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梨花開,春帶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癡……
二月紅慢慢展開手里的扇子,眼波流轉(zhuǎn)之間都是滿滿的情意。
這是戲文,也是他的心文。
虞醉在下面玩味的聽著,張開手指輕輕吹了一下,有些不滿意的動了動身子。
虞醉(老九門)算了,我不想聽了……
虞醉嬌蠻的開口,有些勞累的伸了伸懶腰,裝模做樣的錘了錘酸疼的肩膀。
站起身走到戲臺下面,朝著二月紅伸出了手。
虞醉(老九門)我累了,你帶我去后臺歇歇吧。
二月紅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戲開腔,不能停,可阿虞她或許不知……
二月紅低下頭,避開不看管家的視線,寵溺的笑了笑,搭上虞醉的手。
二月紅好,不想聽就不聽,我?guī)闳バ菹ⅰ?/p>
虞醉笑的一臉乖巧,跟在二月紅的身后走進(jìn)后臺,在經(jīng)過管家身邊的時候,聽到了一聲輕的不行的咒罵。
管家紅顏禍水…
虞醉懶懶的抬起眼瞥了他一眼,帶著明晃晃的蔑視。
走進(jìn)后臺,虞醉打量著四周,卻裝作一下子站不穩(wěn),把二月紅抵在化妝的梳妝臺上,唇貼在喉結(jié)上,牙齒不小心的磨動著。
虞醉(老九門)我?guī)湍阈秺y吧,紅官……
虞醉抬起頭,眼里盈著春水,含情脈脈,干凈又純粹。
淡淡煙草的氣味縈繞在二月紅的鼻尖,一時之間分不清醉人的是煙草香還是女兒香。
纏綿悱惻的聲音緊貼著叫出自己渴望的稱呼,手扣在女孩的細(xì)腰上,盈盈一握,溫香軟玉。
二月紅好……
二月紅覺得自己沉醉在美夢中,她讓自己生就生,讓死便死。
臉上厚重的油彩一點點被卸下去,漏出那張謙謙君子如玉的面孔。
虞醉把手帕隨意扔在地上,價值千金的小羊皮高跟鞋也被隨意丟棄,她輕巧的跳到梳妝臺上,把赤裸的腳踩在二月紅胸口。
崩起腳尖,輕佻的挑起二月紅的下巴,揪著衣服靠近自己。
虞醉(老九門)怪不得外面都說二爺是君子如玉……
虞醉順著二月紅的脖頸慢慢輕吻向上,卻次次故意躲過唇瓣,臉頰,鼻尖,眼睛,都被一一吻過。
靈活的玉足不經(jīng)意的扭動著,二月紅的眼睛慢慢遍布猩紅,喉嚨抑制不住的吞咽著。
看著在自己懷里游動的玉足,大手扣住腳踝,把虞醉整個抱在自己懷里。
二月紅一手扣住虞醉的后腦,覆上那片紅唇,兩只手交織在一起,一瞬也不得分開。
直到感受到胸前無助的起伏,才終于放開,把無力癱倒在懷里的虞醉摟的緊緊的,勾起薄唇,在她耳邊輕語。
二月紅于你,我可以不做君子。
虞醉微微抬起頭,眼角眉梢上都帶著未散的情欲,眼尾帶著淡淡的紅,分外撩人。
虞醉的眼里帶著滿滿的興趣,把身子貼的更近,一只向后,拿出包里的香煙和打火機(jī),一臉玩味的抬起頭,撫摸著二月紅的臉。
虞醉(老九門)二爺圣賢書怕是白讀了……
二月紅咳嗽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企圖蒙混過去。
虞醉夾起香煙,叼在嘴里,把打火機(jī)塞到二月紅手里,風(fēng)情萬種的瞥了一眼。
虞醉(老九門)二爺,連點煙也不會???
二月紅無奈的笑了笑,滾動著滑落把火焰遞到虞醉嘴邊的香煙上,隨后瞥了一眼虞醉桌上的煙盒,微微皺了皺眉。
二月紅這個是不是太濃了,會嗆的。
虞醉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把煙霧吐到二月紅身上,拿著香煙的手卻狠狠地按到他的手上,肆無忌憚的研磨。
虞醉(老九門)疼嗎,紅官……
虞醉咬著唇湊近了幾分,二月紅擠出一抹笑,吻上那抹紅唇,輕輕吮吸著唇瓣。
二月紅不疼……
唇舌交換之間有些不太清晰的說出來。
虞醉似乎很滿意她所聽到的,卻狠狠地咬破了二月紅的唇瓣,曖昧的用小舌輕舔。
隨后不等二月紅反應(yīng)過來,香煙又被狠狠按在后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小疤。
虞醉(老九門)這是我的印記。
二月紅的眼角溢出一滴清淚,看著手上的傷口,還停留著被燒過的灼熱感,二月紅卻不由得笑了出來。
這樣,就不會被丟下了吧。
虞醉滿意的笑了笑,從他身上跳下來,穿上鞋子,在二月紅臉頰印下一個吻。
虞醉(老九門)要聽話。
隨后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走出后臺,笑意消失在臉上。
虞醉婀娜多級的走到管家面前,勾起嘴角,把剛剛沒說出口的回應(yīng)告訴他。
虞醉(老九門)紅顏禍水,是要怪紅顏,還是人心?嗯?
虞醉說完,突然笑起來,直直的離開梨園,不在理會呆愣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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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孩子改麻了,六次?。?!
沒靈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