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一二停頓,很是規(guī)矩,平常荷聲從不如此拘束。
虞醉懶懶的睜開眼,秀眸惺忪,漏出的脖子上帶著明晃晃的紅痕,滑膩似酥。
小狼崽子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牙齒的鋒利,他不是個小孩子。
虞醉隨意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擋住乍泄的春光,打開門,門外是一臉扭捏的丫頭,手里的食盤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虞醉(老九門)怎么是你?
虞醉皺了皺眉,對丫頭的到來有些意外。
被丫頭水盈盈的眼睛無辜的看著,虞醉還是無奈的讓開了身子,讓她進(jìn)來。
罷了,看看她要做什么吧。
丫頭把手上的食盤放在桌子上,一臉期待的把面碗端出來,把筷子遞給虞醉。
丫頭姑娘嘗嘗吧。
虞醉看著面前有些清湯寡水的面條皺了皺眉,面湯清淡的像是水,除了幾片青菜在沒有別的裝飾。
虞醉試探性的嘗了一口,除了食鹽和面條的味道,在沒其他,實在是清淡的不行。
虞醉(老九門)你不適合…做面。
丫頭有些失望的低下頭,這是她從小到大唯一會的東西,可…她好像這個也沒做好。
虞醉(老九門)給。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柳葉編的小蛇,和之前的一樣,翠綠翠綠的,一看就是新做的。
丫頭有些驚喜的接過來,放在胸口的口袋里,伸出手去觸碰。
竹子從虞醉肩頭探出頭來,一臉好奇的看著丫頭手里的柳葉。
長得和自己一樣啊。
丫頭謝謝姑娘……
丫頭的聲音有些嗚咽,虞醉有些不自然的扭過身子,擺了擺手。
虞醉(老九門)出去吧,今天多關(guān)注街上的事。
丫頭有些不解,街上會有什么事?卻還是記在心里。
虞醉看著木門被小心的關(guān)上,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徑直的跟在丫頭身后,赤腳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丫頭專注著手里的工作,盡心的擦著樓梯的把手,時不時摸一摸胸前的口袋。
她身后兩個同樣裝扮的女孩對視了一眼,眼里是隱不住的惡意,隨后來到丫頭身邊,帶上虛偽的笑。
侍女“哎,丫頭,虞姑娘后院的花該澆了,我們一起去吧?!?/p>
丫頭聽到虞醉的名字,趕忙抬起頭,把手里的白布放在銅盆里。
丫頭好,是現(xiàn)在就去嗎?
那兩人點了點頭,一臉親熱的攬著丫頭的肩,左顧右看,確保沒有其他人看到。
虞醉躲在屏風(fēng)后面,含情眼里滿是興趣。
她的花向來都是荷聲去澆,后院多蛇蟲,平時除了自己幾乎無人敢進(jìn)。
她們兩個在打什么算盤?
虞醉繞過一樓的大廳,透著窗戶看著后院的場景。
幾乎一進(jìn)后院,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把丫頭推在地上,一臉的不服和厭惡。
兩個人奮力的掐著丫頭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著她身上值錢的東西。
看著丫頭無力的拍打著被禁錮的脖頸,一臉的可憐柔弱,諷刺的大笑起來。
侍女“你不會以為,虞姑娘會護(hù)著你吧,她都沒把你留在身邊,才不會在乎一個丫頭的死活?”
她們兩個對這個柔軟又可憐的丫頭厭惡到了至極,醉紅樓可沒教過她們什么是憐憫,這里只通行掠奪和財色。
其中一個侍女突然摸索到胸前的口袋,從里面翻出那個柳葉小蛇,拿著手里看了看,不屑的扔到一邊。
侍女“什么窮酸東西?”
脖子被人緊緊制衡著,丫頭的視線有些模糊,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看著柳葉被人扔在地上。
眼里帶了幾分怒意,手從自己脖子上移開,拼盡全力把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簪子握在手里。
奮力的朝下刺入,握著簪子的手有些微微發(fā)抖。
侍女“啊!”
那人痛呼了一聲,手里的動作不由的松開,丫頭癱倒在地上。
手里緊緊握著那只銀簪子,尾部的鮮血滴在地上。
頭發(fā)因著臉上的薄汗粘在臉色,唇色蒼白,眼里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踉蹌的站起來把柳葉小蛇握在手里,珍視的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咬著下唇對著那兩個女孩,第一次不再選擇忍讓。
丫頭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無論被怎么對待都會隱忍不發(fā)!
丫頭舉著簪子一步步逼近,那兩個女孩有些驚恐的后退著,一臉害怕的搖著頭。
侍女“不…不,我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p>
兩人癱倒在地上,腿一動一動的向后倒退,卻沒意識到身后的凌霄花藤正飛快的爬出一條又一條蛇。
“啪啪啪……”
丫頭看到卻緊閉雙唇,虞醉的聲音從丫頭身后響起來,一臉的笑容的鼓掌。
幾乎立刻紅藍(lán)相間的小蛇撲了上去,直直的咬住女人的咽喉,吞噬著鮮血。
虞醉來到丫頭面前,看著她滿頭大汗,拿過她手里的簪子,帶著鮮血簪到她的發(fā)上。
虞醉(老九門)你做的很好,反抗才能活下去。
渣作者今天填坑了嗎小可愛的加更2/5請查收,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