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瞥了眼張起靈手里的白粥,乖巧地換了個姿勢,背對著張起靈的胸膛。
像俄羅斯的套娃,大小套在一起,微微低頭,半點沒有接過來自己吃的意思。
借著張起靈手里的姿勢,伸出一節(jié)粉嫩的舌頭,小口把白粥卷進嘴里。
來不及吞咽的米粒粘在嘴角,在紅唇邊顯得分外靡麗。
虞醉好像毫無發(fā)覺的樣子,仰頭看向張起靈,黑發(fā)散在一旁,一張明艷禍人的臉笑的人畜無害。
虞醉(盜墓筆記)“剛剛好?!?/p>
張起靈的眼不受控制地盯在虞醉嘴角的米粒,眸色越來越暗,喉結(jié)下意識滾動。
意識到身體傳來的反應(yīng),愈發(fā)慌亂,眼神忍不住移開,對上小魚調(diào)笑的眼神,無奈地勾了勾唇。
伸手擦掉女孩唇角的米粒。
把張起靈局促的動作收入眼底,虞醉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明顯,含情眼簡直要瞇成兩個月亮。
一樁純情的大木頭……
虞醉剛想再做著什么,張起靈放在嘴角的一直沒離開的手在紅唇上用力蹭了蹭。
對上虞醉的眼,把指腹的米粒抿進嘴里,黑眸緊盯著虞醉一動不動。
虞醉久違地感到有些危險,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想要逃跑,卻被一下子抓回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后頸,越來越近,牙齒叼著軟肉細細摩挲,帶著些懲罰的意味。
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清冷中帶著性感。
張起靈“壞小魚……”
陳文錦站在甲板上,指甲緊緊扣動著木頭欄桿,出神的看著平靜的海面,眉頭緊皺。
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很危險,她到底是誰,出現(xiàn)在這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陳文錦回過神來,掃了一眼其他成員,走到張起靈門前,伸手準備敲門,門卻一下子打開。
虞醉穿著一身明顯不屬于自己的白襯衫,寬大地遮住大腿,不合身的褲腳松松挽起,最上面的扣子散著,漏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和鎖骨,隱隱若若還能看到不合時宜的紅印
頭發(fā)隨意披散在身上,對上陳文錦越來越沉的臉色,沒有絲毫意外,張揚明艷的眉眼挑釁地挑了挑。
靠在門框,紅唇微張,緩慢地做著口勢。
“好久不見?!?/p>
陳文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猛的向前一步,一把拔出腰間的匕首,抵在虞醉脖頸,帶著幾分威脅和質(zhì)問。
陳文錦“你到底是誰,想做什么!”
虞醉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匕首,慵懶地靠在門上,看向陳文錦的眼神帶著不屑和散漫。
太年輕魯莽,如果能力不足,只會死的更快……
張起靈靠在床邊閉目養(yǎng)神,奶白的脖頸上到處都是牙印。
聽到門外聲響,溫柔的臉色一下子冷下去,睜開的黑眸瞬間變得一片冷漠。
以極快的速度推開門,對上陳文錦和小魚的動作,瞳孔縮成一根針,手上的速度快出殘影。
等陳文錦看清,匕首已經(jīng)從自己手里轉(zhuǎn)到張起靈手里,正抵著自己的脖頸,擦出一道血痕。
她最清楚這把匕首的鋒利,只要再向前一點,就會割破自己的喉管,血濺當(dāng)場。
陳文錦艱難地呼了口氣,想要說些什么,對上張起靈的眼,卻通體發(fā)涼。
他的眼神像是再看一個死物,陰冷潮濕,透著徹骨的寒意。
虞醉靠著張起靈懷里看著陳文錦臉上血色盡失的樣子,無辜地抿了抿唇。
埋頭在張起靈胸口蹭了蹭,扯了扯他的衣角,好像被嚇壞了,柔弱小聲地開口。
虞醉(盜墓筆記)“張起靈,我害怕?!?/p>
張起靈渾瞥了陳文錦一眼,薄唇微張,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卻透著無盡的冷氣和威壓。
張起靈“下次,我會殺了你?!?/p>
隨后俯下身子,渾身的氣息一下子柔和下來,蹭了蹭虞醉的腦袋,透著一股子委屈和偏執(zhí)。
張起靈“別怕我小魚,不能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