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玫的父母那里,怎么說也是養(yǎng)育了何以琛,蘇星晚找了時間陪何以琛回去了一趟,對于她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何母沒什么好臉色,何父聽到何以琛要結婚的消息,沒有過多說些什么,但眼里的失望已深入眼底,何以玫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對于這個消息,只是呆呆發(fā)愣,這個結局,她也許早就料想到了。
蘇星晚也理解,何以玫父母這么多年其實一直把何以琛當做女婿看待,眼看一片風平浪靜便要水到渠成卻突然被她的出現(xiàn)攪得混亂不安,任誰也不會高興。
何母的不喜,何以琛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他下意識緊緊摟住蘇星晚,似是無聲的告訴她,“別擔心,一切有我。”
何父何母是他的恩人,他很感激,也該尊敬,可他不能因為他們的不喜,讓晚晚受委屈。
當晚,何以琛帶著蘇星晚在何家吃了一頓沉默的晚餐,與何父寒暄了幾句,在次日一早便帶上蘇星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桌上,是他留下的一張銀行卡,卡里有不少錢,能讓何父何母不必勞作便能安然過完后半生,這是他應該給的,但是這個‘家’,或許不在是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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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準備結婚的消息,蘇星晚第一時間把喜悅分享給了蕭筱,另一邊,老袁不知道以什么方式也知道了此事,好像是因為某律師在工作期間一直發(fā)呆傻笑……
何以琛第一次衷心佩服老袁散播消息的速度,估計現(xiàn)在政法線上的人都知道他要結婚了。
這天下午送走了幾個老客戶后,老袁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問起何以?。骸皽蕚涫裁磿r候請客?”
“考慮了大概年后?!?/p>
“那太晚了,還有幾個月才過年,等校慶過了就差不多了,早點辦?。 崩显芊e極,他喜歡熱鬧。
校慶?何以琛翻了下行事日歷,果然寫著十五號c大百年校慶,這段時間太忙,居然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日子再說吧,到時候還要請你當證婚人?!焙我澡⌒χf。
這些年雖然從未言喻,但何以琛對老袁實有諸多感激,若不是老袁的背景和活動能力,未必就有今天的何以琛。
“證婚人好。”老袁樂了,“只要能省紅包,當什么都好?!?/p>
“……”何以琛不由好笑。
自從蘇外公同意以后,蘇星晚就搬到了何以琛這里,用何以琛的話說,“快結婚了,提前熟悉同居生活。”
何以琛休息了幾天的代價便是回歸工作以后忙碌程度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前面接的案子還沒結束,最近礙于人情又接了一宗棘手的,幾個案子齊頭并進,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往往蘇星晚都睡著了,何以琛書房的燈還亮著。
可是即使這樣,蘇星晚也覺得很快樂,以琛忙他的,她就自己找事情做,東摸摸西弄弄,偶爾去書房探一探頭,他總是毫無例外的埋首工作。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蘇星晚才真正體會到何以琛有多勤勉,外人看到的何以琛既年輕又成功,讓人羨慕不已,卻不知道他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花了多少心力。
沒有背景的他,要奮斗到今天的局面,肯定很艱難吧,可是他最艱難的時候,她卻不在他身邊……
何以琛端著空茶杯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星晚抱膝坐在沙發(fā)上,抱著食譜發(fā)呆,不知在想什么。
現(xiàn)在時間是周日下午一點多,何以琛在書房忙了一上午,早上草草吃了飯,就專注于工作到現(xiàn)在。
蘇星晚看到他,立刻扔下手里的書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我來泡。”說著快快樂樂的搶走他的杯子,跑去了廚房。
何以琛看著自己空了的手,突然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念大學的時候,他忙學業(yè)、打工、學生會工作,蘇星晚就在他忙碌的縫隙插進來,看似好像蘇星晚纏得他很緊,其實自己根本沒分她多少時間。
現(xiàn)在,好像故態(tài)復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