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夜里,私塾的墻縫中時不時穿來蟋蟀的鳴叫,微風(fēng)也隨著一道道鳴叫起伏著,像是一位舞者在配合著音樂翩翩起舞。
私塾后院之中,韓麟氣喘吁吁的坐在那由青松木制作而成的椅子上。
微風(fēng)拂過他的臉頰,一陣清涼的感覺讓他有些陶醉,不過少年回過神來,立馬起身,提起手中那柄制作粗糙的木劍。
隨后一股劍意升起,十三字訣的每一個動作被韓麟淋漓盡致的揮舞著出。
李牧嗯,不錯比起今早又有精進。
李牧想我年輕時,你師爺讓我每天都得使用十三字訣,且每一個動作都得揮兩百來下,而且每一劍還得用全力。
這十三字訣算是李牧這一脈的入門功法,雖然不能運氣調(diào)息,但卻能增強體魄。
現(xiàn)在想來,當初李牧師傅給自己十三字訣時就已經(jīng)有了收自己為徒的想法。
沒過一會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落下,一旁的韓雨欣想是前幫忙擦汗,然而卻被李牧攔下了。
韓雨欣微微行了一禮,頓時明白哥哥現(xiàn)在正在緊要關(guān)頭,望著哥哥那略顯消瘦的背影,韓雨欣只是甜甜的一笑。
這些天她有種感覺,哥哥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只是細微上的差別,但韓雨欣卻極為敏銳,不過她卻并未放在心上。
只覺得是這些天的境遇讓哥哥心境產(chǎn)生了些變化。
夜空中那一輪明月又行駛了一段距離,韓麟已經(jīng)精疲力盡,也就在這時,他周身劍意義攀升了一節(jié)。
李牧嗯,回去休息吧!劍意已經(jīng)到了瓶頸,在練也沒什么用了。
李牧都快子時了,我這把老骨頭不比你年輕人。
李牧還有什么事感覺問。
韓麟運轉(zhuǎn)修煉星決所產(chǎn)生的那一縷真氣,已經(jīng)有些紊亂的氣息平靜了下來。
韓麟我還真有件事問您老。
李牧嗯,說
韓麟我想問邪修的事。
李牧斟酌了一會,放在身后的右手握緊又松開了,看樣子是在回憶很久之前的事了。
李牧呵!你這小子,誠心是不想讓我回去睡覺是吧!
李牧這還得是二十年前那場“除邪”說起。
李牧停頓了一會,韓麟立馬明了,該自己提問了。。。。。
韓麟“除邪”?
李牧嗯,二十年前,邪修不在隱藏在民眾之中,開始屠戮百姓。蟄伏了不知道多久的邪修們已經(jīng)壯大到了皇室不敢與之抗爭的地步。
李牧紫薇城中那位四皇子,看清了皇室的軟弱,于是他發(fā)動了政變,將當時的太子設(shè)計除掉,然后發(fā)動兵變逼宮,登上了王位。
李牧成為新王之后,他沒有立刻“除邪”,設(shè)計將邪修的領(lǐng)導(dǎo)者引到了破軍城,那一晚一場大站開啟,那邪修領(lǐng)導(dǎo)者重傷后逃離,皇室損失去了三個六品,一個五品,兩個六品重傷,可可謂是損失慘重。
李牧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邪修最頂尖的站力已經(jīng)死去,那位新王秘密建立起來的暗殺組織起到了作用。
李牧一夜之間,邪修那些隱藏在百姓之中的高層被血洗,猶如迅雷般。
李牧隨后那位新王發(fā)布了旨意,說明了邪修高層已經(jīng)寥寥無幾,邪修現(xiàn)在也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李牧大量民眾響應(yīng)了皇室的號召,那一年幾乎全民皆兵,也是那一年邪修被趕到了邊境之外,也就是“放逐之地”。
韓麟師傅,為何我見到的邪修面目猙獰,臉上膿瘡布滿膿瘡,雙眼血紅。
韓麟那他們是如何隱藏在民眾之中的?
李牧搖了搖頭
李牧不,只能說他們信仰的魔祖不同,也就導(dǎo)致修煉的功法不同,產(chǎn)生的形態(tài)差異也就各不相同。
李牧你遇到的是早已經(jīng)被驅(qū)逐出境的邪修。
韓麟師傅魔祖是什么?
李牧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位新王也就是現(xiàn)在的明德王,派手下潛入邪修之中,收集并記錄了一份《邪修辨識啟示錄》。
李牧所以現(xiàn)在的百姓大多的會認識一些邪修。
韓麟謝師傅解惑!
韓麟拱手道謝。
韓麟也感覺有些困乏了,于是送走了師傅。
看見了,一旁坐在木桌前,單手托腮的妹妹,睡眼松惺的樣子,韓麟無奈的搖了搖頭。
韓麟雨欣
聽見哥哥呼喚自己名字,韓雨欣瞬間驚醒,不過下一刻眼皮又開始打架。
韓雨欣哥哥,我知道了 我這就去睡覺,哥哥也快去睡覺吧!
韓麟拿出了哥哥該有的威嚴,這個妹妹太過成熟,甚至很多事情都不用韓麟操心,這讓韓麟感覺沒有一點當哥哥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