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靠在張起靈懷里微微偏頭映在湖面上,照了照自己頭上的編發(fā),嘴角微勾。
調(diào)皮的在懷里拱來拱去,赤裸的上身麒麟紋身從未消散。
張起靈感受著懷里亂動的綿軟,依賴地半闔著眼,嘴角一直上揚(yáng)。
他一直覺得他是一個(gè)沒有過去闔未來的人,第一次,他有了他從未奢望過的未來。
和小魚,在一起就好。
虞醉感受著自己被越貼越緊的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張起靈的臉白的有些透明,沒有由來的增添了幾分柔弱和心疼。
虞醉感受著手下一條條凸起猙獰的傷疤,眼圈有些微紅。
他以前已經(jīng)很苦很苦,要吃好多好多糖才能彌補(bǔ)。
虞醉抹了一把眼角,眼睛彎了彎,把自己貼的更緊,整個(gè)人掛在張起靈身上,抬手拍了拍張起靈的腦袋。
一手悄悄繞到腰際,在腰間的銀片上用力劃下去,點(diǎn)點(diǎn)血液從指尖溢出來,苗服布料裝飾的銀絲蝴蝶卻奇異地動了動翅膀,從衣服上活著走了下來。
在空中圍著兩個(gè)人飛舞旋轉(zhuǎn),幾乎透明的身體清晰可見里面的內(nèi)臟,只有外緣有一層銀線。
隨著陽光照射,發(fā)出亮晶晶的光,在空中美的有些不真實(shí)。
張起靈呆呆的看著空中的蝴蝶,大膽的落在自己手指和頭頂,絲毫不覺得自己和那些花草有什么不同。
可能還會覺得自己連蜜都沒有,不如花草。
虞醉靠在他懷里,聽著他有力平穩(wěn)又帶著些燥亂的心跳,出口的聲音帶著些哭腔和堅(jiān)定。
虞醉(老九門)張起靈,以后我保護(hù)你吧,一直。
突然唇上碰上柔軟的觸感,女孩的聲音還縈繞在耳邊,張起靈瞳孔微微放大,整個(gè)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滿胸膛的蝶翼撲動,好像扇到心上,心徹底亂的沒有章法!
萬蝶振翅的狀瀚都與他無關(guān),于他而言,只是因?yàn)橛幸恢恍◆~。
緋紅泛上整個(gè)臉頰,呆愣過后,感受到女孩想要離開的動作,手快一步扣住女孩的腰,無師自通的觸碰著香甜的美好。
像是猴急的癮君子,青澀的碰觸掠奪著女孩唇齒間的一切美好,直到女孩的手羞惱的拍打著后背,張起靈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輕輕觸碰著嘴唇,黑眸一直盯著女孩有些微微紅腫的紅唇,躲避著女孩控訴的視線,委屈地抿了抿唇。
還想親……
虞醉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抬眼看著張起靈一臉委屈的抱緊自己,齜牙咧嘴的小聲抱怨。
他還委屈上了,自己都要憋死了!
感受到衣角被小心翼翼的觸碰著,撒嬌著拽來拽去,虞醉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想要擼貓貼貼的心。
深呼一口氣,扭過頭不去看他,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整張臉埋進(jìn)去,漏出的耳尖緋紅未消。
虞醉(老九門)張起靈,你有糖嗎?我要吃糖。
虞醉嬌蠻的開口命令,整個(gè)耳朵卻都泛上紅意,就連漏出的脖頸都透著一股粉色。
在她們南疆,女孩如果問一個(gè)男孩有沒有糖,就是要嫁給他,只要吃了,就算是定了終身,不能變了。
張起靈抿了下唇,手摸索了全身,隨后雷達(dá)一樣看向不遠(yuǎn)處的張海鹽。
他記得他包里有。
張起靈好,馬上回來。
張起靈寵溺的揉了揉虞醉的頭發(fā),臨走時(shí)若有若無的揉搓了下紅的滴血的耳垂,眼里帶著未散的情欲。
聽到越走越遠(yuǎn)的腳步,虞醉試探的抬起頭,眼里霧蒙蒙的,像是要哭出來。
漂亮的眉眼都舒展開,嬌臉兒漾開層層媚意,像是最生嫩嬌弱的一枝骨朵,受了雨露的恩澤滋潤慢慢嫮艷盛放。
虞醉(老九門)張起靈大壞蛋!
他怎么能揉她…耳朵……
張海鹽老大,你來了!
張海鹽驚喜的開口,一下子從石頭上起來,滿臉的感動。
他就知道族長肯定是愛他的!
可,族長為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沖著自己的背包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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