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視著一旁的黑瞎子,直接坐在吧臺邊,手搭在臺子上,眼睛貪婪打量著虞醉,呼吸有些粗重。
湊近了看,那張瑩白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愈發(fā)惑人,讓他平白想到圣經(jīng)里的女神,不禁讓人更想要褻瀆,喉嚨也愈發(fā)干澀。
“老板娘,有什么酒單推薦嗎?”
又有人要來找死了,意識到這個……
虞醉擺弄酒瓶的動作停了一下,微挑了挑眉,側身余光看向一旁的黑瞎子。
渾身的氣壓已經(jīng)降到谷底,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變形,卻還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自己對面的男人。
虞醉抿了抿唇,猜測著黑瞎子的心思,可能是在盤算該怎么處理大塊的尸塊……
虞醉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抬頭對上男人勾搭的視線,推過去一張酒單。
低垂的睫羽格外長,遮住整個眼睛,讓人看不清意味,紅唇輕輕張開,漏出貝齒。
帶著微微的顆粒和暗示。
虞醉(盜墓筆記)或許,血腥瑪麗會更襯景……
虞醉說的是中文,酒的名字卻用了英文,對面的男人并不能明白面前女人話語的意思,只聽明白了酒名。
血腥瑪麗,好像并不適合調(diào)情,或許是老板娘喜歡……
“那就血腥瑪麗,聽老板娘的。”
男人手敲打著酒單,看著虞醉抽走,手早有預謀地覆上去,卻被一下子截住。
大力鉗在空中,動憚不得。
男人勾起的嘴角一下子僵住,誰壞老子好事,隨后惡狠狠的對上黑瞎子的臉。
卻一下子僵住。
黑瞎子上半張臉幾乎隱匿在墨鏡下,看不真切,微勾的嘴角明明笑著卻冰冷刺骨,像是深林的猛獸。
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拍死在爪子下。
男人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桌子下的腿有些發(fā)顫,想到身邊美人嬌艷的臉,銷魂的身材,又實在舍不得放棄。
強忍著懼意,對上黑瞎子的臉,囂張地吐出一句臟話,希望男人只是繡花枕頭,能自覺退縮。
“fuck you!”
聽到男人嘴里的臟話,黑瞎子微張了張嘴,漏出一點白牙,抬手搭上男人的肩膀。
一副套近乎的模樣,墨鏡下的眼睛打量著男人比自己矮一些的身高,笑著低了幾分身子。
湊到男人耳邊,出口是低沉的德語。
黑瞎子哥們放心,我的刀很快,不疼的。
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脖子被一下子掐住,摔到吧臺上。
“刺啦……”
和花花綠綠的酒液碰到一起,分不清那些是血。
酒吧里喝酒的其他人微怔了一下,眼睛飄忽不定地看了一眼。
一把匕首一下子飛到桌子上,離手掌只有一分之隔,削下幾根過長的手毛。
黑瞎子管好你的眼睛。
黑瞎子腳踩在男人臉上,俯視著男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對照著骨骼解剖圖比量著男人的身體。
頭也不抬,手里的匕首像長了眼睛。
劫后余生的男人看著手里完好無損的手,額頭上滿是冷汗,淅淅瀝瀝的液體順著褲子流到地上。
癱倒在一旁的兄弟身上,再不敢抬頭看一眼。
“管…管好了…”
虞醉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滿地狼藉的吧臺和酒瓶,心疼地皺了皺眉。
傲嬌地從里面走出去,兩只腳穩(wěn)穩(wěn)踩在男人背上,好像沒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直直看著黑瞎子,嬌嗔著開口。
虞醉(盜墓筆記)這些酒可貴了!
黑瞎子大手一攬,溫香軟玉入懷,手指把玩著發(fā)絲,心情有些雀躍,出口透著濃濃的大氣。
黑瞎子買,都買,都我付。
虞醉嘴角微微上揚,瞥向酒吧里動也不敢動的其他客人,停留到逃跑的幾個人那,琥珀眸里滿是狡黠,手指輕點著黑瞎子的胸膛。
帶著幾分委屈。
虞醉(盜墓筆記)都賴你,今后我這酒館怕是沒客人了。
黑瞎子一把抓住虞醉的手,放在嘴邊討好地啃來啃去,留下一朵朵紅梅。
頭微抬起來,壓迫地掃過酒吧里的客人,停留到那幾個那,眸色暗了幾分,嘴角善意的勾起。
黑瞎子怎么會呢,他們都可愿意了,對嗎?
幾個客人想要溜走的身影僵在半空中,僵硬地轉過頭,尬笑著點頭,滿臉的笑比哭還難看。
“對…對對……”
渣作者嗷嗚,回來了回來了,這幾天會爆更,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