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心,原來你們倆在這啊?!币粋€男同事說。
我連忙拉他蹲下,也不知道傅辛漢聽到了沒。
“小心,你們蹲在這里干什么?”他一臉問號。
“涼快。”我胡謅。
“那你要喝點什么嗎,啤酒?”
“不用了,謝謝?!蔽揖芙^了他的好意。
“那我給你端點烤串,剛烤好的,可香了?!?/p>
“我不……”正要拒絕,就看到小娟一臉渴望。
“那……你帶我小姐妹去吃吧?!蔽依饍扇说氖址旁谝黄?。
“小娟,我肚子疼,先去廁所?!?/p>
說完,我就溜了。
拜托,傅辛漢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了好嗎?
我沿著小路往回走,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掐著我的腰,把我拖進了小樹林。
色狼?搶劫?短短幾秒,我已經(jīng)腦補出了明天的新聞。
妙齡少女慘遭毒手,被殘忍殺害,拋什么于小樹林……我毛骨悚然,眼淚不要錢地流。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
我的后背抵著一棵樹,光線太暗,我看不清賊人的臉,我更加悲痛欲絕了。
“別哭了?!彼悬c慌張又有點無奈。
“嗚嗚嗚~”這什么惡魔啊,連哭都不行!我忘了他已經(jīng)撒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嗚嗚嗚,好漢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個神經(jīng)病哥哥需要我照顧,我全身窮得叮當響,還欠了一屁股債……嗚嗚嗚,你要錢的話,去找傅辛漢,他最有錢了,哦,他今天也在這呢……”
歹徒沉默了,半晌,他往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好痛!該死的,他不會要劫色吧!
“好……好漢,我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洗澡了,而且,我……我還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說完,我就賣力咳嗽起來。
“木,柚,心,你可真會出賣人?!贝跬揭а狼旋X地在我耳邊磨牙霍霍。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等等,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而且身上的木質(zhì)香味也好像在哪聞到過?
“傅辛漢?”我試探出聲。
“笨?!?/p>
不用猜了,百分百是他。
我怒向膽邊生,揪著他昂貴的定制款手工襯衣擦眼淚,順帶還擤了把鼻涕。
深井冰,叫你裝歹徒恐嚇我!
他身體僵直,我都聽到了他咬牙發(fā)出的咯吱聲。
我推開他,理直氣壯地說:“讓開,我要回去了。”誰叫他發(fā)癲嚇我,活該!
一驚一乍間,我冒了一身冷汗,身上黏糊糊的,我要回去洗個澡。
“木柚心,是我太縱容你了!”
喲呵,他還惡人先告狀!
我一聽這話,氣到不行,大罵他“你有病啊,大晚上扮歹徒嚇我……”
我罵著罵著,大哭起來,“傅辛漢,你沒良心,我都要被嚇死了,你還兇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萬一,萬一……”
他親了親我,安慰著,“沒有萬一。”
“對不起,是我錯了”,他小心地吻著我的眼淚,“以后不會了”。
傅辛漢竟然道歉了,還說自己錯了,我被雷得都忘記哭了。
“好點了嗎?”他溫柔地問。
“嗯~額~”我抽抽噎噎地回答。
他把我抱起來,親了親我的額頭。
“你抱我去哪啊~”
“你都哭成小花貓了,帶你去洗洗。”
哦,好吧,我以為洗洗就是單純的洗洗,但沒想到,是泡溫泉哎。
此時,我縮在暖呼呼的泉水里,舒服地瞇著眼睛。
傅辛漢大佬一樣坐在那里,屏息凝神。
我一寸寸地打量著他,從額頭到鼻梁,從嘴巴到喉結(jié),再到胸,最后到……咳咳,后面的我也看不到了。
突然,隔壁傳來一陣響動。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好像是有人在打架,哼哼哈哈的,有點激烈。
我饒有趣味地聽著這曖昧的聲音,不經(jīng)意瞟到了傅辛漢不知何時睜開的雙眼,突然想到了四個字——虎視眈眈。
我悄悄地坐遠了些。
“呵呵,這,這隔音效果有點差勁啊?!痹捯魟偮洌舯诰秃孟袷枪室鉃榱蓑炞C我的話一樣,嗯嗯啊啊叫得更大聲了。
饒是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
“傅辛漢,泡夠了,我們走吧。”我率先站起來要走。
“噗通”一聲,他拉著我的手,把我重新拽了下去。
“傅,傅辛漢~撒手啊~”我底氣有點不足。
他不說話,舌頭順著耳廓一點點的舔上來,手下還捏著我的腰。
“住……手……”該死的傅辛漢,真會拿捏我的軟肋。
“試試?!彼穆曇粜愿械脦Я藥追稚硢?。
“試你妹!”我咬唇,試圖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啊,傅辛漢,流氓……唔……”
“雖然我也想聽你叫,但是……”
“傅辛漢,你個色胚!”我捂住嘴低聲咒罵。
“嗯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