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南仙子,帝尊傳召?!?/p>
今日玄夜不在,這些天他好像都很忙,硯南幾乎見不了他幾面。
更不要提染青了,她這幾天壓根都沒有見過染青的身影。
她想去找來著,只是玄夜不讓她出地涯,說若是出了地涯,就只許去瑞寶谷。
“帝尊傳召我?”
硯南皺了皺眉。
“是,還請仙子快快隨奴婢去?!?/p>
小仙娥福了福身。
硯南有些猶豫,她也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請問姐姐,帝尊召我,所謂何事啊?”
“奴婢不知,仙子,我們快些去吧,去晚了帝尊會責(zé)罰的?!?/p>
仙娥說話之時語氣都是抖的,也不知是在害怕誰。
硯南不忍心,心道或許帝尊只是慰問一下吧,便點頭讓仙娥在門外等自己片刻。
在屋內(nèi)留了張字條,才出門隨著仙娥去了玉清宮。
玉清宮規(guī)模宏大,金碧輝煌,卻讓硯南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感,尤其是看到坐在金龍寶座上的帝尊時,硯南心中的壓抑感被成倍的擴(kuò)大。
強(qiáng)行穩(wěn)住了心神,彎腰行了一禮:
“帝尊金安?!?/p>
“不知帝尊找硯南有何要事?”
帝尊笑了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溫和:
“硯南仙子,聽染青說,你是涂山的十尾狐。”
硯南心中微微慌了神,點頭應(yīng)是。
“硯南仙子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如今我神界和魔界修羅族勢如水火,若是我神界有了涂山族的幫助,必定能戰(zhàn)勝修羅族……”
“帝尊!硯南自幼時便同族人走散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族人如今在何處?!?/p>
天帝的話尚未說完,硯南便搶先一步。
“且聽聞涂山狐族如今族人本就不多,請帝尊原諒,硯南幫不得,也不能幫?!?/p>
聞言,天帝眼睛微瞇,一揮袖子,大殿的所有門窗全部都被關(guān)閉。
硯南被嚇的差點叫出了聲,看著那個從金龍寶座上慢慢走下來的男子,心中滿是惶恐。
“硯南仙子,你確定不幫?”
雖然害怕,但硯南還是有涂山狐該有的傲骨的,不卑不亢道:
“帝尊,硯南不能幫,更不會幫?!?/p>
話音剛落,一股電擊刺激著硯南的全身,痛得她險些喊出聲來。
天帝單手施法是硯南痛苦,見著她沒有喊出聲便加重了施法的力度,方才的“溫和”煙消云散,如今眼中只剩下不滿和惱怒。
“硯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p>
“這段日子,本尊會讓你生不如死,直到你說出涂山狐族的下落為止!”
硯南真的想罵他有病。
她真的不知道如今的族人都在哪里好不好!
玄夜,你為何還不來……
帝君……
硯南的意識越來越弱。
聽到門外有動靜,天帝收回了法術(shù),收了硯南于手中,重新坐回金龍寶座。
玄夜幾乎是闖進(jìn)來的。
“玄夜公子,如此慌慌張張的,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玄夜環(huán)顧四周,沒有硯南的身影,再看向那高高在上的人,心中滿是厭惡。
他的大計馬上就要成了,如今在緊要關(guān)頭,不能出了紕漏。
行禮道:
“帝尊,玄夜聽說硯南受帝尊之召來此,等了許久她都沒有回來,這一路上都沒有見著她的身影,所以,才來冒昧找帝尊,詢問硯南是否離開?!?/p>
“哦,這樣啊?!?/p>
“玄夜公子,硯南仙子已經(jīng)離開有一會兒了,許是去了什么別的地方吧,玄夜公子,可再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