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花和秀秀幫忙和胖子不俗的廚藝,我們擺了滿滿一桌子菜,熱氣騰騰, 充滿了油脂的香味。
每個菜都是吳邪認認真真思考過的。湯圓擺在正中間,其他菜圍在一圈,弄成一朵盛開的花,小花帶來的酒和雨村獨有的土燒酒擺在一邊。
關(guān)于湯圓。吳邪這個杭州人的口味自然是肉湯圓,不過被胖子極力反對(阿虞愛吃甜),最后只能無奈妥協(xié),換成南北皆宜的黑芝麻湯圓。
電視里在播放元宵聯(lián)歡晚會,穿著紅色禮服的男男女女齊聚一堂,熱鬧的不行。
以前在城市里都是爸媽在客廳里看, 我去房間里打著游戲。這一次不得不當(dāng)席間的背景音了。
電視里的人圍坐一團,吳邪也倒?jié)M酒杯,率先舉起來,眉眼彎彎,好像回到了西湖邊那個清新脫俗的小郎官。
“元宵快樂!”
虞醉的酒量一直不太好,喝了幾杯臉上已經(jīng)泛上濃郁的紅,含情眼迷糊地瞇著,呆萌又帶著媚。
聽到吳邪的話一下子站起來,豪氣地碰杯。
“喝!”
張起靈也喝了不少。臉上卻沒有半分醉意,寵溺地看著一旁的小魚,柔聲勸著。
“別喝了好不好?!?/p>
虞醉低下頭想了好久,眼巴巴地看向張起靈,小聲撒嬌。
“最后一杯。”
得到張起靈的允許,嘴角開心的上揚,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個干凈。
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眼睛慢慢閉起來。
張起靈無奈地起身,朝著房間走過去。
“我去拿條被子?!?/p>
飯都吃的差不多,胖子和吳邪自發(fā)地前去洗碗,人一下子少下去。
解雨臣終于松懈下來,膽怯地看向虞醉的位置,眼神貪婪地黏著她身上,卻不敢上前一步。
一陣風(fēng)吹進屋門,虞醉忍不住皺了皺眉,解雨臣站起身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蓋在她身上。
回頭正對上張起靈的視線,明明里面什么也沒有,解雨臣卻只覺得自己無比狼狽。
小心撤走自己的外套,走到院子里看月。
張起靈一眼不發(fā),把毯子蓋在小魚身上,還不忘把竹子扔下去。
吳一窮坐在對面,把這些盡收眼底,無奈地搖了搖頭,滑動著智能手機,拍了一張虞醉的照片。
滑到一個奇怪的通訊界面發(fā)給一個看不清頭像的人。
“無恙,勿念?!?/p>
對面灰色的頭像亮了一下又馬上恢復(fù),吳一窮熟練地刪除記錄,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潘子站在后面,看到大爺?shù)膭幼鳎鋈汇读艘幌?,眼里突然漫上極致地喜悅,又被狠狠壓制下去。
是三爺,一定是三爺!
院子外面突然響起放煙火地聲音,絢爛的煙花綻放在黑夜里,顯得無比壯觀。
秀秀率先忍不住跑出去,站在院子外看著絢爛的煙火,抬起的小臉上滿是溫馨和祥和。
滿月旁邊,一顆星星格外亮,在絢爛的煙花邊也毫不遜色。
“奶奶,是你嗎……”
秀秀有些恍惚,忍不住出聲呢喃,星星卻奇跡般地眨了一下,回應(yīng)著女孩的話。
煙花越來越大,吳邪和胖子也忍不住出門去看,也不忘拉上小哥,吳二白和吳一窮夫婦站在院子里,一邊說著幼稚,一邊忍不住抬頭看煙花。
本該在東南亞接活的黑瞎子的就站在村口,腳邊都是大箱大箱的煙花,用香煙一個個點燃。
黑暗里,看著全部聚集在門外的幾人,黑瞎子笑了一下,翻墻爬進院子。
他還是做不到像他們那么大度,能看著啞巴張和她在一起,自己卻只能站在旁邊。
黑瞎子走進屋里,看著安靜睡在桌上的虞醉,動作一下子輕下去,小心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安靜地看著他,門外煙火絢爛,門里靜寂無聲。
煙火很快就要燃完,黑瞎子呼了口氣,從口袋里珍視地拿出穿好項鏈的小木刀,掛在虞醉脖子上。
大手忍不住輕撫一下額頭,低頭留下一個淡淡的吻。
“元宵節(jié)快樂?!?/p>
屋外,幾人看完煙火進門,張起靈抱起虞醉走進房間,看到她脖子上的木刀愣了一下,側(cè)身把小魚抱的更緊。
辭暮爾爾,煙火年年,順?biāo)鞜o虞,所愿皆成。
渣作者番外就到這結(jié)束了,我也沒想到我能寫這么長,從明天開始更正文,給大家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