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不由分說,嚴浩翔就把自己的嘴巴給湊了過去,誰知一下子,大門就“砰砰砰”的響了起來,外頭有人敲門,景夏迅速的躲避開來。
嚴浩翔見著自己的預謀沒辦法得逞,只能夠悻悻作罷,臨了,咬牙切齒著,邊開門便說著,“誰呀,這是干什么?”
開門一看,只見著是張真源。想到他昨天晚上和顧韻和兩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事,立馬就讓景夏覺得有些尷尬,不由分說,趕緊在一邊開口,“那我就先走了啊?!?/p>
說完,嚴浩翔雖然面色頗有不悅,可是她都已經(jīng)如此說了,也就只能夠趕緊離開了。
見著景夏離開,嚴浩翔這會兒心里頭十分不高興,可是卻也只能夠硬著頭皮繼續(xù),見著張真源還杵在這,想到正是因為他打擾了自己,嚴浩翔就有些沒好氣。
“你到底是要干嘛呀?有什么事兒嗎?”
“我來匯報工作的。嚴總,您看啊,這件事是……”
說完了之后,他還煞有其事的就把自己手上的工作日常給拿了過來,見著他這副模樣,嚴浩翔心里頭有些沒好氣。可是,卻也是只能夠讓他繼續(xù)同自己說下去,可是越想,心里頭就越不舒服,這是憑什么呀?憑什么?他見著面前的人,一副面目含春的模樣,就是滿滿的不高興。
瞧著他這副樣子,昨天晚上想來也是十分快活了,可現(xiàn)在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受了這樣的委屈,真是讓人想想就覺得不舒服呀。
可是,今天呢,自個不過是想著親自己老婆一口,如今都沒有這個機會,真是讓別人氣急。
想來是心底太過哀怨,連帶著眼神都渙散出來了一些不滿的光芒,見著他這怨婦一般的神色。這時候,一邊的張真源總覺得有些詭異。最后,就立馬抓緊把工作事宜全部都給說清楚。不再多說其他的。
嚴浩翔越想越氣,這會兒還懶得說這么多呢,煩死了,真是的,自己今天原本是能夠得到些好的??涩F(xiàn)如今,自己老婆都不能夠多親了,他越想就越氣,最終,惡狠狠的就把自己面前的筆筒給扔到了一邊,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算了算了,不干了,早點下班!自己就不信了,好端端的居然弄出了這么多妖蛾子出來。
一回到家,嚴浩翔就跟抓住了機會一樣,立馬就要跟面前的景夏親熱,可沒想到,這會兒景夏卻也不太愿意,惹得他無奈起來。
“這是干什么呀?你這是……好端端的,你怎么就不愿意了?”
“沒什么,我是覺得,顧韻和的事我實在擔心的緊,你想想啊,這真的是太奇怪了,這怎么能這樣呢?”
“這怎么又那樣了呀,你這……”
嚴浩翔感嘆了一句,接著便嘆息著,“我都說了,你就讓他們?nèi)グ?,沒什么好擔心的?!?/p>
“不是,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看起來太奇怪了不是?!?/p>
嚴浩翔剛想靠在景夏身上,跟她抱怨一下。卻只見著景夏迅速就抽身起來,干脆不管不顧的,立馬就沖到了門邊。
嚴浩翔整個人還什么事兒都沒做呢,就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況了,想靠著她沒靠成,也撲了個空。
他心中十分怨懟,無奈之下,見著景夏奪門而離開的身影,驟然發(fā)問,“你這是要去干什么呀?你這是……”
“不干什么,我得去她家里頭看看,不然的話,等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能發(fā)生什么意外呀,都這么大的人了?!笨蛇@會,話音還沒落呢,就只見著景夏一溜煙的,早已離開了屋子里頭。
屋外是黑漆漆的,顧韻和住著的這一棟,其實物業(yè)說不上太好。不過,她一直都是覺得這樣比較方便,所以才一直沒有換掉。
景夏站在門外,按了好幾遍門鈴,可是依舊沒有聽到顧韻和給自個兒開門,她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她應該在家里好好休息的呀。
這是怎么回事兒啊?顧韻和心里其實有些無奈,聽著門鈴作響,這會在一邊總以為是張真源過來了,最終不由分說問了幾遍,聽到門外是景夏的聲音之后,方才定了定心神過來。
她上前給景夏開門,“哎呀,原來是你呀,你不早點說?!?/p>
“怎么啦?你還避著誰呢?”
避著張真源呢……只不過,這話自己也不能說出口,她左右不過暗自腹誹了一聲。
“沒誰,怎么了,你過來又是怎么了?”
“沒有什么事兒,我只不過是想著,今天你的狀況實在是有點差,所以呀跑過來看一看?!?/p>
“哎呀,你放心吧,我沒事兒的,我都已經(jīng)這么大個人了,怎么會讓自己出什么意外呢,放心吧啊?!?/p>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是我念著你今天的狀況,那可的確是不妙啊,要不要去醫(yī)院里頭看一下。無論如何,千萬別把自個兒給弄病了呀。
“不會,放心吧,不會有什么事兒的?!?/p>
景夏端坐在沙發(fā)之上,“我告訴你啊,咱們都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事兒你可不能夠瞞著我呀,而且……”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事兒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怕這么多干啥?這也不是那個什么封建年代,你放心啊,這種事兒沒什么所謂的?!?/p>
“我知道沒什么所謂的,我也不擔心,我只是覺得……”
顧韻和嘆息了一聲。
“你只是覺得什么呀?!本跋牧ⅠR就乘勝追擊的發(fā)問。
“沒什么,沒什么?!?/p>
“哎呀,你放心了,你早點回去吧,我什么事兒都沒有,放心吧啊,再者說了,無論如何我都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鳖欗嵑驼f著,作勢就要把她給哄走。
景夏還想說兩句什么,可發(fā)覺這番話,早已在自己的心中,有口難言。
她剛剛想勸面前的人兩句,但是推推搡搡之間,卻是被一邊的顧韻和給抓緊弄了出去,話語隱隱之間,仿佛有了一番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