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瀟瀟沒再說話了,靜靜的搗著碗里的面。
鄒北封吃完了嗎,吃完我們走吧?
靳瀟瀟可你還沒吃呢,你不餓嗎?
鄒北封沒事,我不餓,走吧,休息的地方已經(jīng)給你訂好了。
靳瀟瀟蹙了蹙眉,之前打電話就聽他說吃飯有一頓沒一頓的,這樣下來胃怎么受得了。
靳瀟瀟不行,你趕緊吃,不能浪費!
鄒北封看著靳瀟瀟一臉嚴肅的表情,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路槐雖有疑惑,卻也不敢多待下去,怕一會又露餡說錯話了怎么辦。
“行,你秀你們的,我還有事先走了?!?/p>
路槐站起來拍拍褶皺的衣服,說道,“下次閑了可以聯(lián)系我,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郢城。”
靳瀟瀟禮貌的笑了笑,沖路槐點了點頭。
路槐見狀擺擺手算打過招呼,隨即轉(zhuǎn)身走出包間。
見路槐走后,靳瀟瀟才試探的問出口。
靳瀟瀟你和路槐怎么認識的,還這么熟?
鄒北封拿叉子的手頓了頓,隨即神色正常的繼續(xù)吃飯。
鄒北封他是郢城本地人,我也是,有些商業(yè)上的往來,很奇怪嗎?
這么一想也說的通,可路槐和周辛關(guān)系那么好,那鄒北封應(yīng)該也知道她和周辛的事。
其實說白了也沒什么,當年青澀,什么出格的事都沒干過。
只是愛的轟轟烈烈,卻慘淡收場,難免不太好看。
她也不怕鄒北封介意,每個人都有過去,他也有她的過去。
鄒北封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什么也沒說,吃完飯就拉著靳瀟瀟走了。
……
七星級酒店的六十六樓,這里的總統(tǒng)套房是鄒北封的私人包房。
靳瀟瀟一進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震撼,因為她家也是開酒店的,像這樣規(guī)模的酒店她見過很多。
一路坐飛機顛簸,再加上吃飯到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黃昏了。
她此時困的不行,只想倒頭就睡。
鄒北封把她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換上拖鞋,自然的朝她唇上印上一吻,隨后幫她調(diào)好水溫,讓她泡澡。
等她出來后,鄒北封也去洗了個澡。
洗完后,他一邊推開浴室門,一邊用毛巾擦著短發(fā)。
室內(nèi)窗簾拉上了,屋內(nèi)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在亮著。視線朝床上看去,只見床上鼓起一個小包,靳瀟瀟蜷縮成一個團蒙著頭躺在那。
這種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
鄒北封頭發(fā)短,擦了沒幾分鐘就干了,走到床邊坐下掀開被子躺進去。手一伸,把靳瀟瀟撈進懷里,滿足的吸了口氣。
這就是他以前幻想和她過的生活,幾年了,他的美夢終于快要實現(xiàn)了。
正到鄒北封想抱著她睡去時,忽然感覺到懷里的人呼吸不對勁,他一看,原來是裝睡。
鄒北封輕笑一聲,手在靳瀟瀟的細腰來回摩挲,見她還沒反應(yīng),手慢慢滑到她的肚子上,還沒反應(yīng),于是手繼續(xù)往上。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時候。
正當他的手快觸碰到那抹綿軟的時候,一只纖細的手猛的伸出來按住他的手。
真是可惜。