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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蘭“最近哪怕是在孩子面前，他也總是給我臉色看，時不時就訓斥我……”

盛明蘭“祖母……”

盛明蘭“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明蘭捂著臉。

顧廷燁的突然變化讓明蘭猝不及防。

盛家老太太眉頭緊皺。

盛家老太太“顧二變得這般一定有原因?！?/p>

盛家老太太“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成這樣！”

她語氣篤定。

明蘭聞言茫然。

盛明蘭“可是祖母，他……”

盛家老太太皺眉思索顧廷燁變化的原因。

盛家老太太“明丫頭，他是在什么時候變了的？”

明蘭道。

盛明蘭“在中秋之后，我讓他去教坊司把四姐姐救出去，但是之后他沒有救成，之后便突然變了一張臉。”

盛家老太太“四丫頭？墨蘭？”

盛家老太太搖頭。

盛家老太太“不對。”

盛家老太太“顧廷燁不可能因著墨蘭而變臉，他從來都看不上墨蘭那樣舉止輕浮，心機淺薄的女子?！?/p>

盛家老太太“他從年少時便對墨蘭沒有過好臉色?！?/p>

盛家老太太“縱然墨蘭因著一曲箏曲名動汴京，隨后得了官家和大娘娘青眼赦免了罪身重歸平民?！?/p>

盛家老太太“但是墨蘭那丫頭是不可能讓他起心思的，更不可能讓顧二因為她跟你鬧得這樣難看?！?/p>

明蘭也忍不住點頭。

她和祖母一樣，從來都是看不起墨蘭的。

哪怕墨蘭被汴京城之中的達官顯貴追捧，在明蘭和盛家老太太看起來也不過是墨蘭自取其辱。

歷來大家貴族的女子，哪里有被人這樣品評樂技的呢？

更何況墨蘭還曾經(jīng)淪落過教坊司那種地方。

也就只有男人們會這樣津津樂道的談著。

女人們對于墨蘭那是避之不及的。

盛家老太太靈光一閃。

盛家老太太“明丫頭，難不成顧廷燁是因為盛家才和你離心的？”

盛明蘭“祖母此話怎講？”

明蘭不解。

盛明蘭“我盛家何時虧待了他顧廷燁！”

盛家老太太嘆氣。

盛家老太太“還是墨蘭那丫頭的事情?！?/p>

盛明蘭“四姐姐？”

盛明蘭“祖母您是說……”

盛明蘭“盛家給四姐姐絕親書這件事？”

明蘭并不是一個愚鈍的女子，她秉性聰慧，盛家老太太稍稍一點，她就意識到了一點。

盛明蘭“可是……”

盛明蘭“可是他當時沒有什么變化??？”

盛明蘭“也沒有說什么盛家的不好，還夸贊祖母您果敢剛毅，沒有墮了昔年勇毅侯的大名呢！”

明蘭困惑。

當時的顧廷燁沒有表現(xiàn)出對盛家的不滿或者其他。

盛家老太太嘆息。

盛家老太太“明丫頭，人都是會變的！”

盛家老太太“更何況是一個男人，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

盛家老太太“心思更是無常的?！?/p>

她摸著明蘭的頭，緩緩道。

盛家老太太“顧二當時可能不覺得有什么。”

盛家老太太“但是你讓他去教坊司救墨丫頭?！?/p>

盛家老太太“他見了墨丫頭的處境，怕是對她生了憐惜之情。”

盛家老太太“意識到了盛家對墨蘭的無情?！?/p>

盛家老太太“由人推及自身，因而對盛家有了隔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