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多,一諾站在喬問溫床邊上看著喬問溫這天翻地覆的變化。直接從床頭翻到床尾來了。
一諾蹲在地上,一手橫放在床上,一手用食指刮了一下喬問溫鼻子。
徐必成.一諾“還不醒?”
可能是因為比較敏感,一諾刮完還未收回的手在上方,喬問溫下意識的下一秒晃了晃腦袋,但沒想那個讓她感覺鼻子癢的東西不見了。
喬問溫就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翻了一個身撞到了一諾的胳膊。
喬問溫這回醒了,她能睡這么久,不過就是因為不想起來,那種感覺很溫柔舒服,怕自己醒來就沒了。
喬問溫感覺自己撞到人了,對著一諾身子往后移了移,睜開眼睛。
看到是一諾,喬問溫臉上多少有些驚訝,隨后又抿著唇笑了起來。一諾跟著她一樣在那無奈。
徐必成.一諾“睡這么久?!?/p>
徐必成.一諾“是要當(dāng)睡美人嗎?”
一諾其實挺氣喬問溫睡了這么久,肯定又很晚才睡覺,再這樣一日復(fù)一日,就算她年輕,也熬不了。
喬問溫.問眠“那不是應(yīng)該有個人把我喚醒嘛?”
喬問溫正著身子,眼睛望向頭頂上的天花板。她的樣子就特別像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話,但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一諾就這樣看著喬問溫的側(cè)臉,他逃不過,也跟不上,只能一次次陷進(jìn)去然后把自己拉出來,如此循環(huán)著。
喬問溫.問眠“徐必成,我做夢了?!?/p>
喬問溫突然轉(zhuǎn)頭看著一諾,臉上淡淡地笑著。
徐必成.一諾“夢到什么了?”
一諾用著平淡的語氣,輕輕問著。
一諾等著她的回答,喬問溫想了想搖搖頭道。
喬問溫.問眠“記不清?!?/p>
一諾剛想開口說不想了,起床吃飯這類話。喬問溫開口接了下面的話。
喬問溫.問眠“但我想到我朋友了。”
一諾聽到這句話回答,身子愣住了。喬問溫口中的朋友,一諾聽說過那個女孩所發(fā)生的事情。
喬問溫.問眠“我就不應(yīng)該跟她說那些事情,這結(jié)局本該是我的?!?/p>
喬問溫越想越難受,頭偏到另一邊,激動的說著。越說越帶著哭腔,抽著鼻子。
徐必成.一諾“事情發(fā)生了,這不怪你,這是她自己要走的路。”
一諾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能輕輕拍著喬問溫的肩膀,輕輕說著。
喬問溫.問眠“我應(yīng)該想到的,她拿那東西過來的時候,我媽的還跟她一塊?!?/p>
因為職業(yè)的需求,喬問溫現(xiàn)在很少爆粗話了。一諾雖然聽說過喬問溫那段日子,但當(dāng)真正聽到的時候,他還是愣住了。
徐必成.一諾“我給你講個小故事好不好?”
不等喬問溫回答,一諾雙手交疊在床上緩緩開口道。
徐必成.一諾“有一只小鸚鵡,它經(jīng)常會學(xué)著別人做的事情來模仿,學(xué)著別人話和動作。學(xué)著學(xué)著,有一次,碰到了一只小鳥,小鳥嘲笑它,嘲笑完就跑了,根本不給它反駁的機(jī)會,看著別人一起歡聲笑語,笑著不同的事情,這只鸚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了?!?/p>
哭過之后,一般都很有困意,很容易睡著。喬問溫在一諾講的過程中,翻了一個身,胳膊有意無意靠著一諾的手。
一諾看著喬問溫睡著了,才想起來桌子上還有飯菜呢,他看了許久,終是敗下了。
一諾蹲了許久的腿早就麻了。他扶著床邊起來。他站著看著喬問溫,好像對自己說的,又好像對喬問溫說的。
徐必成.一諾“我沒那么深情。”
平日里,他們也就只能線上打打游戲,聊聊天。因為這檔綜藝,他們見面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這是最多次的見面。
雖然在這綜藝?yán)?,他們并沒有太多的交情。畢竟自己當(dāng)時讓她走了,自己又能怨得了誰呢。
差點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