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們從玄武洞逃離莫約過了五日。魏無羨跟往常一樣在師兄弟習武之時偷偷打盹兒,卻也沒人管他。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小師弟和大師兄回來了!”
魏無羨瞬間清醒!
“大師兄、阿洋?!”魏無羨從綠葉成蔭的樹上跳下來,另一個身影也隨他躍下,看著魏無羨特別的喜悅之情,那個身影問道:“什么人回來了?”
“嗯——大概是你家少主吧!還有我們保姆一般的大、師、兄!”
“少主?!”
“別、別激動啊,我也不確定阿洋的身份 ,”魏無羨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但是我肯定他和你主子有點關(guān)聯(lián)。是不是你少主你可以自己判斷?!?/p>
他們的腳步一直道一個對于魏氏偏大的房間,猛地揮揮手,然后飛奔過去。
“阿洋~大師兄!我想死你們了!”
魏無羨撲過去就抱緊薛洋,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遍。
這個小師弟可是被他寵著長大的,他都舍不得傷他分毫,在溫氏那么久,也不知道他這些天過的如何。
要不是溫氏宛如毒酒混了解藥,剛好看守他們的是自己人,他們也許就沒有現(xiàn)在好過了。
杜春松了口氣,頗顯無奈:“呼……九師弟,小師弟只是受了點輕傷,并無大礙?!?/p>
“對了,你身后這位是……”
忽然被人注意到玄武微微一笑,他進來以后除了魏長澤和藏色散人跟他行禮這兩個小家伙就沒有注意到他過。但他并不是很就在意,因為他滿眼都是薛洋這個小家伙的身影。
眉眼之間還有那么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看似天真清澈的眸子里藏著薛重亥的幾分邪魅和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
“吾是屠戮玄武,小輩,叫吾尋亥前輩就行啦?!?/p>
杜春和薛洋愣了一下,薛洋拽著魏無羨的衣袖小聲地問:“師兄,他、他是傳說中的屠戮玄武嗎?他為什么在這?”
“這個呀……”魏無羨說著,瞥了一眼屠戮玄武:“是。他在這那是因為你英勇的師兄幫了他,所以他也答應(yīng)幫我一件事~”
聞言,薛洋的眼睛瞬間亮了幾分,好像星星一般:“九師兄好厲害!”
“那是?!?/p>
屠戮玄武瞅著兩人這般幼稚,不由吐槽出聲:“鼻子都翹天上了。”
“可我確實沒說假話對不對?”
魏無羨得意洋洋,屠戮玄武只笑著搖搖頭,隨便挑了個椅子坐下。
“九師兄~阿洋要吃糖——”
“吶~它就等你回來呢!”
魏無羨笑笑,塞入一顆橙燦燦的小糖。
見薛洋要糖吃,玄武似乎是想起什么,垂眸陷入回憶……
吾記得……
吾記得——
“喂,重亥,你又不吃甜,每次路過小攤兒都買蜜餞做什么?”
“有個人喜歡吃?!?/p>
“切,誰?。俊?/p>
“我兒子……”
薛重亥輕輕拂過灰蒼蒼的胡子,憔悴的眸子里充斥著溫和的感情,仿佛能望見遠在家中的小身影……
“話說回來,你那么些日子不回去,你兒子沒問題?”
薛重亥貌似是想起趣事兒,突然哈哈大笑:“他啊,有呢,問題可大了。過幾日我回去,估計又得一番收拾?!?/p>
“為什么?”
“皮啊。兩三歲的孩子,能上房揭瓦。你說神不神奇?”
薛重亥笑得像個和藹的老年人,與他往日在他身上見過的嚴肅和殺意四溢的樣子都不像。
他的確有個可愛的兒子——可惜吾還沒來得及見過他。
是你么?小主人?
“好了,阿羨,讓薛洋和杜春先回去休息吧。他們累了一天了?!?/p>
“好咧?!?/p>
魏無羨俏皮地點點頭,杜春也淡淡地行禮拉著薛洋走。
眼看薛洋就要出門,屠戮玄武忽然忐忑地叫道:“等等!薛洋!你、你父親是誰?”
薛洋頓了頓,轉(zhuǎn)身對屠戮玄武搖搖頭:“前輩,我父親去的早,已經(jīng)不記得了……”
捉到薛洋剛才有一瞬收起了笑容的玄武對他笑道:“……回去好好歇息吧。”
小豬者晚安~
小豬者周末了,我看看晚點能不能再更,因為有點事兒嘿嘿
小豬者沒有小朋友熬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