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深愛著一個人嗎?可兩個世界的人又怎能在一起。他有錢有權(quán),什么也不缺,而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江澈坐在后座神色凝重地在手機(jī)上翻閱著這篇文章,他點(diǎn)開了評論的作者語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我和他高中畢業(yè),因?yàn)榧依锶瞬辉试S分開了,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命運(yùn)就是如此捉弄人,有情人終究不能成眷屬。幾年了我還是忘不了他,他是我的初戀,我到處打聽他的消息,得知他現(xiàn)在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或許早就把我忘了吧?!?/p>
江澈眼睛突然一酸,聲音有些沙啞地說:“調(diào)頭,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彼緳C(jī)立馬調(diào)頭,突然一輛大貨車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司機(jī)趕緊踩下剎車,卻還是被大貨車撞翻了。一陣煙霧彌漫了四周,地上有一灘鮮血,也不知是江澈的還是司機(jī)的。旁邊的路人有在打120的,也有湊熱鬧的。很快記者和救護(hù)車就趕到了,護(hù)士立馬下車救人,而記者在旁邊錄著新聞。
“讓一讓,讓一讓!別擋著路…”
“受害者竟是江氏集團(tuán)的總裁!那么他會度過這次生死之關(guān)嗎?…”
(醫(yī)院里,手術(shù)進(jìn)行了很久,江夫人傷心的哭著,江明才焦急地走來走去)
終于手術(shù)結(jié)束了,任蓉(江澈母親)連忙站起來拉著醫(yī)生的手腕問:“醫(yī)生,我的兒子怎么樣了?”
“這位夫人,請您冷靜一下,我們自然是會盡全力救他,但是病人目前狀況有點(diǎn)危險,可能…”
任蓉一聽雙腿發(fā)軟,靠在了江明才(江澈父親)的懷里,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地安撫著,眼角有一絲淚光閃過,依然安慰著任蓉說:“會沒事的,他可是我江明才的兒子?!?這幾日,任蓉一直在醫(yī)院里忙前忙后,看起來憔悴了不少,江明才也一有時間就回來陪她一起照顧兒子。
……
一道強(qiáng)烈的光使江澈睜不開眼睛,他只能依稀聽見一個男的哭得很大聲。他緩緩地睜開眼,陸毅然先看到了,起身到他身邊:“醒了?”凌錫澤趕緊拍拍趴在自己肩上哭泣的翟子路說:“誒,別哭了,澈哥醒了!”翟子路一聽,連臉上的淚痕也不擦掉就立馬跪在江澈面前,激動又愧疚地說:“澈哥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讓你幫我打架,害得你…”說著他又哭得稀里嘩啦的,陸毅然被他吵的不行。
打架…?我難道不是出車禍了嗎?他看著面前這位滿臉淚水也不難看出長的有點(diǎn)小帥的男生,他穿著校服卻一點(diǎn)也不像個好學(xué)生的樣子,他拉鏈敞開,穿的像個二流子,江澈的目光往?;丈弦苿印㈥栆恢?。這不是他高中時期的學(xué)校嗎?他喉嚨有些發(fā)癢,嘴里說不出的苦。他聲音有些顫抖:“你是翟…子路?”完了江澈不會是被揍傻了吧?翟子路又忍不住哭了。旁邊的陸毅然白了他一眼,冷淡的說:“你能不能安靜點(diǎn)?大老爺們就知道哭?!钡宰勇酚性S委屈。江澈看著眼前的這些,他這是…回到以前了?
那么也就是說他可以和孟舒挽重新開始,他虛弱的問:“舒挽呢?”“舒挽是誰?”翟子路吸了下鼻涕。江澈看了眼陸毅然和凌錫澤一臉懵的樣子,他和孟舒挽認(rèn)識是在高三,那現(xiàn)在他可能是高一或者高二。這時一個穿著性感,化著很妖艷的妝,倒是頗有些姿色的女生走了進(jìn)來,她嗲聲嗲氣的哭咽著:“江澈,你沒事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江澈被她聲音反感到了,還是孟舒挽的甜。江澈冷淡的問道:“你誰?”安芷柔有些一愣,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江澈,聲音比剛剛還要嗲:“我是安芷柔啊,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的?!毖b的真像,要不是他是穿越回來的,還差點(diǎn)就信了。這輩子他就只對孟舒挽說過會愛她一輩子,他的心早就全都是孟舒挽的了。他被安芷柔吵的頭疼,示意讓陸毅然把她請出去,安芷柔哭鬧著:“江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嗚嗚…”
“分手吧,什么紙來著?!苯簭淖郎夏昧艘活w糖塞進(jìn)嘴里。
“為什么?我那么的愛你!”安芷柔瞪大眼睛叫起來。她從來沒被甩過,只有她甩別人的份。江澈盯著她,眼里盡是冷漠,旁邊的翟子路想說些什么又不敢。見江澈不搭理她,她滿臉通紅,又自討欺辱的說:“給我一個理由?!苯喊炎炖锏奶墙浪榱?,他的傷還沒好,看起來臉色蒼白,臉上還有一條口子,并不深,卻給他增了幾分可怕。他只淡淡的說:“我 不 愛 你,能滾了嗎?”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安芷柔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滾燙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凌錫澤還算個男人,給她遞了張紙,語氣比江澈溫柔多了:“江澈傷還沒好,心情有些煩躁,你先回去吧?!卑曹迫釁s不領(lǐng)情,怒罵了一句:“滾,不用你管!”她把凌錫澤的手甩開,怒沖沖地跑了出去。
“怎么突然提分手了?”
“不喜歡唄。”江澈冷漠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