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看樣子他們果然在一起茍且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不然怎么會直接連名字都不用說,上來就是老地方,二人就心領神會了。
想到這,我似乎覺得腦袋上又沉甸甸的。
不一會他們就結束了通話,張山將手機關上又踩著凳子放了回去。
接著,他又將椅子放回原位,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椅子上的腳印,興致勃勃地拿起鑰匙出了辦公室。
我緊隨其后除了辦公室,為了不是他發(fā)現(xiàn),我一直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我想他們口中的老地方應該就是上次我發(fā)現(xiàn)他們茍且時的那一家。
我繼續(xù)在后面跟著,張山開者他那輛保時捷停在一家酒店前面,我抬頭一看,的確就是那一家。
車子剛一停穩(wěn),張山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快步沖進那家酒店,這個禽獸,就這么急不可耐嗎?
我也連忙下車跟了上去,走進酒店的那個常常的走廊,我看到一間客房的門前站著一個女人,那窈窕的身影可不就是我的枕邊人胡麗麗嗎?
只見妻子身上只單穿了一件輕薄的蕾絲花邊小吊帶,裙子的長度只到大腿部,修長的白腿一覽無遺。裙子收腰的裁剪恰到好處的襯出妻子纖纖細腰,脖子上的項鏈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我認出那條項鏈,正是上一年我們結婚紀念日時,我辛苦奔波掙錢攢出來送她的禮物。
而如今卻要眼睜睜看著她帶著那項鏈去跟別的男人茍且,我默默的咬緊了后槽牙。
妻子看到張山迎面走來,也笑吟吟的相迎,還上前拖起了張山的手,跟他挽手一起朝前臺走。
我憤恨的跟在后面,看著他們開好了房間,又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剛一離開前臺的視線,他們就開始摟摟抱抱,互相激吻了起來,一邊抱著親一遍走,一直親到房間門口還沒松口。
張山手拿房卡,一邊開門一邊撕扯妻子的吊帶裙。帶他們走進房間,兩人早已衣衫不整,這一路上倒是省了在房間里的很多事。聽到他們關上門,我走上前去。
真是可惡,連房間都沒有換過,看來他們是每次都在這間房偷情了。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倒是比誰都專情。
我在門外聽到里面嗯啊亂叫,還連帶著床板撞擊墻面的吱嘎聲,心里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
可是,很快,里面就沒動靜了。我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十分鐘嗎?啊哈哈,我不禁笑出聲來,這個張山也不過如此。
又過了不到五分鐘,妻子和張山又再次摟抱著走出來。
兩個人已擦去汗?jié)n,可仍有少許的細汗從毛孔中向外滲出來。
我真是不理解,妻子難道就是那么一個視財如命的人嗎?張山只不過是個腎虛的弱雞,她都能看上?張山到底在妻子身上花了多少錢,就讓她這樣想舔狗一般地舔著他。
等他們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快步溜進他們剛剛偷情的那間房,在里面安裝了最后的幾個監(jiān)控探頭。他們已經稱這里是老地方了,那下次偷情就肯定還會再來到這個地方。只要在這里安裝了監(jiān)控探頭,就不怕拍不到他們在床上做的那些下流勾當。
一切事必,我放心的回到了車上。打開手機給甄夢發(fā)了一條匯報短信,把張山下班后火急火燎離開辦公室的事情告訴了她。
只不過,我并沒有告訴她所有的過程以及后來張山跟妻子在酒店偷情的細節(jié)。
回到家,我吃過晚飯,洗刷罷躺在床上。靜靜地盯著天花板。對自己的計劃又開始復盤了起來,怕有什么錯漏之處,以免被人察覺。
我想:現(xiàn)在不管甄夢懷不懷疑我跟張山的關系,他都會十分留心張山的一舉一動,甚至包括我的舉動。她既然已經懷疑了張山的忠誠,那勢必會一路查下去,要是她一再深究我跟他們之間的關聯(lián),難保查不出我那出軌的妻子就是她老公的情婦。
到時候,我的身份和動機就昭然若揭了。
以防萬一,我必須要盡快推動計劃的施行。
這樣想著,我翻出來之前認識的一個混黑社會的哥們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打了通電話,交代了一些事。
接下來,就等著這場好戲上演吧。
沒一會兒,我的手機又響了,我以為是剛才那哥們有什么問題,所以又打了過來??晌夷闷鹗謾C,看到是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
我接聽了電話,那邊的聲音竟然是,周游?
我感到非常奇怪,周游怎么會有我的電話。我從我落魄之后,就把之前的就電話號給賣了,只把一些需要的聯(lián)系人存到了現(xiàn)在的手機號上,當然周游是不包括在內的。在那之后,我也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他,他根本不可能會有我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方式。
我跟他現(xiàn)在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難不成是通過公司的同事,那個劉暢?人事部有我的資料和聯(lián)系電話,他是問劉暢要的嗎?
我?guī)е蓡?,聽著電話里周游的說話聲,他大概的意思不過是,白天的事對我感到十分抱歉,還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把我誤以為是去面試的,非常懊悔,所以想要請我吃個飯,要跟我好好敘敘舊情。
這個周游,肚子里的花花腸子也真是多。今天上午剛剛才得罪了我,得知我的職務比他大后,就立馬轉了態(tài)度點頭哈腰的跟我假客氣,拍馬屁。這種人翻氣臉來簡直比翻書還要快。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也不打算為難他,我現(xiàn)在的精力和時間要全都放在張山的身上,要是不答應他,估計他還會想出別的方法來約我。語氣這樣多此一舉,倒不如趁早敷衍了他,早點解決這個麻煩精,也能趁機看看他要使什么招數(shù)來求得我的原諒。
再說了,像周游這種老奸巨猾的老油條,我也是很早就見識過了,跟他們斗,也不一定百分百就讓他嘗到苦頭吃,要是一個不注意,再掉進了這老家伙挖的坑里就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