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自從溫辭舟們被綁來那群山匪就沒有任何動作,除了雜役的來往沒有任何人出來。好似他們從未存在一般。
“辭舟,早知道就不讓你陪我下山了?!眽襞c笙知道溫辭舟雖然表面平靜無任何波瀾但內(nèi)心的小心思比誰都多。
溫辭舟這幾日也毫不放松,自己與夢與笙被困在此地不能逃脫,雖然有夢與笙師尊暗中幫助但心里總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不知道是什么,也許是最近發(fā)生了太多事情讓溫辭舟感到疲憊不堪,對夢與笙極輕的應(yīng)了一聲便支持不住合上了眼。
“大俠,你們武功高強也需要睡覺嗎?”段玉不知從哪竄了出來直盯著熟睡的溫辭舟不解的說道,純真的神情中透露著一絲狡黠。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夢與笙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冰冷的眼神沖向段玉,好似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
段玉被夢與笙嚇到了身體不禁往后推,閉緊了嘴,低下頭。
此時的溫辭舟雖表面是在熟睡狀態(tài),但卻也是在修行,畢竟這幾年自己也從未睡過,這也是穿越過來唯一好的地方,在穿越前雖然溫辭舟也是每日忙的不可開交幾乎沒有休息時間但那是枯燥,乏味的,毫無意義。
溫辭舟想這幾日感到的不安也許與自身修煉有關(guān),畢竟到達自己這個境界是感覺不到疲憊的,但現(xiàn)在太異常了,溫辭舟現(xiàn)在只覺得全身無力,思緒混亂,連運功也很難成功,迷迷糊糊的動用一點仙力探查修為,溫辭舟想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也許那幫山匪動了手腳才導(dǎo)致自己的異常。
“與笙,”溫辭舟仍舊合著眼,嘴里也含糊不清吐出兩個字,不管夢與笙應(yīng)沒否,溫辭舟也想不了了,迷迷糊糊的說著:“我的修為莫名倒退了,一定是那群山匪搞的鬼!是我大意了,請,師尊,”
溫辭舟實在沒了力氣,腦中一熱,比發(fā)高燒還難受,現(xiàn)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
夢與笙慌了神,瞧溫辭舟這幅病入膏肓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于是將下山前師尊的符咒給燒毀了,這符咒是師尊防止有意外發(fā)生給的感應(yīng)符,只要燒毀師尊就可以感應(yīng)到并立馬趕來,一符燒完,過了片刻,一位樣貌清冷端重的青衣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此人正是青陽宗宗主洛青陽。
“師尊!辭舟他,”夢與笙焦急的望著洛青陽,卻未注意到洛青陽聽到辭舟這個名字臉色瞬間陰了下來,那令人敬崇的眼神也充滿著狠毒,游弋在溫辭舟身上。
“別叫這個名字!”洛青陽狠盯一眼夢與笙。
“青陽,”夢與笙的眼神柔和了許多,望著洛青陽,但懷中抱著的人手卻越發(fā)的緊。
“仙人!求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吧!”一女子跑到洛青陽跟前跪拜,不停的求救道,眾人看這女子,也紛紛向洛青陽跪拜,祈求救助。
面對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其余人都知道他不簡單,再看他容貌迤邐況且徒兒被困于此,最后一根稻草即使葉子鋒利也得牢牢抓?。?/p>
“括噪。”平淡的一聲話伴隨血呼哧的噴涌聲濺飛,沒有噪音了,此刻,寂靜無聲。
“青陽,你的藥怎么回事?溫辭舟怎么會變成這樣?你不是說過沒問題的嗎?”沒有人打擾,夢與笙心情也舒服了許多,況且夢與笙也清楚洛青陽已經(jīng)處理掉這里的所有人了此處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到他們了。
“你不信我?”洛青陽本來就很生氣了,再加上夢與笙的質(zhì)問更惱火。但也壓住怒氣,盡量緩和聲音說道:“你放心,他還有用我是不會對他做什么的。倒是你,我還不清楚你是什么東西?!你少給我裝深情!我等不了了,我不會浪費時間陪你玩過家家!馬上回去!”說罷,洛青陽揮了揮衣袖便與夢與笙與溫辭舟消失在空氣中。
“哎呀呀,青陽宗主真是比魔教還魔教啊。”段玉想起剛才的一幕甚是有趣,“哼~金蟬蠱嗎?竟然在這碰到了。這個溫辭舟什么來頭,竟然被下這種蠱,他這是招人恨還是招人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