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黔老樣子在帳篷里發(fā)呆,塔露拉和霜星一起處理著事物,憂在河邊與海嗣們交流。
一個少女走進了墨黔的帳篷,他只能聞到一股香味,不過他并不擔心自己受到襲擊。
“這位先生,您就是新來的醫(yī)生嗎?”阿麗娜和善的詢問著
“這種香味,是誰來了呢?我是墨黔,沒有聽覺也沒有眼睛,如果想和我交流就先握住我的左手吧?!?/p>
墨黔把左手伸到了面前,只不過阿麗娜在另一個方向。
“嗯哼,這位先生,ko~ko~da~yo~(在這邊哦)”阿麗娜握住了墨黔的手,墨黔也聽到了這句話。
“啊,你好,聽你的聲音,你應該是個小姐吧?請問有什么事嗎?”
“啊,我沒什么,我只是來看看霜星他們撿回來的醫(yī)生而已。我叫阿麗娜,是個教師?!?/p>
阿麗娜和熙地笑著,只不過墨黔只能看見她的視角。
“那你能帶我出去走走嗎?因為身體原因,我很久沒有離開過這里了?!?/p>
“當然可以,先生。”
阿麗娜握著墨黔的手走到了營地里,每一個見到她的感染者都笑著打招呼。
“看來阿麗娜你很受歡迎啊,那個人是……”墨黔看見了小湖邊與水面交談著的憂。
(這種氣息,海嗣,熟悉的味道……但是這與我有什么關系呢?)墨黔放棄了追究海嗣的事情。
“他啊,是之前跟著愛國者回來的人。他經(jīng)常會在感染者之間演奏,他似乎很滿意大家的合唱?!?/p>
即使感染者們的合唱有些雜亂、五音不全,可是憂仍然會給出極高的評價。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他們的歌聲里蘊含著對未來的真摯希望。
“阿麗娜,那兩個孩子真是與眾不同呢。”墨黔看著遠處的梅菲斯特。
“兩個孩子?那邊不是只有一個……啊,對了,薩沙永遠不會離開伊諾?!卑Ⅺ惸入m然看不到隱形守護著梅菲斯特的浮士德,不過墨黔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阿麗娜,準備一下,我們要繼續(xù)向南方進發(fā)了?!彼独燥@疲憊地揉著白色長發(fā)。
“塔露拉,你昨天晚上又和愛國者……”阿麗娜拉著墨黔走到了塔露拉身邊,塔露拉和愛國者之間有分歧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啊,問題不大阿麗娜,有你在我是不會倒下的?!彼独ё×税Ⅺ惸?,墨黔則是尷尬的站在邊上。
“塔露拉,我現(xiàn)在和阿麗娜保持著鏈接,我能感覺到你的……我還是走遠點吧?!蹦砰_了阿麗娜的手,自己摸著黑離開了。
“好了塔露拉,都多大的人了還向我撒嬌,希望我們以后也能這樣吧……”阿麗娜撫摸著塔露拉的長發(fā),塔露拉也把頭埋進了阿麗娜的胸懷。
昨晚……
“塔露拉,帶領感染者穿過凍原去南方太冒險了。就算你能帶領他們到達那里,你能做什么?”
愛國者分析了塔露拉的計劃后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愛國者,感染者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生活。我們在烏薩斯的凍原打游擊能支撐多久?現(xiàn)在烏薩斯還沒有大規(guī)模的調遣兵力圍剿我們,如果他們想,我們就像被捆在鐵鍋里的烏龜,只能痛苦的等待死亡。”
“那么你打算去哪里?我們是感染者,南方的國家有哪一個是容納感染者的,炎國還是維多利亞?”
“總比在凍原等待烏薩斯決定消滅我們好,感染者們需要一個家園?!?/p>
“所以呢,你知不知道定居在同一個地方有多危險?天災隨時會將你們和所謂的家園掩埋?!?/p>
夜談草草的結束了,愛國者認為年輕氣盛的塔露拉需要挫折,塔露拉則固執(zhí)己見。
回到現(xiàn)實,塔露拉分別了阿麗娜,她必須行動了。
墨黔摸黑走在路上,突然撞到了什么人。
他被一只手拉起,他的左手與那人接觸時,下意識的開啟了鏈接。
“你是……”
“您可以稱我為泥巖,醫(yī)生?!焙裰氐目赘采w著這個溫柔的薩卡茲女性,墨黔雖然不能碰到她的手,但是鏈接也沒必要緊密接觸。
“泥巖啊,能讓我看看你的肚子嗎?!?/p>
鏈接讓醫(yī)生察覺了泥巖的感染,他有能力抑制這位薩卡茲女性的病癥。
“誒,醫(yī)生,我們才剛見面……”
“我又看不見,而且我只是想幫你看看病,你的源石結晶是在肚子上吧?!?/p>
對于和人交談的墨黔來說,結果只會有聽見和視聽全無兩種情況。
“那…好吧,就今天晚上……”泥巖還是答應了,她也聽說過墨黔治療愛國者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