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畏寒,迷迷糊糊地睡著,本能朝著黑瞎子這個熱源貼過去,像一只八爪魚四肢貼在他身上。
柔軟貼到胸膛,黑瞎子剛有的惺忪睡意全無,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緊繃起來。
黑瞎子又不是柳下惠懷里抱著溫香軟玉,薄唇貼著虞醉柔軟的脖頸,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身體愈發(fā)燥熱。
下身的反應(yīng)愈發(fā)明顯,直直頂在虞醉身后,在冬天堪堪只算暖和地被窩里,熱的突兀。
虞醉只覺得熱的有些難受,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縫,伸手去推。
嘴唇紅艷艷的,誘人的很。
虞醉(盜墓筆記)把熱水袋拿遠點,好熱……
被柔軟的小手覆蓋著,黑瞎子忍不住悶哼一聲。
迷糊的聲音又嬌又軟,像只貓在心尖抓了一下,癢得厲害,軟成了一灘水。
黑瞎子緊緊盯著水潤的紅唇用盡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強壓著欲火,嘴角勾起寵溺的笑,伸手把虞醉抱的更緊。
黑瞎子好,拿遠,安心睡吧…小祖宗……
黑瞎子閉上眼睛在虞醉頭發(fā)上印下一個輕吻,感受著身下久消不去的反應(yīng),臉色有些微紅,在心底默念著清心咒。
床下被忽視的竹子和銀子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順著床腳朝著虞醉爬去。
哪個蠱蠱不想貼著主人睡覺呢~
眼睛時不時瞅一眼主人旁邊的黑瞎子,生怕被這人看見,再給丟下去,地板那么冷!
銀子已經(jīng)爬到床鋪中間,確定黑瞎子睡得安穩(wěn),鉗子剛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眼前卻一下子被遮住,暗了下去。
黑瞎子眼都不抬一下,手里的手絹穩(wěn)穩(wěn)落在銀子頭上,蓋了個嚴實。
一把撈起一旁呆愣的竹子,放到一起,大步走下床扔到蠱盅里,把蓋子蓋的嚴嚴實實。
黑瞎子這才是你們倆睡覺的地方,晚安啊。
黑瞎子的聲音里滿是好心情,沖著蠱盅嘚瑟地揮了揮手。
透過上面的呼吸孔,剛把手帕揭下來的銀子把黑瞎子賤兮兮招手的樣子看了個清楚。
愣了幾秒,伸手給自己重新蓋上,煩躁地扭了一把身邊的竹子。
銀子:煩死了!肯定是它太重被發(fā)現(xiàn)了。
黑瞎子伸了個懶腰,換上一身全黑的絲綢睡衣,和虞醉的白色是一對。
看起來倒是很像一對黑白雙煞。
黑瞎子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人兒,眼里柔的要滴出水,踩著拖鞋的動作愈發(fā)輕柔。
小心坐在窗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偷偷摸摸從桌子底下翻出一個小小的鐫刻刀和一塊上好的金絲楠木。
借著月光,小心翼翼地雕刻著,一個匕首的雛形在木塊上顯現(xiàn)出來。
黑瞎子的動作愈發(fā)小心,生怕刻錯一點,輕輕吹去上面的木屑,刻上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眼角帶著笑意。
最后一刀割完,手都有些僵硬,黑瞎子長呼了一口氣,用砂紙把木刀磨圓潤,在尾端墜上一刻透亮的紅色瑪瑙。
看起來有些舊,成色卻是一等一的好,那是他唯一從老宅里帶出來的東西。
黑瞎子摩挲著手里的小木刀,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他也會有一個小家,屬于自己的。
黑瞎子感覺眼睛有些酸澀,呼了口氣,把木刀仔細放好,掀開被子,小心躺在床角。
等被窩的溫度把身上的寒意驅(qū)趕,不會太冷才湊近了幾分,重新把虞醉抱緊懷里。
滿是虔誠和祈求。
黑瞎子阿虞,愛我久一點……
渣作者圈了一個圓寶貝的會員加更,請查收,筆芯~??愛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