面前。
景夏默默環(huán)視了整間咖啡廳,除了幾張卡座上坐著人,沒看到約她過來的嚴浩翔。
約了自己在這個時候過來,可他人卻還沒過來嗎?
景夏心里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
服務(wù)員聽到景夏表示自己是來赴約的,了然地點點頭,引著她坐到了一旁的卡座上。
服務(wù)員那位先生提前給我們打了電話,說他可能要晚一些才到,先請您多等一段時間。
應(yīng)該是嚴浩翔提前定了位置,又臨時有事來不了。
對于這番解釋,景夏并未起疑心,身為嚴氏集團的負責(zé)人,景夏知道嚴浩翔平時有多忙。
有些百般無聊得景夏,望著窗外的經(jīng)過的行人,心中閃過無數(shù)次,昨天嚴浩翔叫自己景夏時的場景。
越想景夏越?jīng)]底氣,景夏為了讓自己放松下來,腦海中過濾著,嚴浩翔和自己談工作上的可能性,聯(lián)想到景氏集團的事情,景夏在心中分析了一通,放下心來。
過了一會兒,服務(wù)員端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擺到景夏的面前。
景夏驚訝地轉(zhuǎn)過頭,她可沒有點什么咖啡。
服務(wù)員這是那位先生特意吩咐我們,專門給您煮的咖啡。
估計是張真源吩咐的,倒是挺細心,景夏沒有多想,咖啡味道醇香,她端起來小小喝了一口。
溫?zé)釢夂竦目Х然牒韲?,景夏放下杯子,偏過頭望向窗外。
她的座位一側(cè)是一扇全景玻璃窗,窗外是人行道。
景夏無聊地看了一會兒,正想低頭看手機,卻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視線里的景象,此刻卻慢慢扭曲變形。
這是怎么回事?景夏輕輕皺眉,只覺得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
四肢綿軟無力,身體仿佛不受控制,景夏不得不用手撐住桌面,抵擋越來越厲害的眩暈。
輕輕張了張口,想要叫服務(wù)員,可大腦昏昏沉沉,渾身都沒有力氣。
景夏終于抵擋不住,失去了意識,身體軟軟倒在了桌子上。
聽到景夏倒在桌上的聲音,隔壁的卡座里,蘇夢站起身走了過來。
她一早就過來了,一直等在隔壁卡座,還小心地選了一個不會被看到的角落坐著。
景夏來的時候,她用自己的化妝鏡看到了倒影。
魚兒上鉤了,蘇夢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景夏趴在桌子上,幾絲頭發(fā)垂在臉頰邊,勾勒出她嬌艷欲滴的面容。
蘇夢最看不慣她的樣子,冷笑著走上前,抬起腳狠狠踹了過去。
兇狠的一腳踢在景夏身上,可景夏此時卻無知無覺,依舊陷在昏睡之中,蘇夢對于這點十分滿意,又狠狠地補上了幾腳泄憤。
景夏的身體沒有力氣,軟綿綿地往另一側(cè)倒去,滑落在了沙發(fā)上。
蘇夢你們過來幫我把她扶去房間。
隔壁桌坐著的兩個男子,也是蘇夢早就安排在那邊的人,聽到蘇夢的話,起身一左一右扶起了景夏。
蘇夢帶著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將提前準備好的房卡交給兩個男子,自己從包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一臺攝像機,邊拍邊帶著人走去房間。
刷卡進去,蘇夢要的是特殊準備過的情.趣套間。
蘇夢指揮兩人將景夏放在大床上,對著周圍各種各樣的惡趣味道具,一一拍攝,每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
一想到等會兒,這些東西就會被用在景夏身上,蘇夢心里忍不住得意。
偷偷趁嚴浩翔不在,用嚴浩翔的手機發(fā)了短信,成功騙來了人,再買通咖啡廳的服務(wù)員,讓她提前在咖啡里下了.藥。
景夏對嚴浩翔沒有防備,最后還不是落入了自己手中。
賤.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要出現(xiàn)在嚴浩翔面前。
蘇夢拍完房間的道具,把攝像機交給兩名男子。
蘇夢人隨便你們怎么玩,但記得要繼續(xù)錄后面的過程,每個步驟都要錄得清清楚楚。
兩名男子接過了攝像機,按照蘇夢的要求,開始對著躺在床上的景夏拍攝起來。
這也是蘇夢一開始就安排好的,她特意花了大價錢請人過來拍攝,并承諾只要能拍攝,事后一定會給豐厚的報酬。
有錢拿,還有美人可以玩,兩名男子自然賣力工作,拿著攝像機拍起了景夏的樣子。
蘇夢在一旁冷眼瞧著他們的動作,心中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冷心這張臉,真的是很像當初的景夏。
景夏和嚴浩翔有過一段,可就算他們結(jié)了婚又怎樣,景夏還不是輕易就被自己用這樣的辦法,給徹底毀掉了。
毀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徹徹底底身敗名裂。
蘇夢的視線落在景夏的臉上,目光里的嫉妒幾乎滿溢出來。
自己怎么努力都換不來嚴浩翔的注視,而景夏這張臉,卻能輕易得到嚴浩翔的注意力。
一張臉而已,憑什么她就可以!
蘇夢嫉妒得快要發(fā)瘋,臉色一瞬間扭曲得不成樣子,很快又恢復(fù)了偽裝的微笑。
她一定逃不過自己的手段,而且這次可不會再失敗了。
蘇夢微笑著望向那兩名男子,只要他們拍完片子,自己想辦法讓嚴浩翔看到了之后,一定會立刻遠離她。
想到這里,蘇夢目光中的嫉妒慢慢變成了得意,她走過去對著兩名男子冷聲交代。
蘇夢好好拍,任務(wù)完成得好,還有獎金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