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含詩雨打開了QQ,打算看一看同學群里大家都在聊些什么,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他們居然說要停課了
慌亂的手指點開班級群,黑色的字印證了一切猜想,疫情原因,停課不停學,又要上網(wǎng)課了。
給朱紅丹發(fā)了句消息,含詩雨正要放下手機,“噔楞”一聲,公眾號提醒來了,大半夜的居然要做核酸。
家里也待不下去了,她左手拉著媽媽右手扯著爸爸提前一個多小時下樓等著去了。
也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下樓之前居然還順手拿了一張去年的中考卷。
后來爸爸就去排隊了,含詩雨就和和媽媽就站在小區(qū)門口等醫(yī)護人員來,這一會兒無聊了,忽然摸到口袋里硬硬的東西,蹲下就寫卷子去了。 找不到東西墊著,就用手機墊了。自此,手機徹底淪為工具人,一邊幫忙計時考試時間,還得做臨時桌子。
碳素墨水在米白色的紙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做到最后一頁的時候,醫(yī)護人員來了,兩人終于走去排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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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完核酸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了,看著手里的卷子,含詩雨終是決定把它寫完再睡,還有理有據(jù)地說,“反正晚都晚了,再晚一會兒能咋滴?”
完成了卷子,她順手對起了答案,完成了這一切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