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答應(yīng)的會這么輕易,虞醉想要搞事的心有些泄氣,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跟在張啟山后面,來到大廳。
側(cè)目瞥見坐在左側(cè)紅木椅上,神情凝重,并腿坐著的霍錦惜,微微挑了挑眉。
升起幾分看戲的心思,靠在屏風(fēng)后面,沒有向前。
霍錦惜一手托著茶杯,素手捻著杯蓋,瑩白的手指很是賞心悅目。
看到張啟山到來,攏了攏脖子上的狐貍毛圍脖,把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
陰陽怪氣地開口。
霍錦惜佛爺還真的好大的威風(fēng),進了我霍家地盤的礦山,拿了東西都不知會一聲,是當(dāng)我霍家不存在嗎!
霍錦惜從椅子上坐起來,盤著胳膊,頭抬得高高的,丹鳳眼凌厲地看過去,沒有半分退縮。
張啟山隨意坐在主座上,腿一條搭在另一條上,仰頭喝著茶,聽到霍錦惜的控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張啟山霍當(dāng)家說的云里霧里,張某可聽不懂。
霍錦惜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手微微攥緊,摸向腰間的鞭子,眼里透著幾分威脅。
霍錦惜佛爺是不打算歸還了?
張啟山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水,半開的領(lǐng)口透著土匪的痞氣,半點不似軍人。
云淡風(fēng)輕地漏出喉結(jié)上的胭脂,沒有一點被拆穿的心虛。
張啟山霍當(dāng)家說的這是什么話,那礦山里的是我張家的東西,如今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霍錦惜冷笑了一聲,抽出腰間的鞭子快速抽向張啟山手里的茶杯。
“刺啦……”
茶杯被一下子打翻到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聽到大廳里的聲音,張日山從側(cè)房里沖出來,看向一臉憤意拿著鞭子的霍錦惜。
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掏出腰間的手槍,直直地指向霍錦惜,滿是緊惕的開口。
張日山霍當(dāng)家這是要冒犯佛爺和九門嗎?
被槍口指著,霍錦惜卻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眼睛緊緊盯著一臉平靜的張啟山,半分視線都沒有分給一旁的張日山。
微揚的紅唇,滿是不屑和鄙夷。
霍錦惜我和張啟山說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霍錦惜突然瞇了瞇眼,定睛看了看張啟山喉結(jié)處的胭脂,眼里滿是厭惡和憤憤。
這樣不干不凈的人也配說喜歡阿虞,真是沒白地叫人惡心……
霍錦惜佛爺剛出來,就尋花問柳,之前還一副情圣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惡心。
霍錦惜攥緊手里的鞭子,朝著張啟山迎面揮過去,離張啟山還有幾寸距離,卻被一雙白嫩的手穩(wěn)穩(wěn)攥在手里。
看到面前的人,霍錦惜有一瞬間的呆愣,隨后紅唇委屈地抿在一起,看著她憤憤的開口。
霍錦惜你還護著他!
張啟山看著虞醉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有些不可抑制的發(fā)愣,意識到后,眼里的欣喜快要溢出來。
嘴角勾起,輕觸著虞醉的手,恃寵而驕的開口。
張啟山阿虞,我害怕。
虞醉似乎沒想到男人的撒嬌,有些不太適應(yīng)的…好笑。
虞醉咳嗽了一聲,穩(wěn)住神色,看向霍錦惜,帶了幾分不悅。
虞醉(老九門)霍當(dāng)家是想讓我成為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