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回到警局,看著其他人把尸體抬到尸檢所,一個人來到警局外面,把袖子里的手鏈拿出來,放在手里,仔細(xì)的觀察,試圖找到和虞醉那條的任何一點細(xì)微不同。
可是,除了長時間被土掩埋,使得周圍的銀托有些微微發(fā)黑,其他的都和那條沒有半點區(qū)別,甚至手鏈的內(nèi)測還刻著一個小巧的Y。
韓沉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心跳燥亂的聲音在耳邊循環(huán),韓沉拼了命了想為虞醉開脫,卻無濟于事。
口袋已經(jīng)摸到手機的左手卻似乎無力般的拿不出來,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對阿虞。
良久,韓沉還是撥通了那個置頂?shù)碾娫挕狝阿虞。
郊區(qū)別墅——
虞醉站在K的家里,掃視寫四周,黑白灰色調(diào)的家具,幾乎沒有一點多余的色彩,卻在客廳里掛了一副紅裙女人的油畫,一條輕巧的紗幔蒙住眼睛,脖子上有一顆顯眼的痣。
虞醉走近了幾分,伸手撫摸著油畫,奇怪的觸感卻讓虞醉不由得皺了皺眉,虞醉湊近聞了聞,一股淡淡的竹葉味坐實了虞醉的懷疑。
她是一個畫家,對顏料的味道和觸感最是敏感,虞醉上手撫摸著除了紅裙以外的其他顏料,都是正常的,除了紅裙和紗幔,是溫感燃料。
虞醉看向壁櫥上放置的蠟燭和打火機,拿在手里,按下打火機的開關(guān),點燃蠟燭,暖紅色的燭光馬上燃起,和鮮艷的紅裙看起來熠熠生輝。
虞醉舉起蠟燭慢慢的靠近油畫,隨著溫度漸漸地升高,紅裙的顏色竟然漸漸退去,顯現(xiàn)出來的是女孩精致完美的酮體,脆弱的鎖骨,美妙的維納斯窩都在訴說著少女的甜膩。
虞醉的臉上帶了幾分微紅,她倒是沒想到K居然會那么大膽,堂而皇之的把這樣的畫…掛在客廳里,他……
虞醉輕咬著嘴唇,說不出是羞是惱,還是二者皆有。
虞醉踮起腳尖把蠟燭靠近紗幔,眼睛上的紗幔慢慢消息,女孩靈動的小鹿眼終于顯現(xiàn)出來,卻讓虞醉徹底紅了臉,不敢在繼續(xù)直視下去。
女孩的鹿眼帶著被欺負(fù)之后的潮濕,眼瞼帶著風(fēng)情未消的潮紅,眼里是慢慢的情欲和迷茫,似乎除了眼前的男人,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虞醉有些氣憤的吹滅蠟燭,一把趴在沙發(fā)上,把腳上的拖鞋踢到一邊,上面是毛茸茸的小兔子,是虞醉在門口偶然看到的,很新,看起來從未有人踏足。
壞人!許湳泊就是個大壞人!
虞醉正暗暗咒罵著許湳泊,被隨意拋在沙發(fā)上的手機卻突然響起來,虞醉扭頭看去,赤著腳走到地毯上,把手機握在手里。
亮起的屏幕上明晃晃寫著韓警官三個大字,虞醉的眼里帶上幾分玩味,卻沒有立刻接通電話,而是看著墻上鐘表的秒針滴答滴答的走過一周,才慢悠悠的按下了接聽鍵。
虞醉哥哥,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聽到虞醉和往常一樣的聲音,韓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安穩(wěn)下來,卻還是有些嘶啞。
韓沉沒啊,就是問問阿虞在干嘛?
虞醉聽出韓沉聲音的微微顫抖,她猜韓沉應(yīng)該看到那條手鏈了吧,虞醉輕笑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開口。
虞醉我?我還在外面呢。
韓沉把手鏈緊緊的攥在手里,看向遠(yuǎn)處的位置,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
韓沉晚點我去找你吧,有點事情。
虞醉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正是六點多的樣子,K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虞醉好啊,那就八點,我在家等哥哥。
韓沉好。
韓沉說完這句話,匆忙的掛了電話,一個人坐在車上,手無措的揉著頭發(fā),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阿虞,難道真的要他親手審問逮捕阿虞嗎?
問題剛問出的一刻,韓沉的心底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做不到……
虞醉掛斷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茶幾上的懷表,門口突然響起門被推開的聲音。
虞醉坐在沙發(fā)上,回頭朝著門外看去,K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玩味的虞醉,眼里先是震驚又浮上滿滿的欣喜。
這個玩味的眼神,他在熟悉不過,她記起來了,亦或是從未失去……
虞醉想我嗎?
虞醉赤著腳走到K的身邊,伸手撫摸著K的臉龐,一路向下,停留在喉結(jié)處的凸起,輕輕的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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