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跟在虞醉后面,在看到醉紅樓的牌子時,眼里帶了幾分抗拒,握緊了手里的樹枝,抵在虞醉腰后的衣服上,慢慢轉(zhuǎn)過身子,抵在她左胸口心臟的位置,妄圖鎮(zhèn)住虞醉。
荷聲我不當(dāng)妓女!
虞醉抬眼看著一臉倔強的女子,伸出手握緊了樹枝,毫不畏懼的縮短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樹枝已經(jīng)頂?shù)接葑硇乜冢诮稽c就要刺穿血肉,那女子有些做不到的丟掉樹枝,有些無力的靠在門框上喘息,看著近在咫尺的虞醉。
她臉上帶著蠱惑的笑容,離自己不過幾寸的距離,呼吸相聞。
虞醉(老九門)我?guī)讜r說過讓你當(dāng)妓女,當(dāng)我的侍女,只要我在,我就會護(hù)著你。
那女子愣了一下,看著虞醉臉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滋味,眼眶有些濕潤,抹了抹眼淚,直直的跪在地上,給虞醉磕了個響頭。
虞醉有些不適的后退,抬手讓她起來。
荷聲我以后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姑娘為我取個名字吧。
她抹了抹臉,扶著門框站起來,看著虞醉眼里是滿滿的期待。
虞醉皺了皺眉,養(yǎng)個人還挺麻煩的,還得取名字,給人取名不能像給小寵一樣那么隨意。
虞醉突然想起為了了解感情而看的那些話本子,紅樓夢里只有一句她記得最深刻。
“留得殘荷聽雨聲?!?/p>
虞醉(老九門)荷聲,怎么樣?
那女子笑了,荷聲真好聽,跟著虞醉的腳步,走進(jìn)她的房間,卻被虞醉的匕首抵到門上,動彈不得。
虞醉(老九門)知道我為什么救你嗎?
虞醉的匕首抵在她的喉管處,只需微微用力她就會成為刀下的亡魂。
荷聲搖了搖頭,看向虞醉,眼里有不解,卻沒有恐懼,她的命是她給的。
虞醉(老九門)因為你殺了妄想欺辱你的人牙子,我喜歡有血性和反骨的人。
感受到手上冰涼的觸感。荷聲有些疑惑的看下去,那條蛇已經(jīng)爬上了自己的手臂,正在吐著信子。
虞醉(老九門)反骨也是要分人的,我要你把忠誠刻在骨子里。
虞醉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匕首貼上自己的脖頸也毫不在意。
荷聲咽了咽口水,鎮(zhèn)定了一下眼神,帶著幾分堅定。
荷聲生死不悔。
虞醉滿意的收回匕首,隨意的給她挑了一件衣服,把抽屜里的一大袋銀元也放在她的手上。
隨后直直的走到床上,把胳膊墊在腦袋后面,懶懶的閉上眼睛。
虞醉(老九門)虞醉,我的名字。
霍家——
霍三娘看著二月紅日日在醉紅樓里流連忘返,心里的難受越來越深,街上的流言蜚語愈演愈烈,都是說醉紅樓的頭牌與二爺?shù)娘L(fēng)流韻事,二爺還為了她大打出手,不顧及紅家的面子。
她自問自己論家世相貌處處都與二月紅相配,而他竟對一個風(fēng)塵女子如此亂志。
桌子上的書本已經(jīng)被捏到發(fā)皺,霍三娘再也忍不下去,她要去醉紅樓看看,那位把二爺迷成這樣的頭牌,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霍三娘帶了兩個侍從向著醉紅樓的方向走去,這個時間醉紅樓還沒有開門,霍三娘朝著門口揚了揚頭,身后的兩個女子徑直的把門撞開。
霍三娘走進(jìn)醉紅樓,有些嫌棄的攬了攬衣服,把手盤在胸前,掃視在面前的姑娘們。
霍錦惜虞醉是哪位???
霍三娘的聲音不算小,靜姨在樓上也聽到了動靜,皺了皺眉,攏了攏身上的繡花披風(fēng),走了下去,面對霍當(dāng)家,笑的禮貌。
靜姨這是什么風(fēng)把霍當(dāng)家吹來了,我們醉紅樓可沒做過女人的買賣啊。
霍錦惜被噎了一下,帶上幾分怒氣,直直的站起身,擺弄著頭發(fā)里的刀片。
霍錦惜買賣?我來這地方有什么買賣可做,就是想看看那位勾了二爺魂的虞小姐是什么貨色。
說著看了看四周,入目之處都是些庸脂俗粉,二爺不會看上。
霍錦惜的眼睛停留在二樓的位置,抬腳正要走上樓梯,卻被靜姨攔住。
靜姨霍當(dāng)家,男女之間尋歡作樂,圖個你情我愿,你這樣可就壞了規(guī)矩了。
靜姨的臉色也有些不好,霍錦惜卻并不在意,一根一根手指的給扒開,隨后站上樓梯,笑的驕傲。
霍錦惜今天,這個規(guī)矩我還就是要壞了。
下面的聲音鬧得這么大,虞醉坐在屋里聽的清清楚楚,她倒沒想到那二月紅還能給她帶來麻煩。
那女子的腳步聲已經(jīng)上了樓梯,虞醉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倚在二樓欄桿上,對上霍錦惜的眼睛。
虞醉(老九門)不用再往前走了,我就是虞醉。
渣作者謝謝小可愛們的花花,數(shù)據(jù)低迷的時候幸好你們還在,筆芯,愛你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