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穩(wěn)了穩(wěn)腳步,伸手穩(wěn)住腰間皮帶上晃動的掛飾,觀察著四周。
整個二樓燈光昏暗,只有角落的墻壁上燃著一個小小的電燈,忽閃著,發(fā)著昏暗的光。
黑瞎子不由得彎了彎唇,這樣的光線對他來說正好合適。
舒服的很。
腳步慢慢向前,眼前是一大片凌霄花藤,從墻體底部砌筑的花壇里發(fā)芽,蔓延在整個墻面,屋頂。
還有繼續(xù)向上的趨勢,紅的妖異,像是從墻壁滲出的血。
黑瞎子湊近了幾步,伸手觸摸著紅色的花瓣,摩挲了幾下,鼻子不由得聳了聳。
花香里摻雜著一股極淡的血腥味,慢慢飄進鼻腔。
黑瞎子愣了幾秒,試探性舔了舔唇,第一次懷疑自己眼睛不好,是不是連帶著鼻子也出了毛病。
難不成看到紅色的腦子就自動覺得應該有血腥味,嘖…是腦子的問題還是鼻子的……
黑瞎子果然不該不去看醫(yī)生,鼻子也出毛病了……
黑瞎子小聲嘀咕著,耳朵靈敏地感知到旁邊墻壁處傳來的動靜,放松的臉色一下子嚴肅下去。
小心注意著步子,走到那座不同于其他的墻壁。
沒有凌霄花藤的掩蓋,突兀的倒像是一扇門。
門?黑瞎子揚了揚眉,伸手輕敲了敲,聽到傳來清脆的回響,嘴角上揚。
后退了幾步,全面打量著面前的門,眼里滿是興趣。
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黑瞎子抽出腰間的匕首,用力戳了幾下,卻只戳出一個小洞。
如果不帶墨鏡,貼上去剛剛好……
黑瞎子有些糾結,門后卻傳來幾聲幾不可聞的男性嗚咽,透著極重的痛苦。
濃重的血腥味透過小口,清晰地傳過來。
黑瞎子似是而非地笑了笑,利落地摘下臉上的墨鏡,掛在胸口領子上。
眼睛貼在門上,觀察著門里的場景。
一個健壯的外國男人被綁在床上,嘴里塞著布條,腿已經(jīng)被割干凈,白骨盡顯。
赤裸的胸膛大開著,已經(jīng)被割開,女孩嬌小的身影只能擋住一半。
從黑瞎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男人胸膛的紋身和器官,還在自己該有的位置。
黑瞎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腦子里第一時間竟然不是她是殺人犯,而是她解剖的手法。
黑瞎子這刀口,平整的,快趕上爺我了……
不會是校友吧,缺課缺多了,自己不認識?
眼前的血色越來越重,黑瞎子舔了舔唇,從心底泛出一種激動和興奮,血液都有些沸騰。
未知的興趣,很久沒有過了……
虞醉慢條斯理地解剖完床上的外國男人,把內(nèi)臟和肉塊進罐子,整齊的擺放在一旁的木架子。
用鋼筆熟練地寫下編號,13。
招惹她的人,就該想到自己的代價,做她的花肥也算有些用處。
虞醉面無表情掃了一眼四周,摘下手上的橡膠手套,連同臉上的面罩扔在地上。
慢慢走到門口,一把拉開大門,對上黑瞎子的眼,沒有半分意外。
就著滿屋的血色,帶著誘惑和挑釁朝著黑瞎子勾了勾手指。
虞醉(盜墓筆記)敢進來嗎,翻譯先生?
渣作者好多了,更新更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