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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消散,理智漸漸回歸,虞醉懶懶的睜開眼,眼尾帶著未散的紅,身后面的解九成了最燙手的山芋。
虞醉嘗試著扭動身子企圖離開,卻被一手?jǐn)埩嘶厝?,禁錮在懷里。
解九爺干嘛去,不歇會?
解九說著貼的更近,在虞醉臉上印下濕漉漉的吻,漏出的胳膊上遍布抓痕,隱約可見紅腫和血絲。
貼在一起的汗?jié)n讓虞醉有些不舒服扭動著,趴在枕頭上,只漏出一個精巧的側(cè)臉。
如果說之前的虞醉是含苞待放的花,媚中帶著青澀,純欲交織。
那現(xiàn)在的她就是徹底綻放的玫瑰,媚骨天成,從骨頭里傳出絲絲的媚意,極具侵略性,不給人半分退路。
出塵絕代,此界無雙。
虞醉只是打算嘗嘗歡愛的滋味,可沒打算給自己惹一個大麻煩。
指甲為難的輕點著枕頭,突然想到了什么。
指甲貼近脖頸,輕巧的劃出一道血痕,在遍布紅痕的脖頸上并不醒目。
一只白色的小蟲從脖子的傷口里爬出來,親昵的蹭了蹭虞醉的脖子,把滲出的血漬舔舐干凈。
骨骼有規(guī)律的響動著,蠱蟲順著女孩的脖頸鉆進(jìn)男人的耳朵。
不出一刻,均勻的呼吸在耳邊想起,男人的眼睛微微合上,睫毛慢慢的抖動。
虞醉把身上的禁錮著的手臂慢慢打開,雙腳剛接觸到地上,腿軟的幾乎要整個人跌下去。
大腿間嬌嫩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微微破皮,紅痕遍布全身。
虞醉鼓著氣輕錘著小腿拿出床下準(zhǔn)備好的衣服,原先的衣服哪里還能再穿
穿戴整齊,虞醉錘了錘酸疼的全身,撐著下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解九,嘴角微勾。
抬起一只手彎了彎手掌,帶了幾分俏皮的意味。
虞醉(老九門)好夢,九爺。
虞醉有些緩慢的走出院子,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去,靜寂的宅院里沒有一絲光亮,倒添了幾分神話聊齋的感覺。
大院門口停著一輛黃包車,拉車的車夫緊低著頭,戴著草帽,幽暗的夜色,看不清面容,只覺得身形矮小,不像個男人。
看到虞醉走出大門,那車夫趕緊抬起頭來,壓低的聲音卻帶著獨屬女孩的尖細(xì)。
荷聲姑娘可出來了。
虞醉微微點了點頭,看到荷聲的裝扮強忍住笑意,咳嗽了一聲,揉了揉酸痛的小腿,坐了上去。
虞醉(老九門)咳,走吧。
回到醉紅樓的門口,虞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她確實有些累。
荷聲看著這輛黃包車和外面套著的裝扮有些頭疼的咬了咬唇。
這些東西該怎么處理啊……
虞醉看出荷聲的糾結(jié),把荷聲拉遠(yuǎn)了幾步,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機,利落的點火,扔到黃包車上。
火從黃包車的棚子燒起來,順著剛剛的草帽和衣服,越燒越大,火焰燒成一個小山,發(fā)出明亮的光。
虞醉拍了拍荷聲的肩膀,出口的聲音帶著點嘶啞,更顯磁性。
虞醉(老九門)一勞永逸,別留麻煩。
荷聲呆呆的點了點頭,不是被火光嚇到,而是被剛剛的姑娘帥到。
她家姑娘也太帥了吧!
虞醉看著火焰漸漸熄滅,只留下一堆黑灰,才收回一直看著的視線,攏了攏身上的披帛,對著荷聲一臉笑的無辜。
虞醉(老九門)告訴靜姨,我燒了些用不著的玩意兒。
虞醉說完一手不動聲色的放在腰上,微微輕按,踏著小碎步進(jìn)了房間。
白嫩的身子泡在木桶里,周圍圍繞著絲絲的霧氣。
虞醉懶懶的靠在邊上,素手輕輕揉捏著胳膊和小腿。
虞醉(老九門)還真是個力氣活……
虞醉不由得吐槽著,身上的酸痛消了大半,才從浴桶里出來。
美人出浴,像是給身上上了一層柔焦,臉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發(fā)梢滴著水也不去在意。
隨意披了件衣服,懶懶的坐在床上,把一旁睡得正香的竹子放在身上,用竹子的尾巴打著各樣的結(jié)。
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盤在一起,竹子有些哀怨的抬起頭,張大嘴打著哈欠,一副無奈的樣子。
自己的主人只能自己寵著了。
“噠噠噠……”
窗戶傳來敲打的聲音,虞醉碰了一下竹子,竹子無奈的爬動著身子,爬到窗邊,用頭頂開拴子。
跟窗外的銀子來了個四目相對。
渣作者今天填坑了嗎小可愛的加更4/5,請查收,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