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纮糾結(jié)著。
王若弗聽到盛纮有辦法,連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王若弗“官人,什么辦法?”
盛纮“我……”
王若弗見到盛纮這樣猶豫不決的樣子著急死了。
王若弗“哎呀官人,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你就別給我打啞迷了!”
王若弗“快說呀!”
盛纮閉上眼睛。
盛纮“我……”
盛纮“那……”
王若弗拉扯著盛纮的袖子。
王若弗“官人!快說??!”
王若弗“都這個時(shí)候了!”
盛纮嘆息了一句。
盛纮“你真的要知道?”
王若弗“官人,這火燒眉毛的的!我……”
盛纮抬手。
盛纮“行,我知道了!”
一息。
兩息。
三息。
沉默了三息。
盛纮嘆息道。
盛纮“辦法就是,寫一封絕親書!”
盛纮的話如晴天霹靂一樣劈中了王若弗。
王若弗“絕……”
王若弗“絕親書!”
王若弗打著結(jié)巴。
她被這三個字嚇到了。
原本無比慌亂的王若弗此刻沉默下來。
一會兒之后,王若弗張了張口。
想說些什么,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最終王若弗還是組織好了語言。
王若弗“官……官人?!?/p>
王若弗“我雖不喜歡墨蘭那孩子……”
王若弗“但終究……她管我叫一聲母親?!?/p>
王若弗“她……”
王若弗“她身上流著盛家的血。”
也流著你的血!
最后一句話王若弗沒有說出來。
但是盛纮混跡官場半生,又豈會不知道她的話外音。
盛纮苦笑一聲。
盛纮“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盛纮“你也什么都沒聽到!”
盛纮起身。
盛纮“今晚我歇在書房里?!?/p>
說完,盛纮走出房間。
王若弗下意識伸手欲留下盛纮,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王若弗性子糊涂,哪怕過了大半輩子性子依舊不改。
但是她本質(zhì)上是一個良善的人。
縱然林噙霜搶了自己的夫君,氣了她這么些年。
但是一切都隨著林噙霜的死而煙消云散了。
而墨蘭雖然是林噙霜的孩子,可是當(dāng)初年少時(shí)因?yàn)榱宏夏羌虑?,記在了她的名下,算是她所出的女兒?/p>
縱然,墨蘭并不是她養(yǎng)大的,可是墨蘭也是王若弗看著長大的。
從牙牙學(xué)語的小不點(diǎn)成為亭亭玉立的少女,然后嫁為人婦。
雖說墨蘭也沒給她什么福氣享受或者其他什么。
但是……
但是她總歸是盛家的女兒。
王若弗坐在椅子上,長長嘆了一口氣。
劉媽媽走了進(jìn)來。
劉媽媽“大娘子。”
王若弗看到劉媽媽頓時(shí)松了一口氣。
王若弗“你來了。”
王若弗“我……”
王若弗“我嘴笨,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王若弗“……”
聽著王若弗說完,劉媽媽點(diǎn)頭。
劉媽媽“大娘子,您這回做的對!”
劉媽媽“幸好您沒有開口!”
王若弗嘆氣。
王若弗“唉——”
王若弗“我也說不出這個口?。 ?/p>
王若弗“雖說我和生她的那個賤人不對付了半輩子,但是畢竟人早就沒了。”
王若弗“我怎么會跟一個孩子計(jì)較?!?/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